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羽红閖依师尊之命没有惊动任何人,静悄悄的出了山洞,今夜竟没有月光,山中漆黑一团,羽红閖熟门熟道没有开识眼明,奔过几座小山峰,回到月雪派主峰,正行到那块刻着“月雪派”三字的巨大青石前,突有一个身影飘逸落在他的面前,因行得匆忙,再说已翻过几个山峰也没见得半个人影,早放松了心神,这静谧孤旷的云山中,朦朦夜色中,突有一个身影阻在眼前,羽红閖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反应以为是被人发觉,暗叫不好,便想要先发制人,擒住这身影,他手臂一捞,快如闪电般,便要卡住这身影,这身影怕不是身手不高,不够灵敏,而是太意了,竟被一下子被羽红閖捞住。
羽红閖心中太喜,暗想这发觉他的人肯定是那个门派的小弟子,不过为什么这么柔软,身上还带让他极不舒服的香气,不过他管不了这么多,他死卡住这挣扎的身体,抬起手中的剑,欲向这人的头顶击去,却听到一声:“小师弟”
羽红閖大吃一惊,松开手,道:“大师姐,怎么是你!”
施琞在黑暗中冷冷道:“是我”
羽红閖道:“大师姐,你如何来了?”
施琞道:“你不是去救釉亲吗?我难道不能去?”
羽红閖这时已运动法力开识眼明,他望着在夜色中婉约动人的大师姐,认真道:“不能去!”
施琞冷笑道:“如何去不得!”
羽红閖正色道:“师尊并没有叫你去!”
施琞眼睛侧动不看羽红閖似轻嘲道:“那年骷髅洞你怕是忘记了,你为何不听师尊的话,要去探小师妹呢!谁又---苦苦哀求----!走罢!”说完便自登阶而上。
羽红閖一怔,无奈跟上。
两个身影在夜色中登上台阶向古寒殿奔去,施琞裙纱展动,动作飞扬,并未等待羽红閖,在快要靠近桃花场时,羽红閖紧跟上几步轻声道:“大师姐,小心点,不要被人发觉!”
施琞瞪了他一眼,侧过脸去,分明不想理他,自是径直迅速上了桃花场。
羽红閖低头有些莫名地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所幸桃花场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估计白日里斗得太过激烈,耗损了很多精力,人人都休息了,而也真师尊必竟被火龙珠击中,性命要紧,估计也在内院调息。
施琞擎剑在桃花场略顿了一下,便要继续往前,羽红閖再次跟上来道:“大师姐,釉亲在杂物间!”
施琞再次瞧了羽红閖一眼,手突然一抬,快如闪电地拉住他,便运动法力向古寒殿殿顶纵飞去,羽红閖冷不丁被大师姐拉住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只如被强带着般也向殿顶飞去。施琞两手冰冷,死死地拉住羽红閖在殿顶中小心的穿梭,羽红閖因施琞紧拉他的手甚感不自在,但施琞一感觉到他欲挣脱他的手,就转头看着他双目圆瞪,每一眼都暗示他最好不要动,否则闹了动静,惊动人就不要怪她。
羽红閖心里在咬牙,低头不语,飞到第七座殿顶时,心中灵机一动,他微微挨近施琞,抬起右手对着施琞的手轻轻一弹,准备在施琞惊痛呼声之迹,迅速捂住她的嘴。
施琞没有让羽红閖捂到嘴,更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呼痛,她只是以难以言说有些隐忍的表情看了羽红閖一眼,然后默默无言继续往釉亲所在杂物间纵飞而去。
两人轻手轻脚一前一后经过荷花池落在杂物间门口,今晚夜色不明,杂物间外漆黑一团,不远处荷花池旁边的林子里还有些晚鸣的鸟雀啼啼啾啾,或许听得仔细也闻得菏花池里鱼儿的穿梭声,可是杂物间却是静得很,让人怀疑里面并没有人,门外数只红翅驩豨“扑通”“扑通”。一见羽红閖和施琞便飞走了。
羽红閖起先快走几步,伸手推开杂物间的门,果见釉亲缩成一团在角落里,竟是已经睡着,羽红閖上前拍拍才醒了过来。
羽红閖瞧见施琞在门口守着,示意釉亲不要出声,拉他起来,便往门口走去。施琞见他们出来,手中的剑收了起来,看见釉亲,皱了皱眉头,几步向前,把剑的一头伸给釉亲,釉亲没明白过来。羽红閖知道大师姐的意思,釉亲没有腾跃之术,此便是大师姐想助他,羽红閖便叫釉亲抓紧大师姐的剑柄就行。釉亲点了点头,听话的抓住施琞的剑。
施琞瞪了羽红閖一眼,盈身一点,蓝衫白裙飘逸,细黑丝带劲动,带动釉亲向殿顶纵去,羽红閖也同时手用力,配合施琞同时带动釉亲向上;于是施琞在前,釉亲中,羽红閖在后,三人在殿顶中飞跃,夜色中成一道奇妙的景象,他们飞跃纵横,十分小心,轻起轻落,本不会惊动什么,但是釉亲第一次上这么高的地方,不免有些惊慌,在落在古寒殿时,因古寒殿是主殿,最是高大雄状,就在施琞和羽红閖带他正要纵过这一殿上桃花场时,釉亲因大高忍不住惊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