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仁一把抓起头颅,大踏步的走出宫门。
“宇文浩阴谋造反,已被朕当场斩杀,余者投降免死,若是执迷不悟,一律按谋逆论处!”
将宇文浩的头颅抛到几个将领面前,萧思仁厉声吼道。
此时他身上陡然升起莫大的威仪,便如天帝下凡一般,威严而不可侵犯。
所有直视萧思仁的军士,无不为其锋芒所摄,只觉自己似乎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心中一片敬畏,思维完全陷入混乱。
这便是淡赤级气运秘术,君王之威!
君王之威并非淡赤级独有秘术,而是贯穿气运秘术各个级别的通用秘术。
也就是说,既有白色级别的君王之威,也有紫色级别的君王之威。
这个秘术的作用也很简单,便是震撼敌人心神,令人心生敬畏。
当然,根据你释放秘术的等级不同,他只能对相应等级的人产生压制。
比如萧思仁此时施放的是淡红级秘术,那便只能对淡红命格及以下的人产生影响。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因为现场绝大多数人的命格不超过淡红级。
跟随宇文浩的五百士兵不用说,全部都是白色命格。
而那些比士兵稍高一些的武将,也都是淡红命格。
没办法,就华国这弹丸之地,连掌握全国兵马的宇文浩,也不过是全赤命格,你对这些比他等级还低的武将,能有什么期待?
于是,萧思仁花费三百气运使用的淡红级气运秘术,效果出奇的好,瞬间就让在场的士兵与武将陷入混乱之中。
当然,这与他之前就斩杀了宇文浩也有很大关系。
气运秘术虽强,但却不能凭空施展,只能因势利导,借力使力。
正是因为宇文浩死去,这些人群龙无首,心中本就慌乱,这秘术才能发挥这么强的作用。
“天啊,真的是宇文将军的头颅!”
“怎么可能,宇文将军真的被杀了!”
“完了,完了,宇文将军死了,这可怎么办?”
“不可能,宇文将军一身武艺,谁能杀得了他!”
……
所有兵将东奔西走,大声疾呼,仿佛世界末日到来。
萧思仁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乱吧,乱吧,越乱对朕才越有利!
只有你们彻底混乱之后,朕才能出来收拾残局,将你们全部收为己用!
“都给我住口,宇文将军是被这昏君斩杀的,众将听令,迅速将这昏君斩杀,为宇文将军报仇!”
就在萧思仁感觉一切尽在掌握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却是一直跟在宇文浩身后的书生站出来,大声命令。
萧思仁的眼神顿时盯在这书生身上,这才发现,这书生竟也是全赤命格!
“呵呵,难怪可以不受气运秘术的影响,这么快反应过来。
看来宇文浩身边也并非没人啊,若是今日功成,此人日后可为华国丞相!”
萧思仁呵呵一笑,这小小华国之内,竟然能出现两个全赤命格之人,还真让他有些意外。
只可惜,此人虽是全赤命格,但却不明天时。
若是他彻底掌控局势,那纵然此人是他的曾经的敌人,但本着海纳百川的帝王思想,他还是可以收为手下。
便是此时,若是看清形势,不予他为难,那也可留其一命。
但此人偏偏选择了最后一条路,挑动兵将对抗他!
既然如此,那便不能留其性命了!
“冥顽不灵,死不悔改!典韦,将此人就地正法!”萧思仁冷冷说道。
“遵命!”
典韦满脸狞笑,猛然扑过去,几个士兵本能的举起长枪抵抗,但哪里是典韦的对手?
“噗!”
战戟划过,几个士兵惨叫着翻滚出去,下一刻,寒芒贯入书生的咽喉。
书生捂着不断喷血的喉咙跪在地上,眼中露出无尽的悔恨以及不可思议之色,随后扑倒在地。
“还有谁要伙同谋逆!”萧思仁冷冷看向那几个武将。
这些淡红命格的武将,在刚刚书生的影响下,正在逐渐从混乱中恢复。
但此时看到萧思仁冰冷无情的眼神,看到典韦依旧滴着血的战戟与狞笑,顿时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几人对视一眼,心中都知道,大势已去了。
莫说士兵还在混乱,根本不堪使用。单是这手持双戟,实力惊人的武将守在他们身边不足三米处,他们便不敢有丝毫异动。
都是沙场悍将,自有一套实力评判标准,这些武将只是看到典韦刚才击杀书生的手段,便知十个他们一起上,也绝不是典韦的对手!
“宇文浩叛上谋逆,其罪当诛!我等皆是受其裹挟,请陛下恕罪!”
识时务者为俊杰,几个武将都还算不错,立刻跪下请求恕罪。
看到所有武将都跪下了,那些士兵自然有样学样,连忙一起跟着跪下。
“叮!宿主得到五百精兵归附,获得一百气运点!”
随着所有兵将跪下,大片的气运开始向萧思仁头顶飘来。
这便是系统三种获得气运方式之一的,集人养运之道了。
气运之道,首在集人,手掌百万大军,自可气成青紫!
这便是说,凡是投靠你的人,都会将一丝气运投放到你身上。
虽然每一丝都很弱小,但若是积累起来,便不可小视了。
若是能掌控百万大军,便是先天命格只是白色,也可成就青紫命格。
当然,因为手下人对你支撑程度的不同,你获得的气运也是不同的。
若是全心支持,那每个白色命格,最少也要投放一点气运。
但若只是名义支持,那就很少了。
比如萧思仁身为华国皇帝,是华国三万百姓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但也不过得到一百气运点。
此时这五百兵将也为萧思仁提供了一百气运,这固然比那些完全不将他当回事的百姓好些。
但也说不上多忠诚,只是勉强投靠罢了,此时只要稍有机会,只怕这些人就会心生叛意了!
“不过朕会给你们背叛的机会吗?开什么玩笑!既然上了朕这条船,那就一辈子跟着朕走下去了。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死人!”萧思仁嘿嘿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