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祁烨也看到了池渃,眼里有过一丝挣扎,不过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他想听池渃的一句解释,可池渃却什么都没有说。
垂下眼睑,转身回了书房。
而池渃站在屋顶上,看的真切,苦笑了一声,她何尝不想解释,可千年前为了簪子,灭了卫家满门是事实,为了灵力杀了君虞也是事实,让她从什么地方开始解释。
“阿枝。”
池渃低喃出声,也飞身下了屋顶,回房拿了斗篷,对外唤道“瑶儿。”
“属下在。”
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方才说到:“我要回灵山,不除池枫,夺位之举难成。”
听到池渃的话,月瑶忽然满面惊讶,急声道“可主上,王爷他根本不……”
池渃抬起手示意她不要说下去:“我主意已定,你让闻生准备好科考。”
“是。”
池渃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月瑶知道再无回转的余地,她只是有些难过,为什么主上这么好,王爷却看不到呢?千年前的事情为什么现在还要来责怪主上?
千年前的事情,月瑶自然知道个中缘由,可池渃不让说,她也不会违背池渃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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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渃离开王府以后,刚提起体内的灵力就吐出一口血来,看来只能骑马了,但愿来得及阻止池枫,他身上的死气包含着巨大的秘密,君虞临死之前将大洲交给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辜负君虞的期望。
只是池渃没想到的是,凤祁钥已经将她的行踪告诉了池枫,而池枫也在秘密部署,只为了一举绞杀池渃,夺得灵力,至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无从得知了。
日夜兼程,终于到了灵山脚下的时候,池渃却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寻常,四周出奇的安静,同平常不一样。
池渃突然阴沉着脸,顶着某个方向:“池枫,出来吧。”
“呵呵。”
人还没见到,倒是先听到了池枫的声音,随后就见他带着笑走了出来。
“池渃,你今日怕是走不掉了。”
听到这话,池渃勾唇一笑,不屑的看着池枫:“从小比武,你何时赢过我?从前赢不过,现在,呵,你依旧赢不过我。”
“将死之人。”
池枫说完,从背后取下长剑,池渃记得那是君虞送他的剑。
“那便让你好好看看谁才是将死之人。”
池渃从腰间取出那把泛着青光的软剑,运起体内灵力的同时压下胸口的气血汹涌,她没有太多时间,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唬住池枫进入结界,否则恐怕真的会变成那个将死之人。
“看你能压制多久。”池枫迎上池渃剑,剑身泛着死气,池渃自是不敢大意。
空中两人的身影快的如同两道光影,等看得清楚的时候,两人已经都是满身的伤口,只是眼神中依旧有着致对方于死地的坚定。
“池渃,该结束了。”池枫将剑放到身前,不知道嘴里说了什么,剑身泛着的死气猛的增加,四周的灵植瞬间枯死。
看着这一切,池渃知道,池枫之所以不死,大约是启用了灵山的禁术,所带来的后果,就算是池渃都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