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城的每一名成年男性都需要检查身体,查询身体是否有新伤,盘问文叔去世那晚的动向。只是男人们经常务农或者经商,身体有些小的伤口实在正常。案件一时没有头绪。
文叔已经去世几天了。韩鹰在家中甚是烦扰。而韩天自文叔去世后,也郁郁寡欢,不吃不喝。
“我不吃,我不吃,我不想吃。”韩天大叫着,把下人送来的饭菜打了一地。
“哗,哗,哗。”所有的饭菜都被拨到了地上。
“少爷,你的手。”下人吓的不知如何是好。“少爷,你的手流血了。”
这时,韩鹰来了,看到这一幕:“你们下去吧。”
韩鹰走进韩天的屋子,垮过一地的碎瓷碟,打开了一个抽屉,拿出了一些绷带药水,坐在韩天身边,把他的手放平,慢慢给韩天包扎。
“我知道文叔死了你很不开心,文叔是看着你长大的。从小,为父就一直很忙,根本没办法好好照顾你,幸亏有文叔。为父对你有愧哇。”
韩鹰正说着,韩天的眼圈就越来越红,里面都是眼泪。韩天抱着韩鹰大哭了起来。“文叔,文叔,呜。”
这时,来人跟韩鹰报告。“韩爷,整个瑜城都查遍了,光身上有伤的就快一百多人,并且很多人的证供无法证实。毕竟晚上大家都已经睡觉了。”来人说道。
韩鹰拍拍韩天,示意他坐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韩鹰对韩天说,“放心,为父一定会把杀死文叔的凶手找出来。”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韩天摸着刚刚包扎好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