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有防御此类的能力?”
“那当然有啊,也不看看我是谁!”伊撒克拍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那就好,这样看来对方同样被我们克制着!”
“哦?”
伍迪亚他们在这边议论着,阿莎西娅他们却不干了。
“你们两位现在还有空闲讨论战术吗?难道我们身上的魔法状态都是假的?”阿莎西娅讽刺道,“小可爱给我上!”她朝着空气抽了一鞭子,发出‘啪’的一声。
惧噬体喃喃一声,朝着伍迪亚和伊撒克挥出了原生态肉鞭。
“看样子没时间多讨论了,我尽量挡住它,你也要全力施为啊!”
伍迪亚交待了一句,而后他朝着肉鞭发动了破军荡神击,防御力增强了不少,一时间倒是挡住了惧噬体的攻击,只是从伍迪亚嘴角流出的血丝来看,他挡住这波攻击并不容易。
伊撒克也不会闲着,他一招手,一道火墙出现在惧噬体和阿莎西娅的脚下,接着手一指两道黑暗之气缠绕住了他们。
“不好,这是黑暗束缚!”阿莎西娅惊叫一声。
可能黑暗束缚让他们连一秒都困不住,要是其他人还不一定有时间再次施放魔法攻击他们,可是伊撒克却不在此列,他的类法术能力可以让他瞬发魔法。
果然伊撒克的爆裂火球击中了他们,强烈的爆炸瞬间吞没了惧噬体和阿莎西娅。
伍迪亚也停下了身形,他还真有点惊讶,没想到伊撒克的爆发力这么强,“干掉了吗?”他望向爆炸的烟尘之中。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烟尘中窜出来的肉鞭,还好伍迪亚没有放松警惕,没有被它得逞,看来他们不是那么容易被干掉呢。
奈瑞儿她们带着伊莉雅来到了酸毒雨的范围外面,在她们出来后魔法护盾都相继告破,落在身上的酸毒雨还有少数。
“伊莉雅,你怎么样?”
“唔……”伊莉雅颤颤巍巍的放下捂着脸的双手,“有点……有点痛啊……”她指着被酸毒雨腐蚀到的皮肤,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身体表面有不少都被腐蚀到了,不过好在她护住了自己的脸,没有破相。
奈瑞儿和艾尔丽斯赶紧给她施放起治愈魔法,伊莉雅这才好了一些。
没过多久,酸毒雨渐渐的变小了,酸毒云也开始消散了。
“老哥,他们怎么样了?”伊莉雅在奈瑞儿她们的治愈下也好了很多。
伊莉雅话刚说完就听到了那边的爆炸声,正是伊撒克的那发爆裂火球。
“我好多了,奈瑞儿你们快去帮老哥他们吧,对方太强了,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那……好吧,我让格瑞斯瓦尔德和这些受伤的手下留下来,你自己小心!”
“嗯!”
于是乎,奈瑞儿和艾尔丽斯带着剩下完好无损的那些手下开始去支援伍迪亚,这酸毒雨杀死了2名羊头人、7名罗格以及11名骷髅法师,受伤的也有不少,所以这次和奈瑞儿她们一起的只有寥寥几个。
烟尘散去露出了里面的两道身影,惧噬体身上又多出了许多伤口,墨绿色的恶心血液从伤口中流了出来,至于阿莎西娅倒是毫发无伤,不过从她那萎靡的气息来看,她挡下这次攻击也是消耗了不少法力、精力。
伍迪亚和伊撒克岂会放个这个机会,两人开始对着他们穷追猛打,刚好奈瑞儿她们也加入了进来,一时间,阿莎西娅他们就再次危急起来。
阿莎西娅看着伍迪亚等人冷笑一声,“想靠着人多取胜吗?”
伍迪亚只当她是嘴硬,忽然惧噬体又开始发出喃喃声了,只是这次的声音更加响亮更加晦涩,完全不明个中的意思。
听着惧噬体的声音,伍迪亚发现他手下的罗格和骷髅法师出现了不对劲,他们就像迷茫的羔羊一样,眼中失去了神采,接着羊头人也出现了这种情况。
“小心,这声音又古怪!伊撒克你的防御精神攻击的魔法呢?”伍迪亚提醒道。
“这声音确实有古怪,它能让人产生困惑感,另外我的魔法也用了,所以我没事!”
“你的……魔法只能对自己使用吗?”
“是的!”
“……”
听到这里,伍迪亚对他的希望已经破灭,而这时惧噬体的精神攻击也侵入了伍迪亚的脑海中。
那种喃喃声一直回荡在他的脑中,嗡嗡作响,伍迪亚的眼睛也渐渐开始失去神采。
这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伍迪亚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恐惧,“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大喊一声。
声音回荡在这片黑暗之中,忽然,黑暗中出现了两个大红点,接着是一个恐怖的头颅,然后是他那高大又恐怖的身体。
看着出现在这里的怪物,伍迪亚惊叫一声,“迪亚波罗!”
没错这个高大恐怖的怪物正是大名鼎鼎的迪亚波罗,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伍迪亚,满脸都是不屑的神情。
“你就是伍迪亚?你配叫这个名字吗?看看你那被恐惧征服的小脸,呵呵,让人看了真是愉快啊!”
“我……我……”伍迪亚被他呛了一声,他确实是被吓到了,毕竟这可是真实的大魔王啊,而且还是他那无可匹敌的伟岸身躯面前。
“哼,还记得我那天跟你说过的话吗?”
“话?”伍迪亚强忍着恐惧感搜索起自己的记忆。
不一会他终于想起了他穿越过来的时候电脑中迪亚波罗留下的那句话,“我是万恶之源!我是恐惧之源!我是一切的终点和起点!我就是暗黑破坏神迪亚波罗!我是不灭的,你要记住我的话!”
“看样子你还记得!”
伍迪亚慢慢的适应起来,收起了心中的恐惧,他大着胆子问道,“你……你没死?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的?你怎么也会跟我在一起?”
“你的问题也太多了吧,不过我都可以回答你!”
迪亚波罗凑近了伍迪亚,惹的伍迪亚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小步,只听他讲起了事情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