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又一年,花美又花谢。
在一个人的眼里,最可怕的是什么,以后,可曾又知道我。我想你后来也忘了,人与人相遇,为了些什么,有时我都很想知道人那么多的思想从哪里来,又为了什么存在,其实人简单起来很可爱,而人们却很喜欢把自己变得难以捉摸,假如你喜欢一个人,就去追吧,没有什么人丑不拥有爱情,人穷不能够成家,你要去试试,你总会成功,而我说的成功是在你确定了目标。
这个世界上的人有两种,一是吊你胃口的人,另一是你想反胃的人。
吊胃口的人留不得,不留却又乏了些生活的情趣,我记得也有过这么一段生活小插曲。我不能说那是一个很有价值的回味——因为我不知道从哪里回忆起——也不能说它无味,我想有点多姿多彩的故事情节,却不是主角,果真也就没了味道,时后你会想知道当时在想什么。你脑子是空白的,空的无厘头,无理由。世界那么大你想去看看吗,答案是不行,你还有工作,家庭,生活,你不能一股脑把一切都砸在快乐上。快乐不是你独属的,所以别把它想得太重要,天知道人为什么要快乐。你要知道在医学的层面上讲快乐只是兴奋激素的神经反射,我们能抑制它,所以我们也能不快乐。什么快乐是真正的快乐?并非来自你心底,而是浅层,之所以说是浅层,以为这才是无添加的,它只是简单地把你的快乐反应出来,我们正需要这个,那才是快乐。我们暂时还不要那么深奥的快乐,因为深奥的东西只有醉才留得住。升官发财就是深奥的东西,奥运冠军就是深奥的东西,梦想实现也是深奥的东西,简单的快乐是为了实现梦想努力,简单的快乐是为了升官发财努力,简单的快乐是为了成为奥运冠军努力。我不只是在计较语文的语法,而是过程和结果,例如春天开花秋天结果,无论果子的味道如何,你一定能记得春初时,蜜蜂闹,夏初时,绿叶茂,秋初时,院子闹,冬初时,树不倒,那才是我心中的快乐。
一夜又一月,人醉又流泪。
在我的眼里,爱情和情人是不等的,爱情是你的,情人只是来平分你的所有物,你想与不想都是不存在的。而我说的是成功的,那你又是否失败过,专心的爱了几年,却如同风一般随着时间就这么走了,多么想逗留一些你想逗留的,把那些尴尬瞬间删去。真可怕,因为在现实中她没你想的完美,当时你不一定不能找到赝品。如清泉般凉,如风缕缕吹的爱情都没有了,你只有等待。真心互相喜欢的人没那么容易找到,纯心利用或是讨厌你的人也很少,别怕,想去就去吧,应为鹰,何为鸟。男人嘛,苦恼很正常,不高兴把电视机砸了就好,砸了再买就好,我说的想想也就好了。
白话了很久,我讲个故事吧:
从前有男孩——悲惨的故事——他很老套得喜欢着一个女孩,那个女孩老套得给了男孩伤害——这是一个老套的故事,却有着一些人的影子——他们之前相爱过,可是女孩必定会放弃他,他不优秀,女孩不喜欢普通的男孩子。
“算了吧,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呢,我爱你,曾经的。”
“别开玩笑了好吗,亲爱的,我可没想过有什么分开我们呢!”
女孩冷笑了下,拍在男孩胸脯上,“你知道的。”
于是,男孩为了套路,大醉了一晚,循着固定套路开始堕落。故事结束。
我说这个很没厘头的事情就想告诉你一件事,没人该关心你,想要你做事的人很多,值得你为他们做事的人很少,平面上给父母尽孝,高官赏给boss为了讨口饭吃。
男人嘛,奴隶嘛;奴隶嘛,没自由嘛;没自由嘛,为别人而活的嘛;为别人而活着嘛,男人嘛。
今天圣诞节,不散播那么那么多的负能量了。请问虐狗节过得好吗,之所以你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的主要原因是你读的书少,干的活少还TM闲话多。之所以你还为三顿饭奔波是因为你干不了那么多牛逼却吹得云多。做人要踏实点才对,但说实话在当今社会老实人是被坑死的,不老实的人不屑老实,想活得好好的就跟你妈混。
一生又一世,浊酒又深秋。
以后,你还记得我吗,我还是你爱的那个小孩子啊,从叛逆的初中到浅熟的高中,又到如今大学,世界真美好。
我有一些疑问,为什么讨厌一个人那么易,喜欢一个人那么难;被讨厌那么易,被喜欢那么难;互相深深地讨厌那么罕少,喜欢的人有喜欢的人那么普遍。
现在我也就说到这里,我们不再讨论那些可有可无的爱情,我们讲真谈谈友谊。
友谊是个神奇的东西,失去很容易,得到也很容易,却那么难以维持。我们之所以需要朋友是为了什么。也如同兴奋与快乐,我们也是可以抑制和淘劣的。如果你和你最喜重要的朋友绝交了,那会使你迷猥一阵子,最好的朋友是可以换的,带给你的效果也是不一样的,我不是说朋友都很重要,没几个朋友那么得重要,但是一个朋友重要起来你是不会“放过”他的。我们都想过如果真的失去了那些重要的东西会怎么想,可是我们总不肯去想失去之后怎么办,我们本来可以应付的——如果专心去应付的话——当你去想应付的时候又已经失去,我们不能在突如其来的失去中思考,这就是我们所说的脑袋空白,束手无策。
Myoverduelove,doyouwant?
失去与被失去可不一样,通俗点讲,分给你半个苹果和一个大西瓜,半个苹果掉到地上不能吃也就算了,那个西瓜无论是裂还是坏掉你都会觉得可惜那么一会。
这就是我说的友,爱。话一样长,一样无味,却是我能写出来的最花哨的青春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