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他身旁,正想碰一下月冥炽的肩,孟德正好从厨房走出来,制止:“小姐碰不得,伯爵需要休息。”
宫兮墨收回了怔在半空中的手,很是尴尬。
他听到动静后便睁开了捕获痴心的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定在了她身上。
他的眼似乎在……变黑?
月冥炽挺直了身板,淡漠:“吃早餐吧,一会回祭影堡。”
他的话里带了很重的困意,感觉失眠未睡了一夜般。
“这蚊子怎么了?”辰梓自己疑惑嘀咕了一句,带着问题蹦上了最高的椅子。
宫兮墨没有多问什么,坐到了对面的椅子,心不在焉的扒着饭。
宫兮墨低头扒饭时偷偷地瞄了一下月冥炽,他也没有什么食欲吃饭,吃了几口饭便饮了一口血。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宫兮墨收回在他身上炽热的视线,自己也快被他感染的没食欲了。
一顿饭过后,孟德便递上来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与上次月冥炽给辰梓的小盒子差不多。
孟德将盒子递上,从盒中取出一颗小的血红药丸,放到了一杯温水中,药丸很快的就的融化在水中了。
辰梓看完这一幕,便露出了明了的神色,在宫兮墨耳旁低语:“这蚊子可能是在稳定与控制某种东西,前日我还食用来稳定成长期。”
稳定某种东西?
宫兮墨带着疑惑的心理,跟着月冥炽三人去了祭影堡。
四人站在祭影堡门外,周围除了呈黑色泥土的高山与平原几乎没什么东西与生气,天空也是灰蒙蒙的,就如同从阳光明媚的外界到了乌烟瘴气的古城一般。
城门打开,红地毯直向王座,敞大的宫殿金碧辉煌金光四射,周围除了金制的支撑柱还有几道门。
宫兮墨对这也有点忘乎了,到达房间时才记得个返回路程大概。
“这太棒了。”辰梓趴在宫兮墨肩上感叹道。
“别吧眨眼,以后你可是要见大世面的人。”宫兮墨说。
在到月冥炽寝房时,月冥炽转身对宫兮墨说:“过来。”
宫兮墨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月冥炽轻声答道:“过来,有事。”想了想又补充,“除了妖狐。”
“什么妖狐!不进就不进嘛!”辰梓一脸不稀罕的表情跳下了宫兮墨的肩头,气呼呼的站在地上。
月冥炽抓住了宫兮墨的手腕,把她拉进房门,扣上了门,重重的将她压在了门上。
他把头放在她的肩窝处,表情才原形毕露,艰难的喘着粗气,口中不停的循环着一个字。
血。
他的瞳孔变成了很深的血红色,在他不停的呼吸下似乎想变成黑红色,他不停地喘息着循环一个字,从未停下。
宫兮墨面对这样的月冥炽手足无措,并感觉到了深深的害怕。
“月冥炽……你怎么了?”
“我……快给我血……要死。”月冥炽艰难的说着话。
月冥炽抬起头,深红色的眼睛空洞无主,给了他一种失魂而又妖治的模样。
他凑近宫兮墨的脖子,露出白而尖锐的獠牙,一口咬了下去。
宫兮墨微皱眉,其实月冥炽吸血的时候并不怎么痛,只是他在颈项间吸气吐气的时候要点痒痒的,特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