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宓寒宁依旧一整日都在丹韵的馨悦楼,不过却不是因为无所事事,而是为了提升宓寒宁的实力,丹韵给她找了个师傅,一个炼制毒药的师傅。
云墨染原本就已经备齐了解毒的药材,因此在宓寒宁告诉他是哪种七七蛊后,不出两天,云墨染便为皇帝解了毒,只是皇帝毕竟年老体衰,因此解毒之后,皇帝又将养了半月,这才算是痊愈,不过,至此,身体也是每况愈下。
云墨染在为皇帝解毒之后,便是再没有进宫,虽然皇帝有意招其入太医院,但是云墨染拒绝了,而且理由也很充分:他行走江湖多年,一身草莽之气,若是留在宫中,怕会冲撞了贵人。旁边又有商徽珏和皇后为其吹风,因此云墨染虽拒绝的皇帝,但也并未因此获罪。
这天,宓寒宁才要出府,迎头就见云墨染正打外面进来,头上一顶白玉镶金束发冠,身穿一件绛紫色金线镶边云锦袍。
宓寒宁“噗嗤”笑了。
“尚书府莫不是只有紫色衣裳?怎么云公子屡次都是一袭紫衣?”
“穿紫衣不是更帅?”
帅?宓寒宁一脸狐疑的看着云墨染,这个世界也用这个词形容男人俊美?不过却也没再纠结,而是实话实说:
“你穿紫衣确实合适,优雅从容,神秘高贵。”
云墨染听了,笑意愈发明显。从怀里摸出一个巴掌大小鼓囊囊的锦囊,递给宓寒宁。
“秦小姐这不会是打算在府门口便拆了礼物,打发送礼之人吧?”
宓寒宁拿在手里,被这冰蓝色的锦囊吸引了眼球,那锦囊有并看色的丝绸制成,端平了看,是一片平静的湖面,若是倾斜了看去,在阳光的照射下,竟似一圈圈波光荡漾的涟漪,煞是好看。
宓寒宁其实原本以为云墨染送礼只是顺带,主要是来拜访秦父的,因此也确实是打了拿了东西就闪人的念头,毕竟只是送个锦囊,还犯不着云墨染亲自跑一趟,此时听了这话确实大感意外,不过还是笑脸相迎:
“云公子说哪里话,这礼物新颖别致,我这是爱不释手的表现,快里面请。”
二人结伴进了花厅,丫头进来添了茶水点心便退了出去。
“云公子想必不是专程来送礼的吧?”
一杯茶已见底,宓寒宁见云墨染仍旧四平八稳的坐着,丝毫没有打破宁静的意思,自己还急于去馨悦楼,于是只得担起打破宁静的大任。
“恩。顺便让尘儿兑现之前的一个承诺。”
承诺?什么承诺?宓寒宁毫无印象。
“犹记得尘儿笄礼后,离别时尘儿允诺下次见面……”
云墨染见宓寒宁面露迷茫之色,也不觉得意外,不过却也只说了一句,然后一副我点到为止余下的你自己想的样子,我却是想起了那场记忆深刻的笄礼。
笄礼即是成年礼,这个世界同那个世界的古代类似,女子许嫁,便可行笄礼。如果年已十五,即使没有许嫁,也可以行笄礼。
秦菲尘一直不曾许嫁,所以在十五岁生辰时行笄礼,笄礼本是母亲主持,但因为秦母不在,便是婶娘主持,婶娘就是秦父胞弟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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