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那座就算是在太阳照耀下也十分阴森的殿宇。
殿宇深处的一间房间,也是殿主的寝室。
这时殿主的寝室门窗紧闭,门外候着的丫鬟侍从脸红的听着从房间里飘至门外的一声又一声呼痛与呻吟。
“嗯……啊……嗯唔……好痛……”紫木大床的浅紫色床帘飘飘荡荡,不难看到床上纠结的两具身体。
“禅……”一个如金属相撞的声音响起,里面参合着一丝沙哑。他从背后咬住刘禅小巧的耳垂,不停他原来的动作。
刘禅皱着细长的柳眉,一张俊美的脸已经惨白,微张的嘴情不自禁的吐露出一声又一声无法隐忍的呻吟。
“啊!唔……”不料那位男子用力过度,刘禅惨叫一声,止不住的倒抽冷气。
那男子皱了皱眉,眼里带上了一丝抱歉,但嘴角弯起了一丝笑意:“禅,这里没有流血,放心…”
“唔……轻…轻点……啊……”那男子虽然放轻了动作,但是刘禅还是痛的屏住了呼吸,只靠张着一张小嘴吐着炽热的气体。
那男子忍不住的放下手中的药瓶,双手从刘禅的背后拥住他的腰,鬼魅的声音在刘禅的耳边响起:“给你上药罢了,你是真的痛到无法隐忍,还是在用声音引诱我?我本来承诺过你,在你身上的这些伤口愈合之前我是不会勉强你的。”说着,男子用双手抚摸上了刘禅*的上身,上面是一些撕裂开的伤口,暗红的伤口上涂抹着还未抹匀均的乳白色膏药。
刘禅被说得脸上一红:“还不是前几****都强迫与我……”堂堂一男儿实在是说不出这种难以启齿的话,他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干脆禁了声。
“那你就不要再叫得这么诱人,不然,我会控制不了我自己。”男子说完后,用手抹匀了他胸膛伤口上的膏药。然后拿起放在床上的药瓶继续为刘禅上药。
膏药钻进伤口,一阵抽搐般的疼痛从伤口处传进刘禅的大脑。这药导致的疼痛感好像比在伤口上撒盐还要疼上几分。
“唔……”刘禅狠狠的咬住了嘴唇,强迫自己不要惨叫出声。但是这种咽唔声却没有办法阻止。
“这是十分好的药,虽然不像是那种世界上仅有的膏药,但也算得上是稀有。这药会有些痛,但是无论什么伤痕用它涂抹上了后,伤口愈合得非常的快,而且不会留下疤痕。”男子边说边亲吻着刘禅的颈脖,轻轻的啄着,为刘禅第四次解说着这个药的‘神奇效果’。
我宁愿身上留下疤痕我也不想用你这个药!我又不是女子,要那么完美的保留身子干什么!还有你不要在这个时候亲我啊!你这个有断袖癖的变态!
刘禅虽然是这么想,但是他不敢反抗,硬着身子,靠躺在男子的怀里忍耐这痛苦的上药过程。
可能是男子见刘禅忍得实在是难熬,他说道:“阎无昨天带着教主夫人逃出了魔教。”
“什么!”刘禅惊得想坐起来,但是这一动牵连到了身上的伤口。刘禅痛得浑身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又躺回了男子的怀里。
“呵呵,他出了魔教就好对付了不是吗?”男子空出一只手来抚摸着刘禅的脸颊,“要不要把那个女的一起杀了?”
那个女的?刘禅想了一会儿后,惊觉,难道教主夫人就是……就是那个女子!那个唱歌很难听,难听到像抽风的女子!
刘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不用了,她是无辜的。”我只是与阎无有仇罢了,不必……不必牵连进其它的人。
“我应该夸奖你善良吗?”男子再一次的把药瓶放在床上,用手扳过了刘禅的头,对着那双朱唇就吻了下去。
我应该善良吗?
床帘把床上的的两具躯体掩饰着朦朦胧胧,暧昧的气氛暖暖的散发了出来。
我蹬蹬蹬的跑下了楼,一眼就看见了已经坐好位置的阎无,桌上也都已经摆了很多的菜。阎无也看到了我,只不过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后,就又把眼神转回了他眼前的菜上。
看到阎无仍然面瘫的脸,我松了一口气,幸好阎无行事低调,看见了又怎么样?立刻抹杀掉那时的记忆就好了。
我走上前去,对着阎无勉强的扯了扯嘴皮子:“好巧啊!”说完我就愣住了,为什么我会说这句话啊?咦?为什么啊?难道我秀逗了?为什么我会用这种搭讪的话说啊?我不应该说中午好的吗?
果然,阎无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然后拿着他面前的碗筷开始吃饭。
我已经被他当成了傻子了!一定是的!啊,中午的阳光好刺眼啊!我欲哭无泪坐到阎无的旁边,端起了碗筷吃饭。
气氛一直很压抑,也十分的诡异。
受不了这种气氛的我开始没话找话:“那个……阎无,我们接下来去哪里?”这也算是一个比较正经的话题了吧?阎无停下了刨动的筷子,抬头看了我几眼,说:“去杭州。”
杭州?就是那个被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那个好美好美的地方啊?去哪里干什么啊?去欣赏风景?去隐姓埋名的生活?
“去哪里干什么?”我下意识的问着。
阎无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把碗筷都放到了桌子上,从口袋里取出一支木簪子。那簪子十分的普通,尾部也只是削成了一个圆,上面雕刻着一些看不懂的东西,不知道是文字还是图案。
“把头转过去。”阎无拿着木簪子,对我吩咐道。
我乖乖的把头转了过去,有些明白了阎无的举动,但是还真的有一些不敢相信。他是……·他是要为我挽头发吗?
就像我想的那样,阎无的手摸上了我的头发上,然后把我的头发挽成了一个卷,再用木簪子加以固定。
“披头散发的不像话。”阎无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虽然没有什么波动,但是我的脸的的确确的是红了。
哇哦~~~阎无居然是在帮我挽头发啊!还送了我木簪子啊!他真的对我有意思么?哇咔咔,我真的是无福消受也要消受啊!这时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丈夫对待心爱的妻子一样~
不过……我是腐女啊!这种帅哥为什么不去喜欢美男子啊!我不是破坏了腐女间的约定了么?但是,这样的帅哥放在身边YY也是不错的!阎无他虽然面瘫,但是人不错的~可是人不错的话,那就更应该属于小受!哎,好纠结。
还有,周围的这些‘看官’有些讨厌!看什么看啊!有什么好看的!都把那个眼神给我收回去!
“好了。”阎无放开了手,示意我转回来。
我转过头来,用手摸了摸插在头上的木簪子,腼腆的笑了:“谢谢。”
“不用谢。”阎无直视着得我的脸,像是在挣扎些什么,最终,他还是问出了口:“你昨天做了什么梦?”
梦?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些肥虫,在看着自己碗里的饭,顿时就没了胃口。那个啥,不要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么恶心的问题啊!
见我脸色突然变得不好,阎无还是依然问道:“上次你也是这样。”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呼吸沉重,怎么叫都叫不醒。今天早上就是这样,而且这一次比你上次还更要长。
“噩梦……做了噩梦罢了。”我干笑两声,实在是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因为我的那两个梦真的好恐怖,也好恶心。但是,为什么连到两次都会出现那个‘灵魄袋狮’?而且,他还叫我每天念他的名字……·冰澜吗?冰澜?火系的灵兽?汗,这太扯了,算了吧,可能是最近大脑太活跃了。
“只是噩梦吗?”要是只是做噩梦,那为什么会这么反常,恐怕不是正常的做梦吧?
我想了想后,点头道:“恩。”都算是噩梦吧。那个冰澜的事情我自己都还迷糊,等我自己弄明白了后,再告诉阎无好了。
“那……”阎无还想说什么,但是周围的嘈杂打断了阎无的话。
“大新闻,大新闻!倾城美人抛绣球啦!大家快点去看看啊!不抢绣球的去凑个热闹!”
此话一出,客栈里吃饭的人大多数都兴奋的跑了出去。就连店主也顾不上收银子,加入了大众团队中。
尼玛啊!这也太夸张了吧!让店老板你舍掉银子去凑热闹,那个美人不知道会有多美啊?不过,有美女不看的是傻子。
我也站了起来,对阎无说:“我们也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