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光头的故事

和金飞在一起的时候，我通过梅尔的介绍去到了他朋友艾利的公司上班。其实那时候梅尔是真心喜欢我，而且那时候的局面有点混乱，但是其实认真想一想也并不混乱。金飞再一次约我的那一晚，那晚我正好和丹丹在索菲特酒店旁边的酒店里自己开了房间准备住在酒店里玩，那晚金飞正好给我电话想约我吃饭，当时接了电话我告诉金飞我准备和丹丹去酒吧玩，金飞就说酒吧不好，不要去玩酒吧，然后我就和丹丹出了酒店，金飞的车就停在酒店路口，我想肯定丹丹需要我和她一起玩，不可能跟金飞一起回家，所以当我和丹丹见到金飞的车的时候，我就在车外握了金飞的手然后解释到我需要和丹丹一起，你自己好好的回家，丹丹那晚是第一次见金飞。然后握完了手金飞就自己开车离开了。至于我那晚是否和丹丹去了酒吧，其实我们确实是去了酒吧，但是我已经忘记了那晚我和丹丹到底做了什么。然后就是梅尔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和梅尔还是朋友关系，但是你让我如何选择我自己也不清楚，而且我和梅尔是无话不谈，梅尔每天都给我发信息逗我开心，不仅逗我开心而且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真的不知道，反正梅尔那时候知道我需要工作，他那时候也希望我在他哥哥的公司上班也带我到他们租住的公司里吃饭，梅尔自己做饭，我和他哥哥还有他哥哥公司的经理一起吃饭，吃饭也属于面试的一种方式，那时候我是在饰品厂里刚好结束工作而且那时候面临着以前的印度老板的工厂需要卖出去的情况，但是那天梅尔的哥哥也希望让我去管理他们公司的所有饰品的订单，当然那时候的我英语的确不怎么样，而且梅尔哥哥的经理funny也知道如果真的让我去分她的一杯羹，她肯定也不会同意。所以那晚梅尔也明白，我只能去艾利的公司上班。那时候我还不认识艾利。至于那时候梅尔想什么，他都会和说他的所有故事，他也有很多的照片，我选了一张他的照片。而且其实那时候我也有跟梅尔讲金飞。其实那时候梅尔很清楚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那时候和梅尔一起逛夜市，我也不愿意和他牵着手走，即使和他一起在他家里，也不愿意多讲话，只是听梅尔讲故事一样。那时候回家我也只是走路回家，都不愿意让梅尔给我一分钱去坐出租车。后来我就去了艾利公司面试。在去艾利公司面试之前，也就是我和金飞的第几次约会我已经忘了，让我想一想，我记得那天我还是和之前跟金飞约会的时候一样，斋月还没有结束，其实我了解一点***的斋月风俗，我也有问，是在约会之前，那天金飞给我打电话说他头疼，我想既然头疼我肯定要去给他买药，所以在那一天约会之前，我就去了赋城小区的药店里买了两盒药，我有明确的问医生，因为我并不知道他的头疼是因为感冒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所以我让医生给了我所有能医头疼的药，我记得是两盒药，金飞开车到小区门口，我上车之后，那晚我已经吃过饭了，然后我们就直接回家了，在车上我给了他药，然后那时候我想如果真心想和他在一起，我肯定要问清楚他的一些情况，然后我就问他的年龄，是否结婚，是否有小孩，金飞自己承认了他已婚，而且也有小孩，那时候我其实心里很难受，但是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表情我就看车窗外，也是那时候金飞告诉我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既然他自己都说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但是那晚我真的什么话都不说，回家了之后金飞给我笔记本电脑玩的时候我也只是想听听钢琴曲。那晚是怎样过的我已经忘记了。临离开的时候他也给我送了礼物，是我用的第一瓶香水（范思哲）还有一瓶波兰的面霜。然后金飞要出去吃饭，我就回了住的地方。金飞后来吃完饭就回家了，那时候我也在想既然斋月是忌性，但是他对我说的是他带回家的人是好的，是信仰允许的。所以我也就没有了顾虑。也就是那晚之后的第二天我去了艾利的公司面试，那一天面试的时候我穿了一身白色的上衣，头发还没有剪短。那天外面下着小雨，去艾利办公室面试的时候，艾利也正式的面试，询问我的工作履历，我是用英文告诉他我的工作简历，然后他问我的工资要求，我只是说3500就可以了也没有想过提成或者住宿等其他的待遇，因为对于当时的我在饰品工厂上班的工资只有三千，在艾利这里三千五的工资也算满意了。谈完工资以后，艾利就送我回住宿的地方，那天下着小雨，艾利的办公室在福田商务公寓三楼，跟着艾利一起上了车，那时候艾利养了一只宠物狗狗波比。波比在车里上串下跳的，我做在副驾驶。艾利就闻到了我身上的香水味，他问我用的是什么香水，我其实那时候对香水根本没有研究，更别说国外香水的品牌，而且我的英语水平真的不是什么都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香水的名称，也只好在手机上查品牌，然后告诉他是范思哲的一款香水，艾利也没有问我谁送的，刚好就到了我住的赋城小区里。我和艾利告别了，然后就回了宿舍里。晚上也还是会和丹丹一起玩，该上班就上班了，上班的第一天到公司的时候，我见到了jennie（夏玲玲）还有dania（邓燕）她们两个女孩都是HN人，而且一去上班大家都特别高兴，不过那时候的dania是经理，还有另外一个准备要辞职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做事情不是那么细心总是出错，dania那时候就会在办公室里教训那个女孩，但是dania却从来没有对我这样大声的说话，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好。而且和jennie的关系也特别好，所以那个时候每天上班也是开开心心的，下班了和朋友一起吃饭玩耍都是特别开心的。那时候和梅尔并没有走得太近，因为每次和梅尔见面我都会提到金飞，为什么那时候梅尔其实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那还是讲我和金飞的故事好了，也是那晚知道金飞已经结婚而且那时候我还是不知道金飞到底是哪个国家的人的事情，那晚我问了金飞是德国哪个城市的人，金飞告诉我波恩，但是我还是不知道波恩是德国的波恩还是墨尔本，反正我就是搞不清楚他的具体来历。当然我也没有纠结这个事情，然后我就想好吧那我搬出来住，当时就有问金飞找什么样的房子，金飞说就我一个人住的房子，那时候我想一个人住的话应该是一室一厅的格局，所以我就问了金飞可以不可以，金飞说了可以，所以我就说那我星期天就去找房子，我们两个都开开心心的我回我家，金飞出去吃晚饭。结果第二天星期天我和我当时的室友，也是在杭州上大学的女孩子一起去看了几套房子，问好了房子的价格，然后也想这样的话也算自己心意已定，但是问题来了，我也忘了过了几天时间，那段时间住在青年旅社的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是HN的，她那时候是在一家英语培训机构里当英语老师而且我们两关系特别好，我们会一起去逛街，也是我和她逛街的时候买了第一套only的晚礼服，紫色和黑色的裙子，那时候头发还是没有剪，那套裙子花了我五百块钱，我也想只要自己喜欢不管贵与不贵反正自己喜欢什么是自己买的就觉得很喜欢。鞋子我忘了是在哪里买的。那晚金飞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穿了这套裙子，其实我不怎么会穿高跟鞋，也是小心翼翼的走着每一步，那天我忘了是否有拿包。当我走出小区的时候我看到金飞的车灯有闪知道他的车停在对面的路道边，我只有一步一步的走过去，结果快要走到车边的时候差点扭到脚，金飞当时都吓到了，还有路边的一个陌生人也吓到了叫我小心一点。还好，我没有扭到脚，也没有摔跟头。然后慢慢的上了车。金飞看我那晚穿的衣服就想带我去酒吧坐坐，虽然最后是去了四合院的酒吧，但是他还是把车停在了绣湖公园边上，我当时把包放在了车里，然后就跟他一起在街边散步，他就牵着我的手，我就问他这样穿好不好看，他说我们中国的女孩子皮肤白，穿黑色的特别好看，其实那个时候我有看金飞的微信，因为那晚在他家的时候他有问我是否有微信，那个时候正好是我在艾利公司上班然后在网上又买了一只htc的白色手机和我在专卖店里买的那一款一模一样只花了599元，所以那天晚上他也在测试我，那时候他在家里想加我的微信，我记得之前有注册过微信但是因为手机一丢再丢我都忘了之前的微信号码，但是我还是重新登录了我的微信，而且那一天他主动让我看他的微信让我看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的照片而且还问我那个地方是哪里，我那时候看了那张照片知道那个地方是梅湖体育馆，而且看到那些女孩子真的都特别漂亮，而后金飞就拨通了我的视频拨通了又挂断了，然后又玩摇一摇，又摇到附近的人，我一看，然后就告诉他要加就加美女，结果金飞也懂行情，一听说我这样说连忙把手机关掉了。而那晚我们在绣湖公园街边散步的时候我也有问金飞在微信里的城市地址是AH的地址，那我也在想是不是以前的女朋友是AH的女孩子，金飞只是笑一笑没有回答我。既然不回答那就不要再问了。然后我们俩就在绣湖公园里散步，走到那座塔的地方我们坐在石拦上，他就问我工厂老板的事情，他问我老板的帐是由谁在管理，工厂的注册资金多少钱，我那时候只是老板请的助理，老板的钱都是打给厂长的账户里，我并没有管我们老板的帐只是每一天临时工的工资多少，以及像我一样的员工的工资都是由老板支付给厂长厂长在付钱，而且那时候老板经营这家加工厂的成本除了房租和器材设备最多只有十万左右，我是如实告诉了金飞，金飞也没有再问别的事情，我那时候就给金飞看我做的新指甲的颜色，还有让他看我涂的唇膏，轻轻的亲了金飞。然后我们就又散步，然后到了四合院，进了四合院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愿金飞牵着我的手，我只是想一个人慢慢的走，但是他就是非要牵我的右手，牵可能是牵了，但是到达泰国酒吧的路也只有那么几步，我和他进了门口，但是也没有进去玩，我们就在外面的露天的桌椅边坐下来了，我点了自己最喜欢的鸡尾酒玛格丽特。金飞只是尝了一小口，然后是他一直在说，我一直在听，而那时候正好梅尔从酒吧里出来，他看见我和金飞在一起，我也没有和梅尔打招呼，但是那晚梅尔其实肯定去了另外的酒吧，至于那时候他喜欢谁我也就不清楚了。而那晚金飞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我就只是静静的听，他说他的家人说他每次来中国，人家查询他的账户，都说他这么有钱，我什么都没有说，喝完了酒我们就准备回家了，在车上他还是说个不停，我那时候就想照你这样说下去，肯定没完没了，那时候他跟我讲他来中国去了多少的地方，我就想算了，你说不完我就亲了他让他闭嘴，就是那晚我主动亲了他之后他就喜欢我喝了一点酒的样子。然后他送我回家了，他自己也回了他住的地方。而且还约了明天买酒回家喝。那天正好是星期天，那天白天我就和我的杭州读书的室友去找房子了，星期天晚上金飞准时开车带我回家了，我们也在回他家的路上买了红酒，那晚我穿了白色的镂空衣服和绿色的短裙子，回家的时候我俩都是高高兴兴的，回家喝了一点酒，但是喝得不多，但是那个时候其实我还是不是很开心因为喝酒他们家里只有塑料杯，没有红酒杯，喝的酒也不是像品酒一样，喝了一些之后，我就跟金飞讲我找了三套房子的价格，也是如实的告诉他租金，结果他的第一反应是这么贵，我当时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我心里那时候就特别不开心了，因为明明就是你要我去找的房子，而我告诉你的价格你还嫌贵，肯定要耍点脾气才行，所以那晚我就哭哭闹闹了，我们有爱爱，但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是很难过，也不知道自己难过什么，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哄我开心就看到我一个人坐在茶几边的地毯上问他有没有香烟，在抽香烟之前，那时候他在卧室里穿衣服，而我猛的咬了他心一口，咬完自己就去了客厅坐着抽烟掉眼泪，金飞那时候完全是手足无措，他不知道他错在哪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因为我什么都不说，本来想继续喝酒，但是他也怕我喝多了，他就把酒放一边了，我也就要求他送我回家，回家的路上我还是哭哭闹闹，就想咬他，他也只好让我咬，反正手上到处是伤口，在回家的路上，我也是边哭边抽烟，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我不难受。到家了我就告诉他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亲了他手之后我就下车了，下了车，他没有立刻就离开，而是看着我走一会儿又回头，每一次回头他都按他的车喇叭，再走一段路又回头，他又按一次喇叭，然后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车，他应该知道我住那里，但是照着那天回家的路线他应该知道我并不是回家，而是去了理发店，他也知道这样将车开到理发店的时候他应该在路的另一边看着我剪完了头发出来，那晚我让我最喜欢的理发师，HB的一个哥哥给我剪了像男孩子一样的发型，也应该是那晚之后我才去了艾利的公司面试才对，因为去艾利公司面试的时候我其实是像男孩子的短发。金飞那晚看着我剪完头发应该跟着我看着我回家了，这些只是今天我写了这些情节自己感应到了他那时候做了些什么。当他看到我剪了头发回家了，不管哭也好闹也好应该安安稳稳的睡觉了。而那几天其实我也有跟他发信息，那时候我说了既然你觉得我找的房子贵，那你就自己去给我安排什么样的房子适合我。当我发完这些信息后，第二天，金飞给我来电话了，那天应该是九月的中旬，按照金飞的行程是应该要回国的时候，他的电话我没有接到，但是我知道他来电话了，而且告诉我他回国了，我那时候其实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只是在逃避问题，因为那时候我有看他的微信朋友圈，在飞机上的照片，眉头间写满了忧郁。后来这些照片都删掉了，也是他回国的那个时候我还是和丹丹一起玩，也在艾利的公司上着班，但是从那次我知道他回国了之后，我也没有很开心，但是每天的工作让我好像忘了烦恼，也是那个时候艾利的客户ola来中国采购商品，后来每天的工作都让我像是忘记了烦恼。每天带着ola以及ola公司的其他员工在市场里下订单，在仓库里包装产品。每一天好像都特别充实，还有和梅尔他们一起在酒吧里玩。说到酒吧玩其实在金飞回国之前，也就是我剪了短发的第二天那时候我还在饰品厂上班，那晚七夕我八点多的时候主动给金飞打了一通电话，他那时候正和他弟弟在一起，他让我等一会儿他过来接我一起过节，那晚我穿了在夜市淘的一件粉色的连衣裙，鞋子并不是很贵，但是很喜欢，那晚金飞接到我之后带我去了他们国家的餐厅里吃饭，那晚的餐厅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和以往一样，那晚我和他到餐厅门口的时候，他给我送了礼物，礼物是一条金项链，心型的金项链，当我看到礼物的时候，这份礼物应该是我人生中收到的第二条项链，第一条项链是陈文伟送我一克拉的金项链，而第二条项链是金飞送我的那条项链。当我收到礼物的时候，我就想既然是你送我的，那就帮我亲手戴上好了，然后金飞其实那个时候应该是很紧张，因为他也觉得让他戴上项链就像是带上一种责任一般，我也不知道反正他手很笨。弄了很久才戴上，而且带的时候又戴反了。还是吃饭的时候发现戴反了，吃饭的餐厅放着他们高加索的音乐，给我们上餐的服务员见到金飞的时候他们又亲又抱，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两个男人在那里又搂又抱很奇怪，当那个男服务生亲金飞的时候，金飞就看着我，感觉我会吃醋一般，反正开心是挺开心的，他点了他喜欢吃的，我点了我喜欢吃的，而且那时候斋月已经结束了。服务生拿了三份酒，我点了红酒，而且那红酒绝对是非常好的酒，我虽然喝酒吃饭，但是那个时候我就是不愿意让金飞看到我手上的纹身，所以我一直就用左手吃饭喝汤，喝酒的时候也是只用左手，然后我喝酒也会喂他喝酒，因为他开车不能喝酒，所以我喝了两杯红酒，他喂我他的饭菜，而且当那个服务生为我们服务的时候我们都对他很尊重。我没有失礼。吃完饭，中途我下了楼一次，因为两杯红酒太多了，我吐掉了，因为我不想醉醺醺的样子，吐了也就没有什么醉意了。而且他也没有看到我的纹身。而梅尔和艾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纹身。丹丹那时候和我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我们俩姐妹经常一起玩，一起吃饭，你请我我请你，没有任何问题出现。那晚我和金飞回家了，那是第一晚和他睡觉，我一直都觉得无论那晚是什么日子，就像我自己问自己一样，我就觉得那一晚就像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场婚礼一样。虽然以前有过男朋友，也收到过别人送的礼物，但是我还是觉得虽然经历了风风雨雨，心有所属的感应就像是那一天的节日一样。如果天上的牛郎与织女每年只有一天相处时间，那这一天应该就是我这么多年寻寻觅觅想要在茫茫人海之中一直寻找的答案。与众多的人纠缠不清，打架也好哭闹也好，如果有一天被困在原地或者送入病房，也只有他的话可以让我再一次起航，再一次去探险，再一次的跌倒了又站起来。也是那晚以后，我带着金飞送我的礼物，问丹丹，丹丹都觉得特别好，而且丹丹对我也没有任何嫉妒的心情，我们之间的姐妹情一样纯粹，丹丹带我回她的家，去任何地方根本就不会担心我会抢她什么，而且我也知道这些年一直没有和她联系，但是她一直都在等待我回去我们相聚，而且丹丹也知道当我发给金飞信息问他自己给我安排什么房子住的时候，金飞回国给我的是打击，因为那时候的我理解为他只是会逃避问题，所以那时候删掉了金飞，而且每次都不会再提起，但是那晚我在丹丹的饭局里喝了太多酒的时候，哭的时候是在给金飞微信发信息，但是他也没有回复我。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丹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反正只想我高高兴兴的不哭不闹，和丹丹那晚喝了很多酒，女儿红，啤酒，反正旁边的人敬我多少酒我就喝了多少酒，也没有吐，也没有醉，吃吃喝喝之后也没有任何问题。艾利也清楚的记得，有一晚我跟着梅尔去了酒吧玩，艾利和lily以及lily的朋友都在，因为那个时候是我去到艾利公司上班，而lily也是艾利花了很大的功夫追到的女朋友，那一晚艾利梅尔尤利还有尤利的外国朋友都在泰国酒吧里玩台球，那晚我带着金飞送的金项链，lily带着艾利送的很多礼物，艾利牵着我的手介绍lily认识我。我那时候就认识了我的老板娘。然后那晚玩台球的时候我就是那个捣乱分子，因为每次艾利想进球的时候我就在后面捣乱，结果我一捣乱，梅尔的哥哥尤利就把我抱起来甩到台球桌上，然后那天梅尔好像又认识了新的女孩子，又想跟另外的新女孩子搭讪。反正我就在那里看他们，结果到现在都不知道谁输谁赢，反正那时候金飞已经回国了，而且删掉的微信再也没有加我。而我那时候基本上不怎么玩微信。也不喜欢天天玩手机。其实在我咬了金飞以后几天里，金飞有带着我到义乌江边散心，因为金飞想听我说话，然后那时候我和金飞就在江边坐在石凳上，我就跟金飞讲我爷爷我爸爸我妈妈和我的愿望，那时候我一说到爷爷也哭鼻子，但是那时候金飞就静静的听我说话，因为金飞也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哭，那时候我就跟金飞讲我爷爷是被人人尊敬的教师，爸爸也是教师，那时候我没有谈我妈妈的事情，我就说我总想知道我自己能飞多高，能走多远，说完了这些话，金飞也告诉我如果我想要什么可以告诉他，不要他天天猜我的心思。我那时候什么都没有说，就提了一个要求，让他教我做生意，当时我们俩牵着手，但是当我说让他教我做生意的时候他的手松了一下，反正我感应到了，所以我也就没有再想别的事情，回去的路上，他跟我讲要多少钱两万三万都可以，我现在就可以去银行转账给你，那时候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安静静的让他把我送回家，那时候我就在想，我与其让你给我钱自己去租房子，还不如给你出个难题去安排什么样的房子是你愿意让我住的房子，所以才有后来的我发信息而他回国的事情。但是我的工作也没有耽误，梅尔那时候应该知道如果我带着金飞送的项链，他也只有重新寻找他的伴侣，结果后来的梅尔真的很幸福的找到了他的人生挚爱，一起回了以色列的家里，一起有了自己稳定的家庭，有了sky ，而艾利和lily 也有了自己的宝宝Aimee。在艾利公司工作到十月份国庆节的时候，其实九月底，金飞应该记得很清楚，他那天早上九点多的时候回义乌了，他开开心心的给我来了电话，那个时候我正好在上班，但是金飞能感应到我的声音是冰冷的，没有任何一点让他觉得有希望可以见面可以像以前那样在一起的希望。那一天接到金飞的电话之后，其实我也有再一次拨打他的电话，但是电话已经不在服务区了，而那时候国庆只放四天假，那一年2012年的国庆我哪里都没有去，我呆在宿舍，抽烟睡觉，或者自己用剪刀剪了齐刘海，但是确实觉得不是那么好看，然后十月三号那一晚，我真的用我的剃须刀将自己的头发剪光了，为什么我会这么决绝的。也许后来有很多的女孩也都剪了光头，我不理解，但是我知道我从十四岁开始每次剪头发都是有原因有故事，但是当真自己剪光头发也只是2012年10月4日那一晚。也是后来在金飞弟弟鸿飞的朋友圈才知道那一年的国庆金飞去了香港旅游。而10月4号上班的时候艾利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刹那看到我带着帽子，他就特别好奇想看我的头发，他想摘我的帽子，我就跟他讲：don’t touch me !现在让艾利讲其实他也觉得意外因为他也根本看不懂这个女生到底是喜欢男生还有那时候看我的朋友圈发的全是女生模特的照片，所以每天艾利都带着好奇的心在观察这个女孩子，那时候虽剃了光头，但是我也到处去买假发带，其实每一天都会自拍，但是假的就是假的，当你想要让自己长发飘飘而且心疼每一次的剪发，一切都需要时间。需要机会，需要等待。其实这些也是我的心愿，我不希望自己走过的路，曲折艰难过的经受过的考验再给到我们的后一辈，我希望我的经验血的教训或者是病魔的缠绕，我都希望我们的祖祖辈辈或者其他国家的祖祖辈辈们都能得到安慰。而且这些心愿不是常人可以经受的，也是需要时间去领悟去参透去化解去了解去学习去真心的忏悔。我希望自己走的路，过的桥，闻过的花香，生的每一场病都让我们的灵魂得到安息。让仇恨消失在我们宇宙中，我们的地球上，我们的精神世界里一定得清清白白。写这些故事，写这些心事，也希望教育我们的后辈们知道珍惜生命，不仅仅是珍惜自己的生命也要珍惜别人的生命，大到浩渺的宇宙，小到每一次蚊虫的叮咬，甚至是我们未曾见过的海底的生灵，或者天空中飞翔一生只有临死才会停止的荆棘鸟的精神和信念。我写的是回忆也是曾经发生过在我身上的故事，点点滴滴无论对错我坚守的是什么，我放弃的是什么，而当你们看我写的文章或者称为小说的书籍的时候，你们自己身上发生的故事是否也可以像歌曲（传奇）一样属于你自己的传奇故事，就像马云一样，或者任何一个国家领导人也或者是根本没有时间来书写属于他的故事的金飞，以前的岁月我没有来得及参与，希望以后的人生路上，短暂的相聚之时可以听听你的故事，你所翻阅的山川，你所看过的湖泊，你所有的忧愁都让我来感同身受，让我为你分担些许责任。这就是我的心愿，也是我必须要走的接下来的路途。无论时间的长短，无论故事是否精彩，总有一份期待在等着我去追寻，我想要的答案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的演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