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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五梦 今夕何夕

“娘亲......”怀中的温软在新换的罗裙上蹭了蹭,留下一片粘腻。

小脑袋被轻拍了一下,“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这可是娘新换的裙子。”虽似在埋怨,语气却没有丝毫的责备,反而全是宠溺,“这下又要换下来洗了......”

温软的团子梳着可爱的羊角辫,笑眼弯弯的看着眼前的人,娇声道:“我让爹再给你做套新的。”小手又抚上隆起的小腹,“娘,这次肯定是个小弟弟,终于有人陪我玩了!”

“就你嘴甜......”女子捏了捏羊角辫肉嘟嘟的小脸,轻抚着软软的头发,向园子入口望去,“你爹回来了,快去。”

羊角辫从栏杆上跳了下来,迈着小步子,咯咯笑着朝门口跑去。

“疯丫头,慢点!”身后的女子关切的喊道,慢慢走出凉亭,跟在羊角辫身后。

“爹!”扑入一个结实的怀抱,羊角辫被举到空中,转了两圈。

“让爹看看我的宝贝儿长大了没有。”男子风尘仆仆,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好像重了些,看来没少偷嘴。”

小鼻子被轻轻刮了一下,羊角辫嘟着粉嫩的小嘴,摇着男子的胳膊,“爹......你出去了这么久,我和娘都好想你......”

“是想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吧?”男子蹲下来点了点羊角辫的额头,又抬手挥了挥,身后跟来的丫鬟手中提着几个油纸包。

“谢谢爹!”羊角辫欢喜的亲了一下男子的脸颊,便拽着丫鬟,一路小跑回房了。

男子无奈摇了摇头,望向眼前的女子,目光温柔,关切道:“这几日,可还好?”

女子莞尔,轻抚着小腹:“都好,就是偶尔有些恶心想吐。”

男子脸上漾开了笑。昔日轻狂洒脱的少年,早已随着时光的消磨,变的沉稳而安定。剑眉星目上凭添了些许岁月的痕迹,不复从前那么英朗,却仍然俊美刚毅。

男子伸手牵过女子的手:“咱们回屋再说。”

女子颔首,任由他牵着回到房里。

体贴的为男子退去一身尘土的外衫,换上干净的常服。又斟满一杯茶递了过去,女子才轻声问道:“云玄,此次出门这么久,可有收获?”

云玄摇摇头,有些无奈,喝了口茶,才叹息道:“仍是一无所获......”

女子眸光一黯,须臾,才勉强笑道:“也是......都这么久了,你也尽力了。”

云玄抓过女子的手,安慰道:“你即将临盆,不宜操劳。你在家安心养胎,等你生产后,我再出去找。”

女子点头应承,突然想起什么,忙握住云玄的手:“此事......一定不要让她知道......”

“放心。”云玄点头,目光却有一丝的黯淡,“她最近......怎么样?”

女子轻叹口气:“我也许久没有见过她了......听伯父说,似乎又去远游了......”

云玄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又再次放开:“菡儿,你我都了解她的脾性。这么多年了......”云玄苦笑,“说远游......不如说是......仍没有死心......”

连若菡望向窗外,恍惚间,仿佛仍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手里翻着那些不着调的话本子。见她望来,挥了挥手中的酸梅脯,冲她喊了句什么。

喊得是什么?好像是很熟悉的三个字。是啊......已经许久未从她口中听到了。而现在的自己,一直憋着一口气,再见到她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好好收拾她一顿,然后拧着她的耳朵说,死丫头!这些年你跑到哪里去了?

“娘亲!”门外稚嫩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羊角辫推开门跑了进来,手里还拿了一幅画,拉起她的手,嘟囔道:“娘亲,你帮我看看,为什么这画上的荷花我怎么都临不好?”

云玄接过羊角辫手中的画,摸了下她的小脑袋,笑道:“莲儿,别总赖着你娘。你娘如今行动不便,要让她好好休息。爹来帮你看看,好不好?”

云莲点点头:“爹看看也行。”

云玄宠溺的笑了笑,抱起面前的小娃,走到几案前,单手将画卷展开。

泛黄的画卷上立着一个活灵活现的黄衣少女,手中拿着一朵白莲,半遮着脸。

云玄的手抖了抖,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

“爹?爹?”云莲扯了扯云玄的衣裳,脆声唤道。

连若菡撑着后腰起身,缓缓来到几案前,在望见画的刹那,也愣住了。

“莲儿,这幅画哪里来的?”云玄望向怀中的云莲,声音微颤。

云莲掰着小手,支吾道:“是个极好看的仙人给我的。”

“仙人?”云玄放下怀中的云莲,急切的问道:“那仙人长什么样子?”

“云玄,你别急,慢慢问。”连若菡将云莲牵到自己面前,柔声道:“莲儿怎知他是仙人?还记不记得那人的模样?”

云莲的大眼睛眨了眨,想了半天,才讷讷道:“他的打扮跟松兰山的叔叔们差不多。爹爹说过,山上的叔叔们都是要当神仙的,他看起来仙气飘飘的,长得也极好看,不是仙人是啥?而且,他还说认识爹爹......”

“认识我......”

云玄若有所思,脑中快速回想着自己认识的人。既然是道士打扮,那就应该是修行之人了。若说长得好看,还认识自己的.......难道说?

云玄望向连若菡,两人不约而同的吐出一个名字:“无尘?”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还在......”地府两个字硬是咽了回去,生怕吓坏一旁的莲儿。

“我也觉得奇怪。”云玄低声道,“他怎么能随便从那里出来?难道说,他真的成仙了?”

唤来奶娘将莲儿送回屋,两人在屋里想了一夜,也没想出个因由。索性先将画收好,等以后有机会转交给姜秋盈。

密林清泉的一片浓绿之中,巍峨高耸的大殿之外,老僧双手合十,缓缓行礼。

“施主慢走......”

好不容易打发了这位施主,老僧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转身关上了寺院大门。

门前的人一身男子装扮,形销骨立,一袭素衣显得整个人更加弱不禁风。望着寺院大门徐徐关上,才转身戴上纱帽,拾级而下。

这些年来,几乎走遍了整个大梁疆土,早已记不清这是自己来过的第几座寺庙道观。每次在说明来意之后,回答不是推脱无能为力,便是直接当面拒绝,任自己如何苦苦哀求,都无济于事。

不是没想过索性自己了断,这样或许就能直接去下面见他了。但每每回想起他的话,却只能忍耐。忍耐着能再见他一面的渴望,害怕真如他所说,如果自己轻生,将永生永世再也见不到他。忍耐着能终有一日,他能当面告诉自己,他最后的那句话可还作数?

不由抬手抚上自己的唇,唇边仿佛还残留着他滚烫的气息,那是我此生永远忘不掉的热度,是深深刻在我心头的印记。在回魂丹抵入我口中之时,我是那么坚决的抗拒着,舌却被他强势的纠缠,在痛苦与缠绵中动弹不得、无法自拔。我永远记得最后望进他眸中的那一瞬,那是欣慰、哀伤、不舍与期盼......而这一切,却成为我此生此世最长久的眷念。

走在这绿树成荫的山林间,不禁的怀念起松兰山,那里曾有个人倾尽全力的帮助过自己。但也因此反而连累了他,从此松兰山便也成了自己的禁地。还好他如今妻贤子孝,一家人其乐融融,心底才不由稍感慰藉。

看来这次又要无功而返了......

我叹了口气,牵起拴在一旁的追月,翻身上马。回头又望了眼那雄伟庄严的大殿,扬鞭而去。

再次回到建康,已是两月之后。满城尽是烁玉流金,花红柳绿。

不想让父母担心,自己固执的带着秀菱搬到了城中别院。回到府中,秀菱捧来连若菡的信件,早已堆得如山高。我知道那些无非都是劝解开导之辞,不知该如何回复她,索性都收在一旁的木匣里。

院里的荷花开得正艳,鼻端传来阵阵幽香,那香气正如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我不由的放下手中的书,缓步走了过去。那幽香越来越浓,渐渐模糊了我的双眼,仿佛那个颀长的身影正立于湖畔旁,对我微笑。我不禁加快脚步,想要马上扑入那个怀抱。手臂却突然一紧,我心下一颤,倏地回头望去,却是秀菱泪眼汪汪的望着我。

“小姐......”秀菱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喃喃道。

我不由苦笑,连忙解释:“我只是......想要摘一朵荷花。”

“那秀菱帮你摘。”她双手紧紧的抓着我不肯放开。直到将我拉到远处的凉亭中,确认我不再乱动,才又重新跑回荷花池旁。

“小姐,这朵怎么样?”秀菱回头对我一笑,举着手中的白莲晃了晃,声音清脆悦耳,“今次的荷花开的犹盛,真是好看!”

我怔愣的望着荷塘旁灿笑的人。他一袭白衣,手中握着一朵白莲,缓缓走到我的跟前。那双灿若星子的眸子正望着我,轻声问道:“送给你,你可喜欢?”

喜欢......何止是喜欢?

“小姐......小姐?”

有人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直愣愣的接过他递来的白莲,莲花拿起的瞬间,眼前竟是秀菱的脸。

洁白的花朵掉落在地,沾染了一身的泥土。人生如幻,变化无常。岁月燃尽万种愁思,到头来,只不过醉梦一场。

云府门前张灯结彩,府内高朋满座,一片热闹非凡。所邀之人皆是前来参加云府大少爷的百岁宴。连若菡得知我已回了建康,派人来府里找了几趟,终于劝着我答应赴宴。我便也成了今日的座上宾。

我与连若菡许久未见,她硬是拉着我坐在离她最近的地方。来的人太多,女眷就分了好几桌,连若菡不得不一一招呼,分身无暇,只好时时抽身过来与我说几句话,便又匆匆离开。

觥筹交错,鼓乐齐鸣。几番下来,我也有了些许醉意。连若菡得闲下来,见我有些疲倦,偷偷拉着我进了内室。

“外面人多,不方便咱两姐妹说话。这么多年了......你,还好吗?”连若菡握着我的手,泪光闪闪。

“挺好的......”我故作欢颜,莞尔道:“仍是老样子。”

“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为何一封都不回?”她的语气带着些许责备,更多的是担心。

我低头苦笑:“这些年我都在外游历,不久前才回来,所以......”

连若菡的手紧了紧,踌躇了许久,才开口问道:“你......还在等他?”

似是触及到心中的某根弦,我别过头,不看她,也没有说话。

连若菡迟疑的问道:“你就没想过......若是等不到他......怎么办?”

我讪笑一声,望向一旁:“反正我都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一直等下去......”

“你就这么笃定他会来找你?”声音有些急,显然是对我的执拗不满,“你明知道他不可能......”望见抬头看她,她的声音突然顿住。

“他说过,他会来找我,就一定不会食言。”我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的动摇。

连若菡叹了口气:“都这么多年了......你何苦这么固执呢?”

见我不说话,连若菡无奈从一旁取出一副画卷递给我:“这是几月前,无尘送来的。”

“无尘?”我迟疑的接过画,“他不是......”

连若菡摇摇头:“我和云玄也想不通他的用意。但这画应该是他要送给你的。”

自从云府回来后,我从云玄那里借了几本道学玄法的典籍,每日待在家中翻看,想找找是否有什么穿越阴阳的秘术可以借鉴。连看了几日,也未能参悟。我意兴阑珊的收起书,屋内烛光摇曳,窗外已星芒点点,心里突然觉得有些闷,起身提起灯笼,披了件披风便向府外走去。

许是太久没有出过门,今夜的建康城热闹非凡,车水马龙,人流如潮。华灯初上,街市如昼,四处流光溢彩。

我提着灯笼沿着街巷缓缓走着,路过蜜饯铺子,走了进去。手里拿着刚买的酸梅脯,想起那夜的晏州城也是如此热闹。他也是给我买了包酸梅脯,牵着我的手踏月而行。

不知不觉来到秦淮河畔,河面一片璀璨生辉,无数盏河灯随着河流缓缓飘动,烛火点点,灼得我双眼发烫。

今日是乞巧节啊......

相传人们在今日放河灯,是怕牛郎看不清暗夜中的鹊桥,便在人间河流放灯,为牛郎指路好与织女相会。

我驻足河畔轩榭,怔怔的盯着满河的光点飘摇,一动不动。

“放了河灯,咱们就一辈子在一起。”

前面不远处传来男子温润的声音。我循声望去,一男一女正放了手中的河灯,两人凝视着渐渐飘远的河灯,深情相拥。

曾几何时,似乎也是在这样一个夜里,我与他并肩而立,望着满河的河灯和漫天的天灯,我羞怯的问他,在他转世之时也为他放一盏天灯可好。他是如何回答我的?

他将我拥入怀中,在我耳边低声说:“若我转世,我要你与我一起,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不再分开。”

那么,梧桐,现在的你在哪里呢?是否还记得当初的承诺?

我从一旁买来一盏橘红色的河灯,来到秦淮河畔点燃,对着河灯默默许了个愿,便沿河放了出去。

梧桐......你是否也如牛郎一般,是因为看不清夜里的路,所以才迟迟没有找到我?我也为你放了一盏河灯,你可看到?那幽幽的烛火是我的呼唤,能否借着月光,在这黑夜里为你指路?

你不要急,五年、十年,直至建康的城墙倒塌,秦淮的河水枯竭,我化骨成灰,也仍会在这里,等你......

初春的细雨绵绵如丝,淅淅沥沥的拍打着屋檐,转眼又是一年。

无尘送来的画已被我装裱好挂在了墙上,每每透过画中的那片荷花池,我总隐约能感觉到,那黄衣少女的身边,仿佛多了一个身影。不知是不是自己又出现了幻觉,我轻叹了口气,拿起收拾好的包袱,准备启程。走时不忘再看一眼墙上的画,最终还是伸手将画卷了起来,放到随身的包袱中。

从道观中缓缓走出,我转身向面前的道长深深一揖,撑开油纸伞,转身朝山下走去。

一个小道童急匆匆的从观中跑来,急急的递给我一张纸条,说是观主吩咐务必送到我手中的。

我徐徐展开,上面的字迹有些熟悉,只简单的写了四个字:精诚所至。

我心中一暖,向小道童行了个礼:“麻烦替我向观主致谢。我不会放弃的。”

雨停了,云层散去,透出几缕阳光。我收起伞,沿着石阶一直向下,不知不觉步入云封雾锁的山林之中。山中景色毓丽,葱笼叠翠,宛如世外桃源。穿梭在这片草木含茵之中,心底却是从未有过的宁静。耳边传来潺潺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雾气。我不由顺着水声一路走去,没多久,眼前雾气更胜,四周一片迷蒙。

不远处传来幽咽如诉的埙声,低回婉转,却不似初听时那般悲凉孤寂。

来时平静的心情突然变得忐忑急切,脚下的步伐也不由的加快。我双手不断拨开身侧的枝叶,在密林中穿梭者,脚步也越来越快。直至眼前倏地豁然开朗,放眼望去,一片碧波万顷,波光粼粼。

我放慢脚步,走出那片翠绿葱茏,缓缓向湖畔走去。

烟波浩渺的湖面泛起涟漪,吹起湖畔临风而立的素白长衫,衣袂如云飘逸,青丝倾泻如墨。察觉到我的脚步声,埙声戛然而止。

那人转身望来,依旧是初识那般的如玉面庞,只是消瘦了许多。他此刻正凝视着我,粲然而笑。

如梦、似幻,我杵在原地,不敢上前,生怕自己的动作就此让眼前之人突然消失。

他莞尔一笑,举步朝我走来,腰间挂着的暖玉随着他的脚步轻轻摆动,泛着莹莹光泽。

直到指间抚上脸颊的一刻,如此真实的触感才让我顿时如梦初醒。我怔怔的望着近在咫尺的脸,不敢眨眼。

“你......怎么会在这?”我喃喃开口,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不敢移开目光。

他双眸含笑,嘴角轻轻勾起:“这要感谢无尘。”他抚摸着我泪湿的面颊,轻笑道:“我是来兑现承诺的。”

“我不记得你对我承诺过什么。”我佯装失忆,戏谑的看着他,眼泪却不停滚落。

“是吗......”他双眼微迷,似不怀好意,凑近我轻声道:“那我就再说一遍,你可要记住。”

双唇被温柔的覆上,熟悉的幽香沁入鼻间。他的鼻尖轻抵着我的鼻尖,双唇轻轻蹭着我的唇,喃喃的说了句什么。

说了句什么呢?似乎很是熟悉......

碧落黄泉,永世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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