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碰啊,她有毒啊?”(费侪)
“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今天这个小护士帮助你是因为她知道你是谁。”
“这话什么意思?”(费侪)
“抽屉里面那个项链里面的相片就是她小的时候,你们俩在很小的时候就分离了。她是父亲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曾经接回家住过一段时间,可是因为许多原因被迫送人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或者姐姐喽?”(费侪)
“确切的说那是姐姐,因为她比你大。你妈妈那个时候被怀疑不能生育,所以你爸爸就出去找了别的女人,可是在那个女人怀孕之后你的妈妈却又怀孕了。”
“你等等再说,你知道她的人生是什么样的吗?”(费侪)
“知道,但是你还是不要知道了,她的人生比一般人要苦的多。”
“也就是说,我的出生害的她有了一个凄惨的人生。”(费侪)
“也可以这么说。”
“如果这样说的话,我还真的不能碰她。这么多年了吗,我都快要不记得了,她是怎么认出我来的。”(费侪)
“我无法读她的心,可能是因为她最开始的时候觉得你可能是她弟弟吧。你不要忘了,抽屉里面有项链,你和小时候长得差不多。”
“哎呦,这可都是我们家老爷子的风流债啊。后来我们家老爷子找过我这个姐姐了吗?”(费侪)
“怎么找,由于某种原因她被送往了很远的地方。”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啊?”(费侪)
“回头你自己问她吧,你就是摔手机我也不会告诉你。”
“你还挺有气节,牛掰。那我再问你个事,你知道丽丽现在跟谁在一起吗?”(费侪)
“你前女友问我干吗?”
“不知道就直说呗,给我唱个歌,我想睡一觉。对了,你能进入我的梦吗?”(费侪)
“这个可以的。”
“你就变成苍老师的样子然后进入我的梦吧。”(费侪)
“主人,不要吧。”
“我可是你的主人,你怎么能违抗我的命令。”(费侪)
“好吧,是的,主人。”
费侪带着猥琐的笑容睡去了。
果然梦见了苍老师,还是叫着费侪主人的苍老师。
费侪也是舍命陪偶像,大战了好几个回合,最后是被累醒的。
醒来之后费侪觉得浑身酸痛,两腿无力。不过想到刚才在梦里和苍老师大战数场,脸上又洋溢出一种幸福的模样。
觉得身上有些湿漉漉的,往下一看就乐了。
原来这个梦就跟体感游戏一样啊,梦虽然是假的,可是这个感受都是真的。
裤子已经被退到了膝盖那里,然后肚子上和腿上全都是粘稠的液体。费侪抽出纸巾边擦边乐呵呵的说:“这可是老子的亿万熊兵啊,俗话说的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个是一点都不假啊。”
“你是谁啊?”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还是个女人的声音。
费侪急忙把裤子提上,手里的纸巾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情急之下直接就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生吞了下去。
转过一看,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孩,手里拎着一个饭盒正站在门边上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费侪。
这下就尴尬了,这个怎么解释啊。
如果说做了一个春梦她会信吗?可是在人家的宿舍里面,坐在人家的沙发上,然后还用着人家的抽纸做着那么龌龊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刚才还把卫生纸给吃了,话说还真他妈难吃,怎么这么腥啊。
费侪看着那个女孩说:“你听我解释啊,我不是故意的。”
那个女孩把饭盒挡在自己胸前,用怀疑的口气对费侪说:“你到底是谁?怎么进来的?你是不是变态?为什么有这种嗜好?”
费侪瞬间觉得好无力啊,无奈的说:“我是那个谁的弟弟。”
那个女孩说:“谁的弟弟。”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费侪一听到这个话题突然就愣了。
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到底叫什么啊,刚才小苍没说啊,关键自己也没问啊。
那个女孩直接把饭盒照着费侪的头上就砸了过来,费侪的手突然不受控制的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饭盒。
那个女孩愣了,费侪也是愣了。因为两个人的距离不过也就一米半,按常理来说费侪是根本就不可能接住的。
因为距离太短,可是费侪硬生生的就是接住了。费侪自己心里也是非常的清楚,这根本就不是自己接住的,刚才有人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这个应该和小苍有关系,看来这个手机系统还是挺牛掰的,能控制人的身体。
那个女孩急忙捂着自己的胸口惊慌的说:“你别过来我要喊了啊。”
费侪急忙满脸堆笑的说:“别喊,有话好说好商量,你听我解释还不行吗?”
那个女孩不管那些,扯着喉咙就开始喊了起来。
“救命啊,有色狼。”
费侪急忙过去捂着那个女孩的嘴小声说:“别喊,你听我解释。”
可是那个女孩以为费侪想要对她做什么,开始奋力的挣扎。夏天穿的衣服本来就比较宽松,这么一挣扎,再加上费侪极力的想要控制住她。
衣服的扣子都给挣坏了,这小女孩可真是够毒的。护士服里面就穿了一身内衣,别的什么都没有。
费侪不自觉得鼻血又沸腾了,全都喷在了女孩的衣服上还有内衣上,还有身上。
女孩一看费侪鼻血都喷出来哪里愿意啊,更是玩命的挣扎。使劲的掐费侪,只要是能碰到的地方那就是又掐又挠。
给费侪整的红一道白一道的,有的甚至还给挠出血来。
挣扎了好一会才平静过来,可能是没有力气了。最后放弃抵抗了,摊在费侪的怀里不动弹了。
费侪刚想解释,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和砸门声。
“里面的到底怎么回事?用不用帮忙。”
费侪就是后脊梁倚着门的,听这个粗犷的声音和砸门的力道应该是一个胖的两腿无缝的女护士,估计她要是撞门,两个费侪也顶不住。
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