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听他这么说,马上笑容僵住了,不一会儿额角竟有冷汗冒出。尴尬的笑了笑“这……这……可能是因为,哈哈,毕竟是宝贵的东西,要是砸出来个洞啊什么的肯定不好嘛……”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似是恍然大悟般,司马坤取下自己身上的玉,用金子砸了一下,听了听声音,又往地上摔去,看它有没有那么脆弱。
可是他失望了,无论是声音还是硬度,都不是像老板说的那样。
看到他这样,老板真是欲哭无泪呀,额上的汗是越冒越多,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完全跟刚开始的滔滔不绝不能相比。
“奇怪,不对呀,不是这声音,也不是这么容易碎呀,可是娘明明说这是我出生时爹特意找上好的玉匠,以及天山上上好的玉雕琢而成的呀……哎,老板,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现在很热吗?”抬起头来,看见老板满脸的汗,佯装不解,其实司马坤心里已经笑开了花。
“额……公子,这两块玉质地是不同的,很多地方自是不同了。要不这样吧,看您也是真的喜欢。我给您打个折,十两银子卖给你,怎么样?”老板强颜笑道,其实心里郁闷的不行。
“那就多谢老板了”司马坤又掏出一锭十两银子给老板,拿起玉就走了。心里还乐呵着“跟我耍心眼,就这水平也太小儿科了吧。我五岁就会玩了。”
眼见街上很多捕快穿梭,时不时带着人就搜身,动作极是粗鲁,有些奇怪,看见不远处的墙上贴了几张黄榜,大意是镇上首富钱家昨夜被偷了,但没看清窃贼样貌。猜测应该是个男子,命人看见长的贼眉鼠眼的男子就抓回去。
看见这,司马坤忍不住笑了笑。这帮人也真是蠢的可以,没看清样貌还在大街上乱抓人,岂不是白白浪费力气?想那小偷既能偷东西而不惊动任何人,肯定也不是等闲之辈,弄这么大动静,那小偷肯定是跑别处逍遥去了,哪儿还会在这里等着被抓呢。眼看着那些粗鲁的捕快,司马坤真想上前教训一番,只可惜,他并不愿跟官府打交道,摇摇头,继续向前走。
忽闻一阵饭香,抬眼看去,前面正是一座酒楼,名曰龙凤酒楼。司马坤顿觉自己有些饿了,遂举步走上二楼。刚进门,就看见一位素颜女子巧笑嫣然,他心里一紧,这笑容,有些熟悉……
她便是素问琴。
她也是昨日才到的这个镇。看见这个镇子大门前龙飞凤舞的写着“龙凤镇”,她觉得这个名字很好玩,便留下来了。来的时候,她早已饿得不行了。想想只有昨晚采了些野果稍微填了一下肚子,到此时已过了四个时辰的样子,就算是铁人也撑不住了,何况她一个弱女子呢。她不得不感慨,行走江湖没银子不行!思虑再三,她决定顺手去偷些来应应急,想那些奸商贪官的钱都是不义之财,拿来用用又何妨,何况那些事在她做来正是小菜一碟。
说到做到,当晚,她就潜进当地首富的家,顺手牵了些银子出来而没有惊动任何人。
第二日,也就是今天,她正优哉游哉的坐在该镇最大的酒楼龙凤酒楼吃饭,远远就听见街上在闹腾,说是首富钱家昨晚被盗,却未见其人。忍不住笑了一下,暗道“不知道是谁偷的,还在那儿闹腾,岂不是笑话一场。”
她这轻灵一笑,看起来真是让人如沐春风,干净坦然,又有些恶作剧得逞的娇嗔。这笑正好落到刚上到楼上的司马坤眼中,人都有些呆了。也不知道是如何跨出步子的,只知清醒后他人已经来到了素问琴桌旁,“姑娘可否容在下与姑娘同坐一桌?”
素问琴抬起头上下打量了一番,原来是个长得还不错的江湖中人,看起来他并无恶意。素问琴眉间淡淡的,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
以为素问琴不同意,司马坤又慌忙道“姑娘放心,在下绝无恶意,只想与姑娘同坐一桌而已。”
看见他的紧张,素问琴不经意间又笑了出来,“这有何不可,公子请”
司马坤一改之前慵懒之风,豪爽一笑,坐在那儿,看着素问琴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氛围一时奇怪了起来,司马坤盯着她看,还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她看到司马坤这么看着她,心里很奇怪,也看着司马坤。完全都没有意识到,他们这样很容易被误会成一见钟情。很快素问琴被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别过脸冲口而出:“公子为何笑得如此开怀?难道我脸上长出了花朵?”
司马坤一愣,暗道自己真是不懂礼数,忙道:“哦……没什么,就是看见姑娘笑了,在下也就跟着笑了,难道这样也不行?”
看见他的笑,素问琴心情大好,刚才的尴尬一消而尽。也生戏弄之心。马上换成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公子说笑了,我笑可笑之事,公子看见我笑所以笑,难不成,我很可笑?”
司马坤一听她这样说,愣了愣神,似是不解她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这似乎是他的作风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