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琰抬头看过去,浓黑的眼底寒流涌动,不动声色的撇向门口的凌丽。
凌丽被他的目光吓到,禁不住颤了颤。
可到底是跟随了他多年,稳稳的定住高跟鞋,挺了挺背脊“我来看罂粟”
沐罂粟扯了扯嘴角。
凌丽不会这么好心,还叫得那么亲密。
“罂粟你好些了么?”凌丽弯着红唇,浅笑着,关心的问。
伸手不打笑脸人,沐罂粟点点头“恩,好多了,谢谢你来看我。”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凌丽掩了掩鼻“房间里有点奇怪的闻到,我开下窗户吧,琰他最闻不得这种怪味了。”
说着便去打开了窗户。
“……”沐罂粟翻了个白眼,她怎么觉得这个凌丽和沐沁鑫差不多,都是心机婊?
什么味道?
当然是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道了!
嫌难闻,来医院干嘛!
轻轻的哼了一声。
感到她怒气的南宫琰,警告的凝了一样凌丽。
“出去!”
凌丽像是没听出他话里的警告,嘴角仍是挂着笑容“等一下还有一个重要会议,琰和我一起回去吧”
说完看向沐罂粟,征询着“你一个人没关系吧?实在没办***议很重要。”
沐罂粟就静静的看她装,看她演。
“嘶”腰上传来刺痛,南宫琰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姑娘,浓墨的眸低碎着星光。
“让她滚!”南宫琰恶狠狠的威胁着。
她那酸溜溜的语气让南宫琰哑然一笑,揉了揉她头发。
“出去,还有,凌小姐,我们很熟吗?”
“琰……”
凌丽还想说什么,却撞上南宫琰透过来的目光,阴冷,森寒,宛如来之山涧鬼蜮的幽冥。
让她不寒而栗。
“那我先出去了。”过了好大一会,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落荒而逃。
砰的一声,病房门被关上。
“让你不要乱来,现在别人撞见了,丢人死了!”沐罂粟很想给南宫琰一脚,可想了想又不敢。
南宫琰的手在她的腰窝上细细摩挲着,沐罂粟立马警觉起来,就在他的手向下游走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按住“还嫌不够丢人嘛!”
凶巴巴的样子,像一只小狼狗。
南宫琰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我的人,谁敢丢?”
“……”
“在我身边,你不需要在意任何人。”菲薄而滚烫的唇瓣在她雪白如珍珠的肩头流连,低沉的嗓音晕染着说不出的性感“宝贝,这天下为你所欲,如若我没有财富和地位,我也会让你在这个世界为所欲为”沐罂粟本还在气头上,却被他这番话惊骇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为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为什么……
她又好像不能呼吸了。
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改变,让她控制不了。
“记住,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对你来说都是尘埃,你无须在意。同样,没有人拥有让你喜,让你怒的资格。”
他的话直击她的心脏。
他给予她的,是全世界。
南宫琰,这个世界的主宰者。
而现在,这样个人,许诺了她全世界。
“可是,我还有爷爷啊”
“......”宝贝,为什么我表白得那么好,却让你这句话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