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拳打在脸上,这一拳力道可是着实的不小。
“我说这人是不是有神经病啊,怎么一出一出的。”那个刀疤脸的男子打完废柴之后嚷嚷道。
那个脸上有痦子的男子把刀收起来说:“谁知道呢,八成喜欢角色扮演吧。”
费侪被这一拳打的有些蒙圈了,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他刚才完全就是在装腔作势,千不该万不该把手机落桌子上忘了拿。
现在面对两个凶神恶煞的催命鬼也只能空流泪了。
刚缓过神来想呼救就被一块毛巾捂住了嘴,然后就没有知觉了。
再次醒来时自己被关在一个废弃的建筑工地里面,手脚都被捆着。
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坐在他面前的凳子上。
“千面佛爷,您醒了,没想到啊,您的真身是这个样子,可真是糟践了我对您的好印象啊。”
费侪一脸懵逼的说:“您抓错人了吧,我不是什么千面佛爷。”
那个中年男子冷笑了一声说:“您就别装了,道上谁不知道千面佛爷不光会化妆易容还是北大表演系的高才生。但是在我这种高智商的人面前,你是无处可逃的,哈哈哈哈。”
“呦,就您还高智商,兽医给您诊断的吧,天桥上要饭的傻子我看都比您精明。你看不出来啊,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千面佛爷。”费侪道。
“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是不知道我段坤的手段,最好赶快把你手里的名单交出来,组织已经不信任你了,不然,你就等着扒层皮把。”那个中年男子厉声喝道。
费侪一脸无辜的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说的是什么名单啊,你们是什么组织啊?”
那个叫段昆的中年男子有些生气的说:“给你脸你不要是不是,水仙不开花你特么装什么大瓣蒜,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
那个刀疤脸和痦子男立马就上来冲着费侪一阵噼里啪啦的乱揍,揍得费侪死去活来的。
殴打持续了也就几分钟吧,费侪已经被揍的面目全非了。
段昆蹲下揪着费侪的头发说:“现在你能告诉我名单到底在哪里了吧?”
费侪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到底是什么名,名单。”
段昆转头看着刀疤脸说:“你们特么是不是搞错了,千年佛爷怎么能这么鸡贼。”
刀疤脸说:“不可能啊,昆哥。我们亲眼看见他进厕所的。”
“对啊,昆哥。”痦子男说。
“那这个小子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段昆一脸疑惑的说。
刀疤脸挠挠后脑勺说:“会不会是打的少了,要不然再打一顿。”
“去你大爷的,要是弄错了你打他一百顿也没用啊。”段昆嚷嚷道。
“那怎么办啊?”刀疤脸问道。
“打个电话问问上面知不知道。”说完,段昆就拿着手机出去了。
过了一会段昆拿着手机回来说:“之前在他左胳膊的皮下植入过一个卫星定位,应该会有一个两公分的缝合伤口。你们快去看看。”段昆拿着手机说。
刀疤脸和痦子男急忙过去撩起费侪的袖子说:“昆哥,没有。”
“你们两个废物,被千面佛爷给耍了。这小子八成就是一个倒霉鬼。”段昆愤怒的咆哮道。
“那咱们怎么处理他?”刀疤脸有些怯懦的说。
段昆沉思了一会斜眼看了一眼费侪说:“埋了吧。”
原本在地上装死的费侪一听这三个字立马就坐了起来,冲着段昆喊:“我是无辜的,你们干嘛还要埋我,还有天理吗?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要怪就怪你倒霉吧。”说完之后段昆就走了。
刀疤脸和痦子男一个人抱着头一个人抱着胳膊就给抬着来都一片荒地,这里有一个大坑,里面放着一个箱子。估计是预备好了千面佛爷的吧。
费侪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一直在拼死抵抗。可是手脚被捆绑怎么能和两个凶神恶煞的成年男子抗衡。
被装进箱子的那一刹那,费侪彻底的绝望了。
箱子被盖上,紧接着就传来了“砰砰砰”的声音。这是钉木板的声音,这是要把他彻底的封在箱子里。
“二位想发财吗?”费侪也是急中生智想了一个办法。
钉木板的声音突然停止了,过了一会外面传来了刀疤脸的声音。
“你有钱吗?”
“我当然有钱了,可是不知道多少钱可以买我这一条命。”费侪道。
“那要看你有多少钱了,一百万你有吗?”刀疤脸在外面说。
费侪清清嗓子说:“我在东四牌楼那的胡同叉子里有一个宅子,应该值一百万不止吧。拿来换我这条命应该可以吧?”
痦子男小声说:“那边的宅子能买好几百万,要不然咱们。”说完对着刀疤脸使了个眼色。
“可是谁知道真假啊?”刀疤脸迟疑的说。
痦子男左右环顾了一圈说:“怕啥,要是发现他是骗咱们的再杀他也不迟啊。”
两人商量好了之后就把箱子撬开,蹲在箱子口对里面的费侪说:“你真有一套宅子?”
“骗你干嘛?我祖传的,谁骗人谁孙子。”费侪一本正经的说。
“那咱可说好了,我们放你一条生路,宅子可归我们哥俩了啊,以后你远远的离开北京。”刀疤脸道。
费侪一看目的达到了,强忍着心中的窃喜装的很心疼的说:“你们可要好好的善待我的宅子,那是我祖传的。”
刀疤脸高兴的说:“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保管你的宅子的。”其实这会刀疤脸心里在想什么费侪心里再去清楚不过了。
得到宅子之后就把费侪给弄死,可是他不知道费侪根本就是在忽悠他,为的就是拖延时间,
说罢痦子男就跳了下去想把费侪给拖上去。
这个时候刀疤脸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对着费侪和痦子男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让他们不要说话。
“喂,昆哥,我,们正埋呢,已经开始钉钉子了。”
“是是是,好的好的好的,我心里有分寸。”说到这里刀疤脸的眉头都拧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