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了解你。”
“四哥,三哥,你们要讨论就去大房,来这里作甚?他伤得很重若在不治疗的话不出一日肯定无可救也!”南雨鹤看了一眼正在对话的二人,手中还拿着水盆,水盆之中还冒着热气。
“我以为你不会管他呢?”司光背对着南雨鹤,说完就走了。
“我也以为你不会管他,还想着要怎么办?”李宇珩很好奇,他当时明明看出南雨鹤并不想就他可是现在究竟怎么了?
“我的确不想救他可是,姐姐却让我救他说是报他的望月崖之恩。”南雨鹤将水盆放在桌子上,不知是不是因为放时的力气太大以至于水有些撒了。
“你是不是没事做?”
“啊?我”
“正好你将这位少爷的身子擦一擦,他都有了一股臭味了!”南雨鹤不等李宇珩说完,就打岔道。顺便看了看躺在自己大哥床上的独孤南。
“还有他走后你好好想想如何对大哥解释吧?”一边出门一边对还站在原地的李宇珩说,他大哥可是有很严重的洁癖,可是现如今一个陌生人躺在他的床上。他大哥一定会暴怒将这间屋子拆了从建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进屋,看到的却是.....李宇珩将独孤南的衣服扒光,只剩下下身的裹裤。
“啊啊啊!”南雨鹤用手将眼睛捂得死死得,脸变得就像熟透了的苹果,这一生她只想看到司光变成这样别的男子.....想到这儿脸更红了。
“李宇珩!你竟然动作这么快!”南雨鹤一手指着李宇珩,一手捂住眼睛大喊到。
“你大惊小怪什么啊!你一声不吭就闯进来,我那知道你会再回来啊!再说堂堂医圣没看过?”李宇珩将独孤南的衣服快速穿上,对南雨鹤说道。
“瓶蓝色液体是解药,你先将药的一半放入水中待完全融合后将它擦身用,另一半将它口服,内外兼用才能够起到作用。”南雨鹤清了清嗓子整理好情绪,对一旁的李宇珩说到。
“对了,他中的是寒玉针,这寒玉针的解药我只有两瓶,一瓶我当时给姐姐用了,只剩下这一瓶了,不要出差错否则即使是我的老师在世也救不了他!”
“好了我知道了,吃饭时叫我。”
“好。”
———————————我是可爱的分界线又出现了
皇宫
在大殿之上坐着一个也就二十四五岁的男子,男子眉宇之间尽显君主的霸气,男子一边看着各位大臣手指一边敲着椅手。
“咚咚,咚咚,咚咚”
宁静的朝堂上,声音很是明显,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深怕自己的那个举动惹到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君主。
“不知,各位爱卿对青云关一站可有何疑义?”独孤北,打破了保持已久的安静。
独孤北的一句话,让安静的朝堂上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讨论着。
“圣上,我有疑义!”一个身着紫色的国服的中年男子起身从原来的地方走到中央跪了下去。
“哦?柳丞相有何疑义?”独孤北,双眼紧盯着面前的中年男子,不急不慢的说到。
“回圣上,南王爷虽然将归竹打得落荒而逃,也收回失地。王上是否可以让南王爷他们班师回了,而且当时出兵是因为对付归竹,而如今归竹早已退兵我们没有理由再出兵了,我怕归竹若以此为由而联合安乐对夜深不利啊!”
柳鲁抬了一下头,看了看坐在龙椅之上的独孤北,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若不答应了女儿谁愿意触这霉头呢?
“爱卿,还真是为夜深考虑啊!既然如此本王马上写奏章让独孤南班师回朝。可还有事?”独孤北看了看四周没有任何声音,开口道:“既然如此下朝!”
“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