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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举杯消愁愁更愁

厂房的事终于有了着落。原本李嘉诚执意让白丑牛免费用,但白丑牛是个好同志,愿意给李嘉诚30%的干股。在签字画押问题上李嘉诚不肯做那麻烦事只是与白丑牛击掌为誓。

咖啡馆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个美好的开始,白丑牛和王阳开心的走在回学校的路上。相比之下,王阳更兴奋一些:“咱俩上次说你是小麻雀的时候我就想,你的潜台词会不会是家雀安知鸿鹄之志呢?”摸不着头脑的白丑牛正不知怎么回答。王阳继续道:“我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小时候有一次生病差点没命,我父母那时候就希望我健康快乐的长大就好。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无论我怎么胡闹我父母都满足我。父亲常说的话就是:花钱能摆平的事就不是事。我16岁开始开跑车交女朋友,有一阵狐朋狗友一堆,打架斗殴无恶不作。可是过段时间后自己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高考时父母让我出国去剑桥什么的深造,无论怎样也镀金。我就觉得吧弄虚作假的没什么意思!上学哪里不能上!多学几个字别上厕所走错就行了。费那么多精力干什么呀!遇到你之前吧我就觉得这个世界也就这样,心中一直期待能有个什么样的刺激事情,能让自己活起来。”

白丑牛看得出此时的王阳很颓废,拍了拍王阳的肩:“真是有志不在年高,你二十岁就看破红尘了,你以后很危险呀。平安是福,哥们儿你要珍惜才好!”

“别担心,那是以前的我。自从遇到你我沉寂的心活泛起来了!”王阳的眼睛瞬间发亮了起来,就那么看着白丑牛。白丑牛心里一惊道:“操,别说爱上我了吧!”

“靠,我的性取向正常,这个你放心!”王阳大笑。

白丑牛抚摸着竖起的汗毛和遍布的鸡皮疙瘩:“你的这个眼神我受不了!”

“哈哈,我想说的是遇到你之后我感觉我的刺激生活即将来到!你看,虽说从前的你我不知道是怎样的,但是我知道你是一个军人有一身好功夫。然后自己独身一人背着行囊来求学,几天功夫你就认识了一帮人,并且还有人求着你留下;立个誓约也是击掌为誓,颇有古代的君子之风!一看就是做大事不拘小节的人。”王阳说着,这厮一脸的真诚满眼睛的激动:“牛哥,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你能带着我去寻找各种刺激怎么样?”

“你确定你不求名利,只是为了寻找刺激生活?”白丑牛古怪的看着王阳。

“我确定!一万个确定!”王阳说的斩钉截铁。

“好!”白丑牛也说的斩钉截铁。

却见王阳高高的举起手掌!“啪”一声脆响。

王阳嘿嘿的笑着......

“其实我想说,我可以给你找点事做!”白丑牛嘿嘿的笑道。

校园里辞别王阳,拎着丰美的食物向医院走去......

医院门口,一辆120急救车风一般从白丑牛的身边冲过,急速停在急诊的门口。一个年轻女性的背影自车里下来,陪护着一个躺着的病人在医护人员的帮助下急匆匆的跑进急诊大厅。白丑牛看着背影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却没想起来。想着病房里还有牡丹姐妹俩还在等着自己,不及他想跑步上楼而去。

病房里,护士正在给牡丹撤输液的针管,还不忘和牡丹说笑着什么。

云裳看到白丑牛进来,笑着跑过去抓着白丑牛的腰,双腿攀在白丑牛的腿上,咯咯的笑着:“哥哥先陪我玩会儿吧!”白丑牛提着腿走到床头柜把食物放下,然后双手挤着云裳的笑脸:“等姐姐的腿好了,哥哥带你去海边钓鱼好不好?”

“好啊好啊,我要去海边穿漂亮的泳衣下海玩水,还要坐快船!”云裳放开白丑牛跑到食物面前:“好香啊,我饿了!”然后折腾着准备吃饭。

牡丹也许是这些天输液的原因,脸蛋肤色白净了许多,淡淡的红晕在脸上散开。明媚的大眼睛蒲扇着看看白丑牛又看看护士小姐,悄悄的说了句什么,引得护士小姐打了一下牡丹的胳膊,然后红着脸推着医疗小车叮叮当当的跑了。

白丑牛见过护士小姐几次,简单的聊过几句却并不算熟悉。白丑牛看护士红着脸跑了笑着问牡丹:“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瞧你把护士姐姐羞得!小心明天给你输液时狠狠的扎你!”

牡丹鬼头鬼脑的笑道:“秀儿姐姐才不会呢!”

“哦,她叫秀儿啊?”白丑牛洗了个热毛巾给牡丹搽手“快吃饭吧。”对着着急忙慌要吃饭的云裳道:“馋猫赶紧自己去洗手再吃饭!”

自己拿起暖水瓶晃了晃显然没水了,对牡丹姐妹俩说:“你们先吃饭,我去打水!”

云裳笑着说:“哥哥,这边的烧水炉坏了,打水要到一楼。”

白丑牛“哦”了一声。

一楼,打满水的白丑牛领着暖水瓶走出开水间,转弯之际被一道身影狠狠的撞了一下。只听一声娇呼,一个女子自己先摔倒在地,交费单子散了一地。

白丑牛忙说:“对不起”,白丑牛边说边蹲下捡那些单据。

坐在地上的女子首先认出了白头牛,说道:“怎么是你家呀?白丑牛!“白丑牛回头一看,这不是学校的赵辅导员吗!“哎呀,是你啊赵辅导员,你没事儿吧!”白丑牛伸手拉起来赵丹。

“哦,没事没事,是我走的太着急了”。赵丹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又感觉不妥,把手放了下来。

“你怎么会在医院呢?”俩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俩人又是异口同声。很奇妙的感觉让俩人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还是我先说吧!”白丑牛笑着说。

“我一个远房表妹腿骨折,在住院,我来看望他们。你呢?”白丑牛找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说。

“哦,我哥酒精中毒被送到了急诊室,这不,又是开化验单又是交费,我都忙晕了。”赵丹苦笑道。

“酒精中毒?那你先忙我把水壶送到楼上再到急诊室找你,看看我能帮到什么忙不?”白丑牛说道。

回到病房的白丑牛给牡丹和云裳倒了两杯水,简单嘱咐了几句:“好好吃饭,我在急诊室碰到了老师,我下去看看是否需要我的帮助。”

天刚黑,多数的人们奔走在回家或吃饭的路上,急诊就没几个人正是清净的时候。赵丹又是交费又是帮忙化验,一阵手忙脚乱。一颗心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哥中毒的严不严重。直到看到白丑牛又来到了自己身边一颗心才逐渐的安静下来。

半个小时后,赵丹的大哥才被护士推出抢救室。护士小姐对赵丹说:“你是家属吧!病人喝酒太多造成钾大量流失,进而造成酒精中毒,不过现在没事了。现在去病房打一夜点滴,预计明天早上就会好起来。”

“谢谢护士!”此刻,赵丹一颗忐忑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病床上躺着赵丹的大哥,四十左右年纪,胡子拉碴满身酒气,苍白的脸色。浑身的不适让他微微呻吟着,扎在血管上的输液管流动着,输液瓶里不时冒起一串串气泡。

清凉的夜晚,赵丹着急上火之后感觉有些虚脱,无力的坐在凳子上。不想动不想说话,慢慢的积蓄力气。

白丑牛见状走出急诊,在医院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瓶水,还有一块巧克力。来到了赵丹的身边:“辅导员你不要太着急了,你大哥病情现在已经稳定住了,没有太大的危险。你先喝点水吃块巧克力补充一下体力。”

赵丹喝了一口水,顺顺气回恢复一会儿情绪,感觉好些了:“谢谢你,白丑牛!”

“别客气,辅导员就把我当做学雷锋吧!”

“”别叫我辅导员,其实咱俩应该算是同学。五年前,我来这里上学第一天就听说有个家伙去当兵了,要过几年才回学校上学。当时我就奇怪你是个什么样的家伙!现在我留校做辅导员,而你成了我的学生。咱俩还真是有缘啊!”忽然,赵丹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问题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幸亏白丑牛在这方面是个白痴!随手翻弄着病床上挂着的病人卡,根本就没看到脸红的赵丹。

只见病人卡片上的姓名一栏写着:赵熙两个字。

“啊!我就感觉咱俩岁数差不多,但是我真没敢往同学上想。”白丑牛看着床上的病人说道。

“你大哥叫张熙吗?古代有一个书法家也叫赵熙的!”白丑牛说。

“原来你也懂书法呀?”赵丹看着眼前的同龄的。

“当然,小的时候跟着我爷爷学过十多年毛笔字,不过到现在也有好几年没再写了。”白丑牛仔细观察着赵熙的状况,对赵丹笑笑说。

白丑牛看着赵熙躺在病床上轻微的呻吟声,问道:“你大哥,很喜欢喝酒?怎么会把自己喝成酒精中毒的?”

其实我大哥活到现在已经是很已经不容易了,他的内心一定非常的苦!

赵丹望着大哥苍白的脸凄然一笑:“说起来哥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十多年前,大哥遇到一个温柔贤淑、美丽的的女人,叫梁雅是个女医生。当时风流倜傥的大哥见到梁雅的时候就停下了他风流的步伐,知道自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女人。于是很真诚的追求梁雅,几个月后,梁雅也看到了大哥的真诚,随即两人相爱了!有一天大哥悄悄的把梁雅带回了家,准备给我父母一个惊喜。没想到回家之后的大哥先被惊到了:屋里坐着来自美国的徐曼许小姐和他的父亲徐柏年。

当年父亲年轻的时候在美国留学,结识了徐柏年。两人在美国一起学习生活,然后合伙创业,娶妻生子,一起风雨同舟十几年,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后来我父亲因为业务发展需要回国负责国内的业务。

有一年徐柏年带着徐曼回大陆探亲,九岁的徐曼看到大哥时非常喜欢,整日缠着大哥带她玩,整整一个暑假徐曼没离开我哥半步。我妈有一次看她这么黏着我哥,就开玩笑地说:“要不你长大了给熙子当媳妇吧!”

徐曼非常开心的答应了。然后再见到大哥的时候整天就以媳妇的名义让大哥陪她玩!别看大哥当时已经十岁了,可是他从小就没有朋友陪他玩,整日就知道画画。这忽然有个喜欢和他一起玩的也很开心。

有那么几年两人写信通电话非常频繁,但是在大人们看来也就是小孩子玩过家家。

再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之间联系也就淡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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