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伯!莫伯!你难道忘记相国是怎样对您的?他对您像对亲兄弟一样,对您尊敬,不同一般人,他知道您有才华,格外器重你,你都忘记了么?”
还是没有人搭腔。
看来这样说下去也没有用。
渊赢说,“你记不记得了,莫伯,有一次你身患重病,医生说他得了急性病,传染性极强,如果留下相府里,很可能会让大家都招上。可是陈大人仍然没有放弃对你的治疗,直到让人侍候到他痊愈,现在看来,他已经忘记了当年陈家对你的恩情了。”
除了越来越紧的包围,外面没有一丝的动静。
“你真的没有良心吗?难道你没有记得蓦姐姐是怎样对你的,她一直把你当成师长,从来都只听你的话,你忘记了么?”
渊赢冻僵了,逐渐地要失去了意识时,她知道这个阵是很难破的,那教主正在圈套外面拼命突围,他一开始走的就是活路,那里有机关重重,木人也是尽力置人于死地,所以难些;而渊赢走的是死阵,那里虽然看起来平安无事,却是迷惑人的圈套。
莫伯的冷漠让渊赢伤透了心,但是,最终她没有死。她醒来的时候,长安教主正守在她的身边。
她躺在龙床上,看到穿着华丽衣服的宫女都毕恭毕敬地服侍在那里,她明白,长安教主似乎只是他的一个名头,而他实际上的身份,竟然是北燕国的国君。
陈如蓦的“魂儿”在这里倾听着渊赢的述说,知道了这场爱情,现在变得有点复杂了。
这个被她一直猜测着身份的人,原来就是慕容敬宣,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想起刚才他派杀手去杀渊赢的孩子,什么坏事都是可以做得到的。
正要赶紧去看看孩子现在的安危。
可是,还没等她走远,只听得陈奚温大人说,“渊赢,你可能弄错了。这个对你好的人,其实内心叵测,你是猜不透的。”
陈老夫人的耳朵背,她连渊赢说的话一句也没听到,在一旁贴心地将陈大人的衣服拉了拉。看得出两个人的真挚感情。接下来,从她的篮子里,捡出一些豆荚,缓缓地剥里面的豆子。
可是陈奚温却一点也不糊涂,他说:“莫伯那里,你后来又去过吗?”
渊赢摇摇头,“他对我那么狠心,我怎么会再去看他?”
“你可能误会他了。”陈奚温将夫人剥好的豆子拿来,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摆开了一个阵形。
“你那天是不是看到四处都是这样的木头人,假如你在这儿,它们的方位是不是在这里?”
渊赢仔细地看了看,她不太明白这些奇门遁甲术,依稀觉得是。
就轻轻地点点头说,“似乎是这样的。”
“你说不准,没关系,那么咱们排除一下。”陈大人把另外的阵势都挨个摆出来,由于差得很大,渊赢都摇头否定。
“那一定是被迫摆了这个阵形的。”
陈大人肯定的说。
“这么说,当时这个慕容敬宣就是在利用你在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