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周围的人看着我和凤莲的眼神有些惊恐了起来,就连大块头儿都有些不淡定了。
凤莲刚开始看似随意的一击就差点让贺林死掉了,我又用一根树枝挡住了大块头儿的攻击。虽说只有三秒,但是三秒钟的时间就可以扭转这个局面,也说明了我的实力。
我淡定的笑了笑,诚恳的说:“我和我师姐都不是什么坏人。只不过是奉了我师傅的命令前来北冥堂找回凤凰琴而已。贺林的伤我看到了,也给你们说了,孰轻孰重相信你们心中也有数,大块头儿,你可不能犹豫哦。”说着,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知道他们现在对我和凤莲是特别的害怕,所以我说话才要放的那么的轻,师傅的事情,可是尤其重要的。
但是……我的眼眸又暗了暗。
一旦找回了凤凰琴,我和莲师姐就要马上回到凤凰城去了,以后能不能再次下来修真界还是一个未知数。说老实话,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要找到凤凰琴,我想看到沉渊,那个我心心念念的男子,哪怕是一面就好。
然而事情往往不是我能够控制的。
贺林如今生死未卜的躺在寨中,剩下的唯一的一个领导人就是大块头儿了,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想了很久,又问了身旁的弟子。对我微微一鞠躬,做了一个极其恭敬的江湖姿势:“堂主的性命最为重要,那就有劳女侠了。您的要求,我们一定尽力达到。”
听到大块头儿这么说,我浅浅的笑了笑,点了点头。拉着一旁还在双手抱十,悠悠闲闲的凤莲进了寨子。
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较小的男子给我们带的路,很快就把我们带进了一个很大的厅堂,不算很华丽,但是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少,偶尔还能在两旁的墙壁上看到夜明珠。
厅堂的最里面就是贺林的房间,比较小,和外面比较起来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也特别的简单,除了一张木床,一张木桌,一个木凳子,还有一些书和日常用的东西,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贺林就躺在那张简陋的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看起来很旧的被子。先前的那个郎中就坐在床的旁边,一边摇头,一边不知道在记录着什么东西。
大块头儿看到好像有些不高兴,一把就将那个郎中拽了起来,向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也不客气,直接坐下了,马上给贺林把了脉。其实就在刚刚进厅堂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还带着……死亡的味道。不是我多想,是我真的有这种感觉。身为主攻植物系的我来说,对于一切的生灵都是特别的敏感,这也是我被成为治愈女神的原因之一。
探了探贺林的鼻息和温度,呼吸速率很差,温度也降低了很多,必须马上治愈,但是……
我看了一眼凤莲,向她点了点头,凤莲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对着大块头儿毫不客气的冰冷说到:“带着你的人出去!”
大块头儿本来就对凤莲有些不满,凤莲又是这个态度,难免让他有些难堪。
我赶紧解释:“大块头儿,你别多想。我师姐的意思是我施法的事情是秘密,不能给别人看的,还请你体谅体谅。”
大块头儿看了一眼床上脸色惨白的贺林,又看到了一眼特别真诚的我,挥了挥手,带领着一群弟子就要出去。
但是有些人不乐意,站在原地,大声的说到:“不能给别人看?我看你是想彻底的杀死我们堂主之后逃之夭夭吧!”
“就是!就是!这种女人一开始就想杀了我们堂主怎么可信!”
“宙康二堂主,你说说!凭什么让我们出去?!不监督能行吗?!”
说话的态度一点都不避讳,甚至于有个男子都拔出了一半的剑,对着我,做好了随时杀死我和凤莲的准备。殊不知,我和凤莲根本就不畏惧。
凤莲平时也是比较稳重的,但是在对待我的事情上是比较严肃的,就像师傅一样生怕我受到了伤害。
凤莲微微皱眉,就要抬起手,指尖还没有凝聚光芒,那个拔剑的男子就被大块头儿一拳给揍到了地上,一点都不留情:“还不快给我滚出去!”说着,提着那个受了伤的拔剑男子就离开了。
剩下那些原本还想闹事的弟子面面相觑,无奈的看了一眼大块头儿的背影,瞪了我和凤莲一眼,就离开了。
凤莲没有说什么,表情依旧是淡淡的,随手一挥,那原本大敞开的大门就关闭上了。
我淡淡的笑了笑,凑到凤莲的面前,甜甜的说到:“我就知道我们莲师姐是刀子嘴豆腐心!”刚刚那群人一直就在那里闹,出言不逊额时候,如果凤莲真的生气的话,这些人早就成了一具尸体。神人都说毁灭女神有多骄傲,有多么的心狠手辣,却没有看到她无奈的那一面。
凤莲无奈的拍了拍我的头,责怪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的宠溺:“槿儿……”
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贺林,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几生的幸,居然让你动手救他。”
我吐了吐舌头,但是却一点都不啰嗦,一团淡蓝色的光芒出现在我的手掌心中:“莲师姐,只是半年的修炼而已,慢慢就回来了。”
凤莲没再说话,就在旁边坐着,静静地看着我施法,以免让我分了心。
我也不马虎,右手一挥,原本躺在床上的贺林被一团无形的淡蓝色光芒给托了起来,面对着我坐在了床上。
左手早已凝聚好了的淡蓝色光团随着我的手势慢慢的逼近了贺林的胸口。
因为是用我的修为来给贺林进行修复的,所以在修复的过程中,我需要不断的从我的体内抽取力量,但这也是在伤害我的身体,而且在修真界,我的力量被一再的压缩,就算是万年的修为,也变的只有一千年。不过还好的是,抽取的力量不多,我还能够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