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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屈辱五年

烛大娘说:“就先讲到这了,都去睡吧。”甄惜不舍的钻进被窝,他们便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烛大娘不见了,甄惜招呼起敞亮大哥,找了半天,喊了半天,没看到大娘,然后赶着马车回了厨益铺,临走前,甄想起了大娘在上次全聚神里吃素面,就做了一大碗刀切面留给她。(甄惜和敞亮却没有注意到,他们马车后面跟随了几个松鼠。)

回到铺子,益沙姐很生气的对他们说:“你们去哪了,我和展护卫一晚上没睡去林子里找你们,以为你们被哪个妖怪当唐僧肉吃了呢,就连全聚神青楼都去了,老实交代,你们去哪了?”

甄惜说:“我们怎么可能去妓院呢,你应该想想我们是不是去做好事了。”

益沙说:“难道你们还劫富济贫了?”

甄惜说:“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我们先去了林子,然后去了妓院,然后又去劫富济贫了。”

益沙说:“那你们是不是劫富济贫后又去了妓院,又回到了林子呢,你再兜圈子,我让你尝尝忍无可忍飘香拳。”

甄惜笑着说:“是这样的。”然后交代了昨天发生的事。

益沙说:“饭菜都在锅里,热了一晚上,就怕凉了,我去睡觉,今天不开张了,你们也休息休息吧。”

甄惜打开锅,看到有包子,突然想起青楼小铃给我做的包子,甄惜就去找她,不知道这两个月她过的怎么样。

刚到酒楼,从远处看到后院,有人打了起来,五人打一人,三女两男,一个老妇女,两个年轻女子,拿着板凳在砸一人,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用脚踹着倒地的人,旁边男人手拿着铁棍打他的头。

那地上的人捂住脑袋,撕心裂肺的喊叫:“救命,谁来救救我,怎么这世道没好人了吗?救命,救命啊。。。。”

甄惜一听,好像是冯五,我边往前走边喊:“别打了。”没人理我,打了小一会,旁边有人起哄:“那小孩用点力,别踢偏了,踢他脸。”

这时两条外星狗,听到里面有吵闹声,趁乱进了酒楼看热闹。

八当家正好路过,甄惜走上前说:“您倒是管管啊!”

八当家说:“全聚神每个人都有份内的活,酒楼来来往往人多了,打架经常有,哪能他们打架,我们还要搭上人力物力的,如果我让人去拉架,他们也被打坏了,或者这五个打架的也被我打坏了,这药费我出还是你出啊?”

甄惜说:“三个女人,一个小孩,这都不敢管吗?那男人手里就一根铁棍又不是刀,即使是刀,发生在你酒楼,你是管事的,也得管管啊,这时候是救命要紧,还提什么药费。”

外星人萌特看着吃克,说:“给咱饺子的这位人兄,讲的蛮有道理的么。”

八当家说:“别说大话,你会武功啊,你倒是管管啊。”

甄惜说:“去你大爷的,没见过你这样当家的。”

八当家说:“你骂谁!”

甄惜说:“没时间搭理你,谁说不会武功就帮不了人,我也让你看看谁是爷们。”

甄惜大声喊着虎子:“虎子,虎子,快下来。”随便去前厅拿起长凳,直冲了过去一顿乱砸,几个臭婆娘被甄惜砸倒在地,那小孩吓得跑到一边,只剩一男人,光头个不高。

甄惜说:“这么多人欺负一人,还要不要脸。”甄惜拎着长凳走向恶男,那人铁棍一挥,用长凳挡住,又用长凳打掉铁棍。

这时,虎子从楼上下来,说:“老子在和妹子办事,竟耽误好事。”虎子冲下楼,把三女又给打倒,那小孩,不知从哪拿来一把菜刀,正向虎子身后砍去,无声的走了过去,甄惜上前把刀夺下,拿着菜刀面对五人说:“想死就接着打。”

突然甄惜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又一人拿着大刀,向甄惜砍来,越来越近,眨眼间冲出两条狗,一条咬住拿刀手臂,大刀落地,一条咬住单腿,两狗扑倒刀人,甄惜一看这不是偷看益沙姐洗澡的那两条色狼么,好险,多亏它们帮忙,这时,旁边的客人和伙计才围了过来,把六人捆绑了起来,送去衙门。

甄惜看见,冯五被打的满脸是血,分不清容貌,甄惜抱着他,送去医馆,交了费用。

过了一会,两条狗又饿又累,还被伙计赶了出去。萌特说:“那人的衣服半年没洗了,咬的我一嘴怪味,以为救人能混顿饱饭呢。”吃克说:“那小子不也给过咱饺子么,就算还他人情了,出来混早晚要还的,咱们走。”

在医馆二楼很安静,没什么病人,冯五躺在床上,大夫看了看他,说:“伤的太严重,恐怕。。。”甄惜说:“他孤苦伶仃,钱不是问题。”大夫说:“好吧,我尽力。”

甄惜说:“虎子你没受伤吧?”

虎子说:“没有。”

甄惜说:“你帮我照顾他几天。”

虎子说:“行,没问题。”

等到下午,冯五终于醒来,说了句:“谢谢。”

甄惜问:“他们为什么打你?”

冯五说:“他们说,让我借给他们点钱,我说,我又不认识你们,没有,他们什么都没说上来就打。”我说:“你好好休息,以后多帮帮人,别人也会帮你。”

刚说完,从门口进来俩衙役,说:“我们来问问情况,闲杂人等都出去。”

甄惜说:“他没亲人,我就是他亲人,我也是目击者证人,有必要出去么。”那衙役说:“让你滚就滚,想挨揍啊?”

衙役的手放在刀把上,虎子刚想动手,甄惜说:“虎子,走。”我们出了门,衙役把门关上,“咣当。。。哔咔。”关门声好大,门被反扣,甄惜怕冯五有什么不测,就侧耳贴门听着屋里的动静。

一个衙役(此人叫吴恐)说:“你要实话实说,不要夸大事实,是不是你先动的手?”

冯五说:“没有,他们先动的手。”吴恐又说:“是你先动手又能怎么的,你看他们不也被你们打坏了么。”

甄惜一听,心想,这不是在诱导冯五承认自己先动手,给那五人脱罪么,虎子给我拿来板凳和水,说:“甄惜,边喝边听。”我说:“你这服务比衙役到位啊!”甄喝了一口又接着听。

衙役(吴恐)说:“你要是给我们钱,也可以帮你说话,说实话,那六人都给我们官府钱了,现在就是看你们两头谁给的钱多了,我们都是实在交易,谁给的多,这场官司谁就赢,有时全在我哥俩一张嘴,官老爷也不一定好使!”

冯五说:“我钱都赌光了,真没钱!”衙役大声喝到:“给你脸了是吧,让你实话实说,就你先动的手,还把六人打坏了,他们打不过你,来画押!”

冯五说:“我没有,我不承认。”这时屋里传出巴掌动静,我一听不好,莫非冯五被打了一巴掌,那衙役说:“赶紧画押。”

冯五说:“我不认字,我不画。”衙役说:“我还真给你脸了。”这时我听见屋里有打斗的声音,我敲门,门不开,我踹了几脚,门都没开。

虎子不知从哪找来的劈柴斧头,说:“甄惜,闪开,我去你个衙役的。”几下子,虎子把门劈开了大口,甄惜伸进手把门栓打开,推开门,冯五被按倒在地,衙役举着冯五的食指,往案情手册上按。

甄惜说:“你们这帮狗衙役,不是民想反,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冯五起来,一起揍他们!”甄惜和虎子扑了过去,和衙役打了起来。

甄惜喊着:“冯五,过来帮忙!”

冯五说:“我。。。我不敢打衙役,如果我打了,以后。。。我就没法在全聚神待了,衙役会天天找我麻烦的。”

甄惜说:“你别怕,天无绝人之路,换个活法。”

甄惜捂着伤口说:“全聚神工钱高,我还是走吧。”冯五说完,站起来往屋外走。

甄惜说:“你站住,你想没想过,这些衙役每次来酒楼,都骂你打你,你一句都不敢回,被他们打骂了多少年,如果刚才没我们救你,你是不是就死了,难道你想让那五人逍遥法外么,有一天他们还会来报复你。”

甄惜说完,冯五站住了几秒钟,这几秒钟估计对他会很漫长,但是,他还是走了。

甄惜大声的喊着:“冯五,你站住,站住!!”可他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甄惜和虎子继续和衙役在地上滚着,厮打,每次他们拔刀都被我们按住。

突然,一个衙役终于拔出了长刀,刚要抬起时,甄惜感觉那时间已经停止,甄惜在一旁和衙役纠缠来不及救他,甄惜大声悲情的喊着:“虎子!!虎子!”。但是甄惜仿佛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衙役骑在虎子上面,那刀落下的瞬间,一个板凳挥在了衙役脑袋右侧,刀被甩到了一边,不停的狂砸。

甄惜一看是冯五!他停不下来,什么也没说,似乎把那五年被衙役的屈辱,全都发泄出来,衙役满脸是血,躺在地上,接着打。

虎子这时站起,把我这边的衙役打倒,我们把这衙役(吴恐)用床单绑了起来,虎子脱下袜子塞住了他嘴,冯五还是在打,似乎衙役的脑袋被砸出了坑,血流一地。

衙役伸出胳膊来阻止,已经没有了力气,慢慢放下胳膊,冯五停不下来,停不下来,突然大声喊着:“啊。。。。。啊。。。。。你们这帮狗衙役,五年了,我他娘也是人。。。啊。。。”继续用板凳狂砸,那衙役血流不止,一动不动的躺着。

甄惜和虎子坐在地上都愣呆了,这时,时间好像安静下来,只看到那挥舞的板凳,一上一下。

说实话,他俩真不想让他停手,可这腐朽的社会又不是打死一个衙役就能改变的了的,打了这么长时间,万一有人讨赏报官,他们一个都走不了。

甄惜和虎子叫着他的名字:“冯五!冯五!够了,够了!停下来吧,冯五。。。。冯五!!!”他们大声的喊着,他似乎听不到,表情完全疯了,继续拼命的喊着:“啊。。。。啊。。。”

板凳被上下挥舞没了方向,他们拦不住,又怕伤到自己,甄惜从冯五身后搂他脖子,虎子才把板凳夺了下来。

甄惜从后面抱着冯五说:“够了,兄弟,我看到了你的尊严,咱们快走。”

这时,冯五好像打累了,一动不动,甄惜背着冯五冲下了楼,虎子跟在后面,刚到楼下,来到街上,后面传来喊声:“站住,站住。。。”

甄惜回头一看,医馆伙计走在衙役前面,原来伙计把衙役领了过来,二十多个衙役,(带头衙役叫郝公仆)他们拼命的跑着,可是甄惜背着一人怎么也跑不快。

虎子说:“你先走,我手上有刀。”

甄惜说:“要走一起走。”

虎子说:“是兄弟就听我的,你快走,你是两条命!”

这时,吃克和萌特两条外星狗在对面,白鼠领来的,萌特说:“帮不帮啊,上次帮忙都没混上一口饭,要不咱们猜拳吧,我输了就帮。”

吃克说:“中国有句话,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既然这位小兄弟给了咱两盘饺子,你看他,临死还背着将死之人,这种人少之又少,我们怎能不帮他。”

萌特说:“让我分析分析。”

吃克说:“再用地球人的一句话,就该骂你,分析个屁!等你分析完了,人家早死了!”

甄惜往前跑着,回头一看,虎子迎着后面二十多个衙役,拎着刀,刀尖摩擦出地面的火花,虎子冲了过去,那刀片在空中飞舞,血花飞溅,没几下,虎子就倒在地上,一边往后退,一边举刀挡着无数落下的官刀。

甄惜喊着:“不,不,虎子!起来,起来!”甄惜放下冯五,冲了过去,这时,从对面,射出两道笔直的强光,射到衙役的手臂上,刀纷纷落下,强光又射在衙役的腿上脚上,冒起了火,萌特说:“好玩,好长时间不玩枪了,我这枪法还是蛮准的么。”

甄惜一看又是那两条色狼,这是什么狗,怎么比二郎神的哮天犬还厉害,两次救了我的命,甄惜过去扶起虎子,那些衙役在地上打滚,可火还是不灭。我又背起冯五,看看那两条色狼,也来不及报答,就急忙走了。

萌特说:“看来这饭又混不上了,又不能仗势欺人,只好饿肚子了,”

吃克说:“越饿越能坚持原则,说明你有品质!哪还找不来食物,只不过不那么香,还要自己下厨罢了,不多说了,咱们快走,小心被发现。”两条外星色狼就这样跑开了。他们跑动着,吃克说:“对了,那只白老鼠怎么会懂我们星球的语言?两次让我们救这个年轻人”萌特说:“会不会是咱们星球偷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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