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他抱着我,缓缓地走着,好歹我也是个黄花大姑娘,这么被别人抱着,终究是不好。我与他示了示意,他不说话,把我放了来。我做了作辑,转身离去。
“女人,你还有伤。”他说话不带一丝感情,却令我心头一暖。“是死是活,全凭天令。”没有回头。我知道,这些人是冲我而来的,我已经拖累了娘亲,我不能再让别人置身于水火。
几经周折,我回到了那个家,呵怎么能算是家呢?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勉强找了些草药,为自己治疗,休息了一夜,便启程去了京城。
娘说过,我是将军府的二小姐,这一切都应该是属于我的,所以,我一定要全都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