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什么事呀。”春儿揉着惺忪的睡意,来到门口。看到里面湿透的泉灵“啊,是泉公子啊,你,你,你怎么淋成这样啊。”边说边走进屋里,看了看榻上的我,见衣服有些眼熟只是衣服上还滴着水,她有些不敢相信“小姐,怎么,怎么,都怪春儿。”春儿已是急得说不出话了。
“好了,你赶紧给丫头换身干净衣服,这位公子随我来。”泉灵看了看榻上的我跟着干爹走了出去。来到以前幕风住的房间“公子,里面有些男子的衣物如不嫌弃也换下这身湿衣吧。”
“好,谢谢,可湘湘她。”
“公子请放心,她可是我的丫头,我不会让她有事的。”说完便向我的房间走去。
等干爹进来的时候春儿已经帮我换好了衣服,只是现在的我满脸玫红身体却是异常冰冷“冷,冷。”泉灵也换好衣服来到榻边,见我叫冷轻轻抱起我放在床上,春儿抱来好几条被子,干爹让小齐去煎药了,留下春儿照顾我,泉灵在一边也没停着,春儿拧着毛巾泉灵是不停地在换。“热,好热。”听我说热赶紧又把被子拿掉。就这样持续了一夜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我的烧也退了。在我病情稳定后干爹便问起我怎会全身湿透,泉灵只说自己看到的就是我站在雨中淋雨其它什么也不知道。
在我生病的同时幕风在醉香居二楼的包间里喝着酒“她竟然说她的事不要我管,她知不知道我是在关心她,我是怕她不知又会遇上危险,呵呵……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呵呵……呃。”说着又拎起桌上的酒坛喝个不停,掌柜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个景象,看着这样的他也只能摇着头下楼了。只听咚地一声酒坛掉在地上的声音引起掌柜的注意赶紧上楼查看,原来是醉了,叫来服务员把他安置在后院。
第二天头疼欲烈的幕风醒来看到的不是自己的房间,打开门一看是醉香居后院的厢房。想到昨天我的伤害还是有些伤感,只是一夜的发泄也差不多了,他整理好自己走到前堂,掌柜早已忙开了,见他出来有个服务员端来一碗醒酒汤,他端起碗一口气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头疼的感觉才有些好转。
他回到家没有直接去找我而是先回房换了件衣服,他怕到时满身的酒味让我不舒服。
“湘湘,湘湘你起来了吗。”见没人答应就着急了,他怕我不理他“你再不说话我就进来了。”等也很久也没人应声,他走过去推开门,没看到我的身影,床上根本就没有人睡过的痕迹。看到这样他用轻功飞到大厅,“福伯,福婶,你们看到小姐吗。”见正在做事的福伯和福婶就问,“没有啊,小姐不是在房里吗,可能还没起吧。”我这个人一向是想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有事可能就会早点,没事就会睡晚点。
听到福伯和福婶这样说他更急了,只是想到昨天伤人的话,也许她又是大清早出去了,可想想没有动过的被子还是有些担心,但又怕我和他生气就只能等。等到晚上我还没有回他有些坐不住了,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顿时有种无力感纠缠着他。
我的烧是退了,可是人还是昏迷着,什么东西也进不了,泉灵见这样把药接过去一口一口地用嘴喂着。春儿不敢相信,药都喝完了泉灵转过头对着春儿和干爹“我会负责的。”干爹微笑地看着他,觉得却实是个不错的人。
“幕风可能还不知道,春儿你先回去通知他。”干爹想可能幕风会知道事情的原由。当幕风赶到时天色已全黑了。
幕风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我,有些不敢相信,当时他是看着我离开怎么现在又这么虚弱地躺在这里,他的懊悔与自责占据心中,当泉灵看到他的出现有些错愕,但很快沉下了平时温和的脸“你是怎么照顾她的,你和她住在一个屋檐下还让她独自在雨中被雨淋,你是不是男人,你不行以后就换我来。”说完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打得幕风嘴角有些红红的血流出。
我醒来已是第三天的中午时分,泉灵背对着我站在窗前眺望远处,看着站在窗前孤寂的身影,我也不禁叹息,人生的路上有太多的无奈和孤独,总希望在人生的路上有个人能在自己身边和自己一起走,不知道谁才是和我一起走的那个人。我撑着起身,发觉自己的力气像是被谁给抽干了似的一点也动不了。我的小动作惊动了他,也许这就是练武功的好处。
“湘湘,你终于醒了,再不醒大家都要急死了。”他激动地把我抱在怀中,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想喝水。”我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着,嗓子因发烧哑得几乎没什么声音。“哦,好,我马上就来。”看着他兴奋地样子手忙脚乱地把倒好的茶全撒在桌上“我,我重倒。”他傻笑地看了看我又倒了一杯,对于这杯茶他可是小心翼翼地端到我身边然后扶起我慢慢地让我喝着,这样一个平时温和稳重的人只是因为我的醒来便高兴成这样。喝完水我又说饿了,他亲自跑到厨房把炉子上的粥端了过来,这时春儿也走了进来见我醒来又是一阵高兴,只是少不了又是眼泪乱飞。他支开春儿坐在我床沿用勺子慢慢地舀起轻轻地吹了吹才放到我的嘴边“来,慢点,小心烫,刚醒来不能吃太硬只能先喝些粥了,等你过几天好了我们再到醉香居去吃。”他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我。听到他这样柔情的话我一时摸不着头脑,一定有事发生。我只能睁着眼看着他的温柔地喂我吃完整碗粥。等吃饱喝足后躺在床上想着事情的经过,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一睡就是第二天的快午时,其实我是让肚子给饿醒的,想我醒来才喝了点粥就睡地昏天暗地。“春儿,春儿。”我现在已有些力气嗓子也好了许多,就在我挣扎着下床的时候门开了,只是进来的不是春儿却是幕风,其实他昨天就知道我醒了只是觉得没脸来见我。
“湘湘,对不起,那天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这样。”他一脸自责地站在离床两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