似乎是一个重大的发现,也同时让他们有点欣喜,又有点怀疑,真的能行得通吗?
陈如蓦说,“沃沃,你别动。”
沃沃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静静地等待她的指令或是做为。
可是立在那里半晌,也没有一点反应。
直到他们都有点灰心了,陈如蓦突然说,“我想到了”
沃沃没出声,又拿出一点点儿地耐心,凭他的脾气,如果不是陈如蓦,换作另外的一个人,他早就受不了了。
可是对这个女孩,他偏偏有绝对的耐心,也不能说是绝对,就像刚才,那么站着,脚啊腿呀都麻木了,汗都一点点地往外渗,觉得身上的毛又厚又痒,像是有无数小虫在往外爬。
难受,这种感觉只对她能忍。
她说,“你感觉到了吗?”
“感觉什么?”
“我的胳膊好像又延长了一点点儿。”
“一点点儿?”
“不是吗?”
“半点都没有。”
她也有点懊恼,说,“算了吧,我们还是不要分开了,反正这样都习惯了。——再说万一分开了,你再把我弄丢了。”
“弄丢你?我被看得死死的,自己的丢不了,还有谁会顾及你。”
沃沃走到那四个人跟前,一屁股坐在闲在一旁的石凳上。
沃沃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这几个人的脸怎么也看不清,看起来像是有一层雾罩在上面。
他越想去看清楚,就越是糊涂,是心里的糊涂,他想和陈如蓦搭言,但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一倏忽之间,这四个人突然看得清楚起来,其中一位老者高耸的额头,看起来笑容可掬,正在紧紧地盯着他。
“你是何人?”高额头的老者旁边一个长胡须的问道,声音里带着严厉的苛责似的。
“我,我是不小心闯进来的。”
“不小心?那你告诉我,是谁杀了元镐?”
听到元镐这个名字,沃沃的心中一凛,他们怎么会认得他的主人,而这几个,他根本就不认得。
“你怎么知道元镐的?”
“呵呵,我们怎么知道的?我倒要先问问,你和元镐很熟吗?”
“元镐是云冠的主人,你们怎么知道他被杀了?”
“到处都找不到他的尸首,我们就知道他一定遇难了。”
“他的尸首找到了。”
“真的死了?”一个薄嘴唇,短下巴的突然开口问道。
“真的。”沃沃沉重地说。
突然,在一旁不说话的那位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你哭什么,元颜载?”
“怎么能不让人伤心,这孩子那么正直义气刚强,没想到还是遭人暗算了。”
“你说,你说,他是怎么死的?”高额头激动地差点要揪碎沃沃的衣领。
“鲁清台,你别那么莽撞!”长胡须的急忙向下摆手,示意他把沃沃放下来。
“清关行者,你听到这件事倒是坐得住,咱们几个里面,一定有一个是叛徒。”
沃沃刚才像小鸡一样被拎起来,心里很气恼,但是转念一想,大家既然都为主人效力的,也就气消了,可是一听说这里面有叛徒,立即又警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