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也看出端倪来了,说说看吧?”龙亦陌做回位置上,淡淡的说道。
我挫败,人家的表演有这么差劲,我弱弱的问道:“你父皇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爹的事情啊?”
龙亦陌微微叹息,一语不发,最后道:“翁氏从开朝时便跟随老祖宗打天下,建立承启王朝后,封为世袭护国大将军,掌握三分之一的兵权。几年前,翁鸿越与羽瑄国一战,有小人进谗言,说是将军通番卖国,说是养虎为患,鼓动父皇削弱翁氏势力。父皇便安插在细作在军中,趁将军与羽瑄国搏斗,关上城门。可你父亲深的军心,跟随同出征的将领,不顾指令出兵解救你父亲与水深火热之间,而后,更是未你父亲找齐证据,那位大臣本就是羽瑄国细作,父皇勃然大怒。下旨,斩首。这件事情,是承启对不起你们家。”
“讲完了?”切,原来是这等把戏,想来你父皇也是将计就计吧,毕竟功高盖主也是皇帝的禁忌。
“恩。没什么想法吗?”
“有,我困了。回去睡觉了。”
“再我这儿歇着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吧,”
“与英杰就好?”
无视某人,掉头就走。
龙亦陌笑笑:“小狐狸,生气了?”
狐狸?我长得又那么像吗?“不敢。”
“那就留下。”
我怒瞪着他,与他双目对视,咳。败北了,没骨气,道:“好。我睡哪里?”
他指指地铺,
“你怎么这样啊?好歹我也是个千金小姐。怎么能让我打地铺啊。我不干。”
“那同床共枕可好?”
腹黑熊。。。。。。可是我的心狂跳什么啊?勉强维持着镇定,“我睡相很差的,还会磨牙,打鼾呢?”
“恩,本王与你一样,那就不怕了吧。”
--------吐血身亡中----------
至于昨晚情形如何,(未征得两位当事人同意,暂时保密)
“爹,你受伤了,严不严重,。”我接触到爹那凌厉的眼光,心里一慌。忧心的问道:“爹,大哥呢,大哥在哪里。
翁鸿越拍案而起,又扯到伤口,咬牙道:“羽瑄国,狡诈,恒儿为了维护我,被,唉~”
我着急的问道:“被抓了,还是,?”
楚柯嗫嚅的说道:“不清楚。失散了。”
“怎么会这样,爹,先让阿乔看下你的伤口,要处理好,不然会发炎的。”
翁鸿越慌忙的说道:“不用。小伤而已,戎马多年,不足挂齿。”
“伤的这么严重?还什么小伤。快处理,要不然就粘在衣服上了。”我冲上去,把他衣服扯到一半,却见他用力闪躲。
“将军,少将军,少将军他。他被敌军俘虏了,现在敌军在前方叫嚣。王爷请您出去。”
我慌了。没听他讲完,就跑出去。哥哥出事了。
龙亦陌、赵英杰等面色凝重,楚恒被绑在一根木头柱子上,柱子下面,堆满了柴火。城下的敌军嚣张的喊着,笑着,嚷着:投降,投降。。。。。。
我第一次亲眼看到这种惊心动魄的场面,脸色发白,哀恳对龙亦陌说道:“救我哥哥,救他?”
赵英杰为难的说道:“孰轻孰重,难道你看不明白?”
下面下一手持火把的士兵,就要点火。眼看大哥要被烧死,我再也忍不住了,纵身一跃,飞窜而下,对着上面喊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那么狠心,眼睁睁的看着大哥被烧死,他是我大哥,我知道他是我大哥。”
敌军看着有人飞下,大哗,纷纷举起手中兵器。楚柯也受不了了,也一跃而出,对清乔道:“让他们知道我们翁家可不是好欺负的。”
龙亦陌再也按耐不住了,道:“出兵。”
我直飞向柱子,“大哥,”
“你,为了我,此次损失重大啊。”楚恒懊恼道.
我气急败坏的说道:“国家大事,与我何干,难道我们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你想看着抚柳姐姐伤心吗?你想娘亲失去了爹,又失去你吗?”
“爹不是好好的吗?你乱说什么?”楚恒怀疑的说道。
“跟我下去再说。”
这一场大战持续深夜,号角声此起彼落,刀光剑影,马匹奔驰来去,这一场大战持续深夜,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虞城大营内众将士商议军情,一名将士,恶狠狠地骂道:“******。贼子们对我们了如指掌,真有内奸不成。”
众人面面相觑,外面的羽瑄国嚣张至极,喊声犹如惊天动地。龙亦陌环视众人,心中有股不安的情绪,隐隐牵动,问道:“大将军呢?”
“少将军,重伤,大将军前往探望。”参将解释道.
你还是动手了,这一幕真是刺眼啊。我嘲讽说道:“爹,怎么不多忍忍?忍了这么多年,何必急于一时呢?”
翁鸿越趁着众人商议大事,借着探望为由,却没想到被褥中间是个枕头。翁鸿越不解的说道:“阿乔,这话何解?为父可就听不明白了。”暗暗气凝丹田。
“听不明白?好,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把我父亲藏到哪里去了?”我对着他甜甜一笑,低声道。
“翁鸿越”哈哈大笑,道:“不愧是他的女儿,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茶水震动。
是的,那时在山洞,我回想起,翁清乔是自尽的,她那么无助,彷徨,灵魂脱身而出,对我幽幽的说道:“我不能为父报仇,每日对着杀父仇人,却要喊他为父。我恨,可是却无能无力。什么算命,狼子野心,是想看着我们翁氏灭亡,还要背上“叛国”之名........帮我,帮我............
后来就有了我,清乔无意之中听见他与别人谈话,才知道要她女扮男装,是要她在十五之时,嫁入羽瑄国,再给她扣上“卖国之罪”啊。必然株连九族。她是反抗,所以才会嚣张跋扈啊,她杀不了他,又没有证据。
“呵呵,听说羽瑄国的人出身之时,左臂上都会刺图腾?”
翁鸿越向我走近,“呼”的一声,出拳袭来,帐篷之内尘土飞扬。
“倒真是小看了你,杀了你也可惜。”翁鸿越与她连过数招,暗道:“还真是给她平时模样给骗了。”
“杀我,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又向外喊道:“楚柯,你这王八蛋,还不快给老娘滚进来帮忙。”
帐外的楚柯没有从这个消息中反映过来,听见帐中之人的呼喊,强压下心中的困惑,上前一起打斗。“翁鸿越”有点吃不消了,脑中灵光一闪。右手双指法点中清乔穴道,道:“楚柯,不要轻举妄动,不想她死,就退后。”又对着翁清乔说道:“你的武功多半是我教出来的,哈哈,想来,老夫当日没有教你点穴实为明智之举啊。”
楚柯看到清乔在他手上,无可奈何,退后,“翁鸿越”挟持清乔飞身而出,龙亦陌等人赶来,龙亦陌心道:“还是迟了一步。”
众人心下不解,大将军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才是内奸。
赵英杰此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再上前,我可不保证她的脑袋还能完好无损的在脖子上。”手上一用力,只闻清乔“恩”一身。
我见他力道稍缓,“他不是我爹,他是羽瑄国的人,是细作。”
众人还是一头雾水,这人直呼将军为爹,可后面的话已是明明白白。
楚恒虽伤痕累累,强忍痛楚,出来道:“不要伤害清乔。”
龙亦陌也是六神无主,此人不除,必然带着承启的消息前往羽瑄。又看着被他扣住的女子..........
谁都没有上前一步,这时,一群身着羽瑄国服饰的人,飞奔前来。
“翁鸿越”骂道:“怎么现在才来?”
瞄准时机,石子“咻”的一声,打中“翁鸿越”的手,“翁鸿越”暗自吃痛。手放下,此时,龙亦陌早已飞身往前,解了清乔的穴道。
“翁鸿越”暗叫不好,道:“快撤,快撤。”
龙亦陌,没有温度的说道:“杀。”
“留下活口,”我乞求的看着龙亦陌。“我父亲是活是死,只有他知道。”
翁鸿越与羽瑄国来的武士,已经逃出重围。却也狼狈不堪。
次日清晨,战争还是持续着。虞城发生了水灾,庄稼被淹了,房子被毁,民不聊生,在大战之余,又得治水,内忧外患。
“这个如何是好?”将领们异常烦躁,战没打赢,又传来水灾。
“打坝堵也堵不住。”赵英杰道。
洪水从河道溢出,淹没土地。用堵不行。众人看着清乔踱来踱去。楚恒问道:“阿乔可是又办法?”楚恒现下,也明了,阿乔并不是表面般的胸无墨水。
龙亦陌期待的看着清乔,是啊是啊,是这样的“关键在于疏导。”
“因为“堵”的方法并不能化解水的力量,反而会使水的力量越来越大。这里堵住了,它就要冲破那里。而疏才是解决问题的有效方法。”
于是我就把大禹治水的方法说出来,众人一片嘘唏,暗道:“此人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