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架的结果不言而喻,凰月和没有去过问,只是在该用晚膳的时候,在凰月安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鼻青脸肿,肿的像一个猪头的人。
到底凰月安与凰月和并没有告诉凰玥宸他们到底查到了些什么东西,他们坚持,凰玥宸也没有再问,想来,他们应当是查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凰玥宸此时更加担心的还是师公银云的情况。
菁夜城的某一处……
原本应该是一座冰雕的殷古正坐在一初环境优美的竹林中,竹林中放着一套精致的石桌石凳,石桌之上,放着一套茶具,茶杯中的香茗散发着清新的甘香,闻起来甚是沁人心脾。
“你的几个徒孙还真是不简单,不过短短几日时间,便能够找到这里来。”殷古为面前的老人倒了一杯香茗,而后,又说道:“您说,我是不是应该准备一份厚礼来迎接他们?”
听上去像是询问,但是语气之中却满是不容置喙的霸道。
殷古面前的老人听到殷古的话,忍不住有些激动:“你…你不能这样子对他们。”
“我又说怎么对待他们了?我说的,明明是说要给他们准备一份厚礼。”殷古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老人,眸中滑过一股浓浓的嘲讽。
“不,不行,他们是无辜的……”老人的话还未说完,殷古便用力地拍了桌面一下,即便是厚实的石桌,石桌之上的茶具也因为殷古这一掌而晃动了起来,茶杯之中的茶水也因此而溢出来了一些。
香茗落到殷古白色的衣衫上,晕开了一圈圈的淡黄色茶渍。
殷古看了看被染上茶渍的衣衫,微不可微地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多管,脸上刚刚那一闪而过的震怒也瞬间恢复了淡然从容,似乎刚刚震怒的并不是他一样。
“您说他们无辜,那么我呢?我又何尝不无辜?”殷古不紧不慢,一字一句地询问着眼前老人。
老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怪便怪我我的头上,但是,宸儿他们却是无辜的……”
“够了!不要再和说什么他们是否无辜,这一些,我都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在你对他们悉心教导关怀备至的时候,我的母亲正在那冰冷无情的深宫中受尽病魔的折磨,受尽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的折辱!”殷古怒声斥责道。
“古儿……”老人低低地唤了一声。
“你闭嘴!你不配这样子叫我,能够这样子唤我的便只有外婆和母亲,而你,没有资格!”殷古厉声说道。
“当年的事情,我十分的抱歉……”
殷古冷笑一声:“呵!你以为你一声抱歉便可以换回原谅?尊敬的银云座下,您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天真?你知不知道,抛弃妻女,在新婚的第二天便独自离去,从此便再不管外婆是生是死,日子过得是好是坏,就这么任由着外婆一个独守空窗这么多年,即便痛苦分娩,也没有丈夫陪伴在侧,在家族面临灭亡的时候,你也不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