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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NO.6 阴谋

她,真的很美,白色的上衣,淡红色的下裙,正红色的腰带,像是一朵纯净的荷花开在陛下的五十大寿寿宴上,跳着她最会跳的长鼓舞、扇子舞、象帽舞,即便会胡旋舞,兰陵王舞,霓裳羽衣舞的明慧也甘拜下风,她弹着她家乡的伽倻琴、玄鹤琴,即便是会弹古筝和箜篌的芳慧也自愧不如。

她的名字叫朴顺德。

是七王子皇甫明轩给陛下从朝鲜寻来的美女,一年前,我和宜世在一起,他便自请出使朝鲜,一年后的今天他从朝鲜弄回来个朴顺德来参加他父亲的五十大寿。

是的,我和宜世在一起一年了。

这一年里,我们彼此更加了解自己。

他怕熊,我怕狗。

他喜欢吃草莓,我喜欢吃荔枝。

他喜欢牛乳白,我喜欢柠檬黄。

他不喜欢黄瓜,我不喜欢芹菜。

他讨厌小虫子,我讨厌小情敌。

他很在乎自己的形象,我不是。

我的武功一等一的好,我不是。

他会唱歌会跳舞,而且很好。

他只有和我在一起时话很多。

他善良,可爱,但却霸道,傲娇。

他咬唇,舔唇的时候很性感。

他的手,他的眼,他的肩最好看。

他说,我骄纵,刁蛮,但却清纯,可爱。

他说,我嘟嘴,噘嘴最可人。

他说,我的耳朵,头发,嘴巴最好看。

他把他最重要的镶金长匕首给了我。

我把我最重要的独山玉项圈给了他。

我们,很幸福……

“妾身想邀请九王子同妾身跳支舞。”朴顺德妩媚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回忆。

我看像宜世,他不会和她跳舞的,他不可以和她跳!

可是,还没等宜世说话,先听那夫人道:“嗯,世韶的男子舞乃是宫里的一绝,臣妾私心想着,若是朝鲜第一舞姬和丽朝第一舞士能一切为陛下献上一支舞,陛下一定会越活越年轻的。”

什么越活越年轻?这种鬼话那夫人也能说得出来,看来她为了博皇帝一笑,也是拼了。

我想要说话制止他们两个跳舞,我怎么可以允许宜世和别的女人跳舞呢?更何况,朴顺德是那么漂亮的女人。

“准!”

在我刚要说话的时候,皇帝准了。

好样的,不怪你的亲女儿都看不上你,呸!活该!

我忍住怒气,毕竟他是皇帝,一句话的事,我就可以身首异处,于是道:“舅父,儿臣喝得有些多,出去吹吹风,醒醒酒。”

“嗯。”依旧是淡淡的回应。

听人家说,皇帝的身子早已经大不如从前了,话照以前少了不少,不过,他的身子好坏干我什么事?我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过我的日子,为他想那么多做什么?

自从听了上次佳仪姐的话,我便不愿再去多想皇帝或是多和他接触,即便,他是我的舅父。

景秀扶着我出来,身后跟着的是潇然和景婉。本身,潇然是没有资格参加这五十大寿的,但他又想进宫看看,只好以我奴婢的身份进来了。

景婉先是上前,拉住我的胳膊道:“世子可别生气,我瞧着就算是九王子和她一起跳个舞又能怎样?朴顺德不过就是个歌姬,九王子是不会喜欢的。”

一听这话,我便更生气,道:“难道宜世是因为我是世子才和我在一起。”

景婉自知失言,有些讪讪地道:“奴婢只不过是多嘴说了一句罢了。不过,那朴顺德不过长得好一些而已,谁知道他的里子是什么样的。”

她的声音有几分像那朴顺德,又好像胡夫人,刺耳,那么刺耳,听得我十分生气:“你的意思是,我长得不如那个朴顺德吗?”

她红了脸,眼睛里突然有了几分泪意,道:“奴婢不是那个意思,是…是…”

看她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便不管她,自顾自的往前走,满肚子的气不知道向谁发,我环顾四周,看到脚下的泥土,抬起一只脚,猛地一下踏在地上,脚下立马就是一个小坑,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从一只脚那里传来,再抬起另一只,猛地一下,踏在地上,又是一阵麻酥酥的半天,这样左一下,右一下,左一下,右一下……不断地有那种麻酥酥从脚底传到腿中,再传到身上。

慢慢的,这种麻开始转化为痛。

潇然和景秀都在旁边劝道:“三哥别踩了,吃九王的醋,作践自己做什么?”

我气不过,道:“谁在吃他的醋?我脚疼,踩一踩泥又怎么了?”

“三哥是不自信了吗?”潇然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耳边,“只有不自信的人,才回吃醋,其实三个不用担心,也别怪罪景婉,景婉不过是想告诉三哥,在九王心里,朴顺德是不济三哥一分一毫的。”

我被他的话打动,看向景婉,帮她擦去她眼中的泪,柔声道:“对不起呀,景婉,是我吃醋了,不应该说你,谢谢你说我比朴顺德好。”

景婉咧嘴笑笑道:“世子明白奴婢的苦心就好。”

景秀也劝道:“是呀!弟弟心中的哥哥,一直都是那个自信的小世子,怎么能因为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朴顺德就给吓到呢!”

听他这么一说,骨子里的不服气出来了,我弹一下景秀的头,道:“你才害怕呢!”

“你身边的人还真是会帮你调节呀!”一个带着玩笑语气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我想声音的来源看去,是皇甫东来和高明慧。

哎?他们两个怎么单独在一块,身边一个人都没跟着,有猫腻!

我问他们俩:“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出来了?”我故意着重那个“两”字,其中的意思,明眼人都听出来了。

皇甫东来自然是想象之中的尴尬脸色,倒是明慧,小巧的嘴微张,缓缓道:“现在老皇帝哪里有功夫管我们?还不是一心一意的去看那个什么朝鲜美女?我不过是在舞技上让了她三分,她侥幸赢了,也不知道她高兴个什么,当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

看她不服输的样子,我只觉得有些好笑。明慧原来是个不服输的人,这样的人,适合做将军,怎么可以做一个闺阁小姐呢?

她还接着道:“一屋子人都盯着那个狐媚子和世韶跳舞呢!哪里有功夫来跟着我们?连东来都是一个贪看美色的人,但没办法,我要找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人陪我出去走走,世韶跳舞呢!明轩看戏呢!只剩下东来了!”

我抓住她的胳膊,焦急的问道:“那宜世呢!他什么反应?”

她迟疑了片刻,朝我后方一瞟,道:“喏!就在你身后呢,有什么自己问去吧!”

我回头,正是他。

他搂住我,道:“我可听说,有些人小心眼吃醋了。”

我轻推一下,噘嘴道:“不是有朴顺德那么美的姑娘陪着九王子吗?找我做什么?”

他朝着明慧使使眼色,明慧立刻接收到,并且大声道:“哎呀!我们在这怕是也打扰某些妻奴哄他媳妇儿,怕是哄不好还要死逼赖脸的赖在咱们身上,快走!快走!”

众人哈哈一笑,很快就走了,只留了我们两个。

他搂过我,好听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别生气了,我也不愿和她一起跳,可是那是父皇的生辰,好歹也得给他老人家点面子。”

我轻“哼”一声,道:“谁生你气了?我看那个顺德姑娘挺好的,你怎么不去再跳几支,让你老爹也高兴高兴。”

他轻捏一下我的鼻子,笑着道:“我可以说你在吃醋吗?”

“不行!”

“那我可以说你不自信吗?”

“不行!”

“那我可以说你这叫自卑吗?”

“不行!”

“那你要怎样!”

我微微低头,不知道他说话是什么表情,以为他不耐烦了。抬头,看见了他那满是温柔和宠溺的下垂眼,小声问道:“你生我的气了?”

他笑笑:“拜托!生气的是你好不好?”

“那你说…..”

“我说真的呢!是我错了!你想怎样就怎样!”

我闻到他身上略有酒味和跳过舞汗水味,便假装道:“你身上有朴顺德的香粉味,以后不许你在我面前穿这衣服。”

他看看身上的衣服,又嗅了嗅,笑着摸摸耳朵道:“你说什么?以后不许我在你面前穿衣服!想看我不穿衣服的模样你就说呗!干嘛这么拐弯抹角的!”说罢,作势就要脱掉衣服。

我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被火烤过一样,热又红,赶紧拦住他,道:“行了行了!我不生气了!以后不许你和别人跳舞,只能和我。”

他勾起嘴角,用好看的两个手指轻揉着我的耳朵,越揉我的脸越红,良久,他道:“我都说了,你是我的,相反我也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

被他这么一劝,我的心情自然大好起来,而他,却有些忧愁,他为什么会忧愁,我使劲问他,他却只是淡淡告诉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或许他是因为他和朴顺德跳舞害得我生气而道歉吧!

宴会很快就结束了,我没想到的是,今天的顶峰,在这里,在我家。

当我回家时,阮府一个人都没有。

“人呢?都去哪了?”我看向景秀问道。

没了灯火,没了人的阮府阴森森的,怪吓人的。我有些害怕,身子不觉往后缩了缩。

“不知道,老爷和夫人呢?”景秀也奇怪了。

“嘎”的一声,吓了我一跳,我看向潇然,也是奇了怪了,他居然发疯似的狂笑,一抽一抽的,好像突然离开水里的鱼,他面色惨白,眉眼好似利剑一样锋利。

我赶紧向后躲去,确定自己安全后,才问他怎么了,因为临走时,天翼告诉景秀,说潇然有些不对劲,叫我们小心些。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都没有说话。

突然,他大喊一声:“大胆!罪臣之子!还不快跪下!”

我一惊:“你什么意思?”

他指向我,纤细的手指好像耀眼的一根银针,刺向了我的心,他的声音十分严厉,话语中一丝温度也寻不到:“吏部侍郎阮氏偷税漏税,私收贿赂,已经被下狱了!至于这阮府,现在已经是我赵潇然的了!”

阮氏?偷税漏税?私收贿赂?赵潇然?

“你什么时候人的赵家做祖宗!你别开玩笑了!还赵潇然!”我拉住他的手,说道。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一记火辣辣的痛。

他狠狠地拨开我的手,嘲笑的眼神看着我,蔑视道:“哼!罪臣之子,还不跪下!玩笑?谁跟你开玩笑呢?”

不是玩笑?不是玩笑?父亲下狱了!他……

“至于为什么姓赵嘛!由我来向你揭晓!”他轻拍几下自己的手,好像很厌恶我碰过他的手,“我母亲就姓赵呀!世人皆道我母亲难产而死,其实不然,我母亲早就知道她躲不过这一劫,所以一直搜集着这些年你们家偷税漏税的证据,并且把这些证据留给了景梵,景梵告诉我,我母亲临终前还嘱咐他,要我一定要为她报仇,你父亲,你母亲,李漓凡,李妍嬅,李婧媛,你,一个都跑不了。”

“所以你今日执意要我带你入宫。”我心下一凉,淡淡地问道。

“是!”他倒是坦然,“我就等着今日去找皇帝,告诉他,我母亲费尽心机找到的,我费尽心机收集到的,就算我不能叫你们所有人都死,但是最起码,你父亲,我母亲最恨的人,是一定会死的!”

“可他也是你父亲!你当真狠得下心!”我指向他,大声喊道,“你回头想想!即便你是妾室所生,父亲待你,我待你,不好吗?”

“有什么狠不下心的,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儿,至于你们对我嘛!我承认,阮老头子对我是不错,但是阮老头子对我的好是我应得的,哥哥你,对我确实不错,可是,我恨你母亲,更恨阮老头字,他们害死我娘,所以我并没有对你怎么样?今日若不是我执意要和你去,你也被抓进慎刑司了!”冬夜,白雪在月光的反衬下将他的脸照得更加晶莹刺透。

曾经,我们一起去骑马,我摔下来,他比我母亲还着急;我嫌药苦,从不肯好好吃药,都是他和景秀一口一口的劝,又一口一口的喂,还会准备蜜饯在我身边;我和宜世在一起,是他告诉宜世我的一样又一样的小习惯,别弄错了叫我生气;就在刚刚,我因为朴顺德和他一起跳舞而吃醋时,他还是认真的劝我。

而现在,他害惨了我的父亲,他害的我的母亲,手足们正在慎行司受刑,他告诉我他不姓“阮”,姓“赵”,好讽刺,真的好讽刺!

我蹲下去,我头埋在膝盖里,没有什么比生活更讽刺的了。

随着我和他一点一点的回忆,我开始流泪,一点一点的,先是从眼睛里流出,一滴两滴的,慢慢渗到衣衫里,胳膊慢慢也有了湿漉漉的感觉,景秀和景婉呆呆蹲在我身边,没有安慰,没有声音。

“阮家的小童果然娇贵得像朵花,不过,身为男子,泪,从不轻易示人,像你这种缺乏男子身上阳刚之气的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哼!从今以后,咱们就各走各的路吧!”

他满是嘲笑的声音充斥在我耳边,我却没有反应。

他还是放心不下,蹲到我面前,柔声道:“三哥,你若是不嫌弃,反正你也没有去处,不如就和我在一起吧!”

我抬头,轻笑一声,突然将笑容抛到九霄云外,照着他的脸来上一拳。

这一拳,恐怕力道不小,他一下被我这一拳弄坐在地上,左脸高高肿起。

我没管他,阮府不日就会被封了,我踩着他的身子跑了出去。

大街上,空无一人,除了醉梦楼还灯火通明,其余皆是一片寂静,如果我不快点跑向皇宫,那么,搞不好,被那些靠卖小童和姑娘的贩子抓去,日后,不就只能在这醉梦楼里了吗?

天上暮云密布,没有一丝星光和月光可怜我,去为我指路。

“哀家知道了。”当我好不容易来到寿宁宫,告诉了外祖母这件事情,外祖母却异常地镇定,也是,外祖母在后宫立足这么多年,自然不会轻易展露出她的悲喜。

“你先下吧,去东配殿,今晚在那里睡一觉,明天,一切都会好的。”外祖母似乎很疲倦,半躺在贵妃榻上,靠着金丝绣花方块枕,简简单单的一个平髻,一个紫檀雕花木簪子,微闭着眼,好似很困倦。外祖母柔声道:“福慧,送小世子去东配殿,景秀和景婉跟着,福顺去伺候吧。”

外祖母怎么会不管呢?她的亲女儿,她怎么会不管。我不能露出来我有什么不对劲,所以一切,我都根据外祖母安排的去做。

夜半,我来到外祖母的窗户下,非要听听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事情。

“方才,”我听出是外祖母的声音,“哀家瞧出,嘉懿是哭过的。”

“太后娘娘依旧耳聪目明。”

“呵呵?耳聪目明?赵氏原先就是个不安分的,没想到她的儿子更狠,皇帝,真的是越来越有城府了!而嘉懿,这孩子性子太软。”

赵姨娘?皇上?,他们两个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太后娘娘,世子的性子已经够烈的了。”福慧姑姑无奈的笑了笑,随后郑重道“还有便是当年是那赵氏铁了心要和阮氏在一起的,可不是太后娘娘阻止的。”

“哼!哀家阻止有用吗?皇帝这个不成器的!非要迎娶赵氏为嫔妃,还好她只喜欢阮氏,可丽心求着哀家帮她除去赵氏,好嫁给阮氏,哀家只好叫丽心嫁给他,再为了不让赵氏入宫,叫她为妾室,丽心这个不争气的,不敢杀了赵氏,只好让哀家去杀死,哀家便在她要生的时候想办法叫她血崩,皇帝一直以为是阮氏干的,所以一直记恨。”外祖母不屑的声音充斥在我的耳边,叫我觉得现在的冬夜更加的凉,更加的冷,凉透了,亦是冷透了。

“太后娘娘,听说那揭发阮氏的是阮潇然。”

“哼!可不是,哀家可不能让他祸害了嘉懿。”

我,祸害我?为什么不可以祸害我?

“太后娘娘,世子真的会是皇后吗?你奴婢看,诗蕊翁主和秋灵翁主都有可能。”

皇后?

“不可能!丽心生的孩子中,只有一个男孩子,大师算的名,说丽心会诞下丽朝第二位男皇后,这个人,只能是嘉懿,不可能是别人!”

“不是还有阮漓凡呢吗?”

“丽心那点小手段哀家还看不出,自己生不出来儿子,就扼杀了前一个女儿,抱来个男婴做自己的儿子,也不知道她的脑子是怎么想的,扼杀亲女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还有,那赵氏不也是将福袋掉了个包,把自己的儿子由童换成了君。哼!他们这些人也就这点手段。”

什么?大哥不是我的亲哥哥?

“是呀!但也比新贵妃,纯芷皇贵妃强了许多。”

“哈哈哈!先帝娶了一堆蠢女人回家,若是稍微有个聪明的,怎么会有今天的哀家?最蠢的就应该是沐璂皇后了吧,临死前还告诉哀家要追求什么爱情,当真多余!”

爱情,不重要吗?

“对了太后娘娘,据奴婢所知,这次揭发阮氏的人不止有阮潇然。”

我心一惊,不是他,不只是他,那是谁?还有谁?

“还有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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