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臭嘴。”要不是绑着手脚,岳悦会扑上去把她的嘴给撕了。对那位不言不发的殷洋更加鄙视。
天呐,如果真跟这个男人扯上关系,不如死了算了,然后告诉老阎,放她投胎,一定要确定那个男人不在人世,否则,她还是留地府地打工的好。
“我的嘴臭吗?我会让你老公时时刻刻都留恋我这张嘴的。嫂子,我上次让你痛失爱女,现在,我哥送你一个作为补偿,以后,还会付很多利息给你。”凌双双那副欠扁的嘴脸也凑她越来越近,说得很****。
“这可是你自己凑到跟前来的,我不做点儿什么怎么对得起你呢?”岳悦在心里想着,暗暗喀出一口痰吐到了她的脸上。
一声惊呼,凌双双冲出了房间,应该是去卫生间了吧?
岳悦轻视的笑了笑,冷着脸跟殷洋说:“是个男人就别只会把女人绑起来逼着就犯。用这种方法,你就算得到了,也只会是一具全是对你恨意的尸体。”
他的脸色总算比较正常了,羞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怯意、不忍。
看着她眼里的坚决越来越强、恨意越来越浓,他向后退了两步,以明示自己不会对她用强的态度,小心翼翼的保证:“岳悦,你别对自己那么残忍,我不会强迫你的。我会继续等,等到你心甘情愿的嫁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岳悦也算是识实务的,眼下的目的已经达到,不适合再得寸进尺的说更多的要求,也不适合拒绝得让他立即绝望。点了点头,语气也较为缓和了:“相信你是个守信用的人。”
凌双双回来时,满脸的怒意,手背仍在狠狠的擦着已经快擦破皮的脸,看到两人的距离,愣了愣。似想不通为什么才出去几分钟,她哥就改变了他的决定。
“哥,你还愣着干什么?你真等着她被别的男人抢走,你再后悔啊?赶紧动手吧!”一边催促着,一边动手去解岳悦的衣服。
岳悦急了,想骂,又怕她的动作加快,自己会早一秒被剥光;不骂,心又难忍。
幸好他制止了,很用力的握住凌双双的手腕把她拖离到房外,反锁上了门,不理会她在门外使劲拍门大喊。
“你现在看到我的诚意了吧?我会坐在这里等你,等到你点头答应的时候。”
说完,规规矩矩的坐在离床两三米远的靠椅里,面对着她的方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这是在等吗?完全是另一种精神摧残啊!
她开始想李泽扬了,觉得还是他比较可爱。心里祈祷着:李大爷,你不是有通天的本事吗?赶紧施展出来救我和斐儿呀!我保证,我再不逃跑了,我会乖乖的留在你身边,听你吩咐,你让我向东,我就向东,你让我站,我不会坐。我会配合你演得很好很好,演到天衣无缝。
可惜,她的话,李泽扬听不到。他正心急如焚的到处找,而秦壬,第一次觉得他要跟他拼命一样,丢下正享受的女人,也开始了全城搜索。
李泽扬五分钟一个电话打给秦壬问寻找结果。
在一次次无果的回答下,李泽扬发了很大的火,秦壬也不客气的反责过去:“谁让你不给她安追踪器监听器的,你不是最喜欢干这事的吗?”
“我就不喜欢对她干这事。”
“活该你找不到。”
“人是你弄丢的,立即给我毫发无损的找回来。”
“我欠了你的?找不到。”
“找不到我一把火烧了你的所有老巢。”
秦壬闭嘴了,他相信他做得出不计后果的事来。暗暗庆幸福,要不是距离够安全,明年的今天很可能是自己的祭日。
保证的说完会以最快的速度在最短时间内找到他的女人和儿子后,立即将他的号码加入了黑名单。然后对着电话很认命的说:“唉,我肯定是前几世都在掘你们家的祖坟,这辈子才拼了命的当牛做马来还债。”
去哪儿找还真没头绪,两人都各自在街上漫无目的的瞎转悠,以为瞎猫能遇到死老鼠。
冷风吹多了,两个相互给气晕了的人都恢复了冷静与清醒,同时想到最大的可能性,不约而的驶向同一个一方,又非常凑巧的同一时间到达,隔着挡风玻璃对视一眼,下车,同时挥出一拳,在离对方胸膛一寸的距离停下,收回,不久前才吵过架的两人又勾肩搭背了。
还未到开门营业的时间,夜总会只有个小门卫坐在玻璃门里的藤椅上打盹。
不过,那懒散的样子是装出来的,眯起的眼睛缝里不时的闪现一丝精光。在车驶近时,他已知道是谁来了,脚步声刚前,门就打开了。两人闪进后,小门卫又恢复之前懒散的样子,支着脚、歪着身子继续用眼缝留意外面。
两人走到二楼的尽头,推门进去,推开墙面又下到底层。
这里与普通KTV的差别是四面墙上全是一个个液晶屏组合起来的。只是,上面显示的不是歌词图像,是数据、文字、地图什么的。坐没坐像站没站样的几个人只是偶尔扫视一下画面,也不知他们懂不懂那些是什么。
见到他俩进来,他们稍稍的动了动身子面向他俩,其中有位站起作汇报:“扬哥、壬哥,姓文的挺安份的,凌家在资金上也未见大的动作。凌双双去了法国,三天前的出境纪录,在国外可能换了电话,暂时未查到号码,殷洋仍未露面,应该是还在疗伤吧!”
两人点了点头,旋即又轻轻的摇了摇头。
太安份了,反而透露出诡异的味道。
他俩不相信这些人只是看到了这些,板起脸,将手伸出,啥话也没说,一个平板电脑递到了李泽扬手里,秦壬伸过头一看,赞赏的吹了声口哨,“干得不错。”
李泽扬在上面划拉点击,几分钟后交回给他们,然后与秦壬没有再说任何话,一并离去。
另一边,岳悦肚子饿了、口也渴了、尿憋得急,殷洋仍是一动不动的坐在距离她两三米的位置看着、听着、微笑着,对她的要求充耳不闻,偶尔问一句:“想好了没?什么时候答应嫁给我呀?我会为你举行一个隆重的婚礼的,我要……”
岳悦已经说话说到声音嘶哑了,本想留点儿口水养精神,可每听到他问这句话、然后憧憬着婚礼场景时,总忍不住骂道:“你个变态,我死也不会嫁给你。”
然后,殷洋又沉默了,继续看着她。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诅咒他和凌双双,虽然凌双双被他推出去后再没有出现过。
完了,憋不住了,这该怎么办?岳悦已感觉到体内有股暖流急切的要冲出去,不得不用嘶哑的声音吼着警示:“怪物,你再不让我上厕所,我就尿你床上。”
他还挺哀怨的:“你怎么就不答应呢?我在等你答应啊!答应了,我们可以吃大餐庆贺,别说上厕所,上哪儿,我都会陪着你去的……”
“去你妈的……”话没说完,气漏了,尿没给憋住,一大股热乎乎的液体从体内冲出来,再憋,也掩不住漫延开的大片水渍,她干脆任其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