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的一个房间里,床上的俩人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你就是力量?”南宫笛羽眼中是满满的怀疑。
“怎么,本尊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床上小娃娃傲娇地抬起头,这个神什么都不会,真不知道怎么得到神位的。
南宫笛羽自然是看清了娃娃脸上的不屑,心里顿时有些不愉快。
师傅曾经说,力量强大就会产生自己的思维,因此选择神的时候都会有它们自己的判断,这个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自己,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可能。
不过算了,暂时还是要留着它的。
“你叫什么名字?”
“哼,你这个弱弱的人类还不配知道本尊的名字!”
南宫笛羽嘴角轻微抽搐,这小不点说话真想抽它!她堂堂一个活了两个世纪的人还值不了一个小屁孩儿吗?
“那只能叫你小屁孩了。”南宫笛羽无所谓地道。
小娃娃一听却是不高兴了,撅起小嘴不满道:“你才小屁孩呢!本尊可是力量!最最纯净的力量!”
南宫笛羽撇嘴,摊了摊手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你有没有名字。”
“谁说本尊没名字!究极,本尊的名字叫究极!你个无知的人类!”究极气得满脸的肉肉都挤在了一起,像个皱巴的小包子。
南宫笛羽微微勾唇,“哼,谁刚才说不会告诉我自己名字的?”
究极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愤恨地瞪着笛羽。
“你卑鄙!”
南宫笛羽淡淡道:“谢谢夸奖。”仿佛究极的话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她本来就没说过她不卑鄙吧?再说,她自己也认为自己不是处处留情的圣母,前世也不是个好人,卑鄙对她来说就当是家常便饭好了。
反正不留心眼,死的随时可能是自己。想到这,南宫笛羽嘲讽地一笑,再怎么卑鄙,还是比不上她的好义妹——湘西啊。
究极心里那个不爽啊,索性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你有什么目的?”
“什么什么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究极转过来,脸色微微变了变,眼神闪躲,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被家长揪出来。
要不是他答应了那个人,要世世代代守护她的后人,又怎么会到这么个从零起步的神身边来?他以前可都是只选择那些最强大的神。
笛羽叹了口气,没有再追问他,即使她看出了究极的不安和心虚。
南宫笛羽起身,不再看究极直接奔着白亦的房间去。究极也没有要跟去的意思。
白亦正在为笛羽这么快就找到了强大力量而高兴呢,刚准备夸夸她,南宫笛羽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深深跌入谷底。
“月老头,我不想要这个力量,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契约?”
白亦听罢猛地跳起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哎呀!你这个傻丫头,你知不知道力量有多么难寻!你你你你竟然还想解除契约!……”
这傻丫头不知道,自己活了这么长时间难道和她一样傻吗?那个力量和南宫笛羽缔结契约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个力量有多么纯净,多么强大了!坚决不能解除!!
南宫笛羽耐心地等着白亦发完脾气,待他平静下来才说道:“我知道它不可多得,我也知道找到一个力量并不容易,但我不需要强迫来的东西。”
白亦急忙说:“这怎么能是强迫呢?是他自己选择的你,是自愿的。”
南宫笛羽苦笑一声,“你就说有什么办法能够解除就行,其他的我自己解决。”
“没有!”就算有我也不会告诉你!只不过后面的话他没敢说。
南宫笛羽白了他一眼,一看你就是有,睁着眼说瞎话!
没有时间跟他墨迹,南宫笛羽还得赶紧解除契约寻找下一个力量呢。听说一个爱神只能缔结一个力量。
南宫笛羽没办法,只能跑回来问还在一旁生闷气的究极,“究极,知不知道怎么解除契约?”
虽然和南宫笛羽的心意相通,但亲口听到她说出来究极还是一愣,“不知道,从来没有解除过。”
究极说的话是真的,人人都想得到他,别说解除契约了,连这个想法都没有人有过。
唉,看来自己还是要带着这个究极闯荡一些个日子了。不过一定要找到方法。
不是她矫情,而是她需要的是伙伴,不是一方的束缚。
—————————————————————————
“王,这是附着在王潘身上的厉鬼,王潘和杨翠花的魂魄已经被他吃了。”黑无常拉着厉鬼恭敬地禀报。
厉鬼感到一阵冰冷袭击着自己的全身,他抬眼向上瞄去,却对上了一双死水般的眼眸,毫无感情。他心里被恐惧充斥着,只想要逃!可惜被锁魂链困住,动弹不得。
阎王轻启薄唇,“极刑。”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胆寒。
黑无常依旧面无表情,重重地答道:“是。”便拖着厉鬼去了极刑区。
厉鬼感受过才知道,所谓极刑,简直生不如死。不对,简直是不如直接一招让他魂飞魄散要好受的多。要尝遍二十八层地狱的所有刑法,再被扔到一群饥饿的鬼群里被众鬼一点点,一点点地分肢吃掉。不仅最后飞灰湮灭,还在死前受尽了折磨。
连黑无常都忍不住要同情厉鬼几秒。然后该干嘛干嘛去了,他可不想品尝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王,您怎么来了?”孟婆正在发汤,一阵凉飕飕的感觉,回头一看就看见了阎王嫁到。见阎王没有答话,孟婆也不多问,只顾着干好工作。
阎王看着孟婆桥上鬼来鬼往,眼中寒意更甚。最近阴间也不太平了吗?
在天宫休假的白玲萧和白亦同时打了个喷嚏,浑身一哆嗦,有种大事不好了的感觉。又想起南宫笛羽,暗暗想,幸好在封印期间,只有掌控姻缘者能够看见三夕瞳,还可以撑一段时间。
三人在为天下担忧,始作俑者却在想着另一个问题:如今最需要的东西,她缺了——钱。
月老拒绝用法术变钱,但是这一段时间下来他们在举行相亲大会挣来的钱已经不够用了,没有钱,生存都是问题。
看来要好好的执行任务,还是要想办法挣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