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了,秦凌川沉声开口:“起来!”
花流笙迟缓了好一会儿才站直起来,身板挺直,忍着疼痛走到经理面前:“我今天……请假。”
都这种情况了经理自然是赶紧点头:“回家吧。”
花流笙缓缓回身往外走,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经理:“不要扣我工资啊!”
气氛瞬间从僵硬一秒进入微妙的氛围,众人皆一脸发指地看着蓝衣少年:太……太……
经理嘴角抽搐了一下:“不会的。”谁敢扣她的钱啊,非被这抠门的家伙缠死。
一步步往华丽的酒吧大门外走去,身影如同开在彼岸奈何桥边妖艳的曼珠沙华,冷清中带着迷惑。
夜色已经很深了,马路上万千车辆一辆辆驶过,就如同这个世界,不会为谁停留。
花流笙走到一条黑巷里的时候,后头突然有打着车灯刺眼的车辆开来,花流笙走到旁边打算让车先过,不料银色的兰博基尼竟就在黑乎乎的巷子里停了下来,就在花流笙身边。
玻璃窗缓缓拉下,一张俊朗如同画家精心绘画的脸出现在花流笙面前。
“上车!”秦凌川声音丝毫无起伏的开口。
花流笙微微挑眉:“秦少莫不是夜色太深看眼花了找错人了,哦,如果您是想要换酒店,前方可没有什么好酒店让您消遣。”
秦凌川眉目紧压,声音颇为骇人:“夜!流!香!”
自然是花流笙编造的名字。
懒懒地抠了下耳朵,花流笙道:“听到了听到了,叫得那么销魂。”
秦凌川脸色一黑:“你真不懂害臊。”
“哟,秦少思想怎么如此龌龊,李清照不是写过一句诗‘莫道不消魂’吗?”又是气死人的语气。
似乎不想再跟她废话,秦凌川走出车门不由分说就拉住花流笙的手想要将她塞进车里。
他真是疯了才会不放心的开车过来担心一个男人!
银色的兰博基尼在深夜里依旧闪着高贵的浮光,花流笙望着车里黑乎乎的一片,眼里有抑制不住的恐慌。
“你个禽兽!放手!”花流笙拼命挣扎着,强有力的手却依旧迫使她将要被挤进车里。
脚板上被狠命地踩中,巨大的力道让秦凌川的脸色一瞬间有些发白,手上的力道不由得松了些。
花流笙趁机甩开他的禁锢,后退几步转身撒开腿飞奔。
一股大力将她狠狠拉回,消瘦的身子撞进一个略带红酒味的坚实怀抱里,秦凌川微微蹙眉:“你很怕坐车?”
“对!”花流笙拼命挣扎,“鬼才要和一个gay坐在同一辆车里!”
心里对于车辆的惊慌让她失去了平时的理智,话语句句带刺,只想赶快离开。
一句话成功激起秦凌川压抑的愤怒,如同记忆里的某个狂傲的家伙,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怒火,目光冷芒闪烁,秦凌川轻笑的开口:“是吗?那我就gay给你看!”
身子被迫转身,阴影覆下,夹杂着怒火的吻铺天盖地袭来,强硬的撬开她的唇,火热的舌头伸进里头,粗暴毫无章法可言。
双手被按在车身上,高大的身子紧紧压着怀里的人,修长的腿夹住花流笙试图反抗的双膝,死死将人制住。
不知谁的舌尖被咬破,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秦凌川疯狂索吻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怀里的人突然停止了反抗,身子软了下去。
秦凌川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张苍白清秀的小脸,嘴角有鲜血像红色的丝带不停的流下,似乎毫无停止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