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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14)

“既然你不想回答,那我来说。你认为我会挡你的道,认为我做梦都想当书记,对不对?如果你不是这样想的,那就不会为了弄坏钻头的这个团员的事发生矛盾了。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将使全盘工作受损。假如这仅仅影响我们两个人,那就随它去,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可是,明天我们还要并肩工作。由此会产生什么后果呢?那么,你听着,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根本的利益冲突。你我都是工人。如果我们的事业对你来说高于一切,那你就把手伸给我,从明天起,咱们就做好朋友。要是你不愿把头脑里那些无聊的念头丢掉,还要一意孤行,搞那套勾心斗角的把戏,从而给事业造成损失,那么,我会为每一个损失跟你展开无情地斗争。我的手就在这儿,握住它吧,现在这还是同志的手。”

保尔非常满意,因为茨韦塔耶夫那只骨节粗大的手放在他的手掌里了。

一星期过去了,区党委下班的时候,各个部处里都是静悄悄的,只有托卡列夫还没有走。他坐在圈椅里聚精会神地看着新收到的材料。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请进!”托卡列夫应声道。

保尔·柯察金走了进来,把两张填好的表格放在区委书记的面前。

“这是什么?”

“大叔,这是我的入党申请表。我想,是时候了。我该消灭自己不负责任的表现。如果你同意的话,就请你支持我。”

托卡列夫看了看表格,然后朝着这个青年注视了一会,默默地拿起笔来,在保尔加入俄国共产党的介绍人里认真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拿去吧,孩子。我相信,你永远不会让我这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丢脸的!”

小组学习结束的时候,保尔·柯察金把书本合上,转身正要离开。墙上那架老式的电话机令人讨厌地响了起来。茨韦塔耶夫提高了嗓音,与对方交谈着。

他挂上听筒,转身对保尔·柯察金说:

“车站上停了两辆波兰领事馆外交人员的专车。他们的灯不亮了。一个小时后车就要开出,需要修理一下线路。保尔,你带上工具箱去一趟吧。这事挺急的。”

两节明亮的国际列车停在车站的一号站台。一节用做客厅的车厢窗户很大,里面灯火辉煌,旁边的一节车厢里漆黑一片。

保尔走到了富丽堂皇的车厢跟前,抓住把手,跟列车员走进那节做客厅用的车厢。保尔迅速检查了车厢里通往走廊的线路,没有发现毛病。他走到另外一节车厢。

首先映入保尔眼帘的是两只精致的手提皮箱、一件随意扔在沙发上的丝绸衬衫、窗旁小桌子上的一瓶香水和一个翠绿色的小粉盒。那个女人在沙发的一角坐下来,一边理着她那淡黄色的头发,一边留心看保尔干活。

一丝光线从走廊里照射进来,落在那女人的肩膀上。她穿着巴黎一流裁缝用最昂贵的绸缎缝制的无袖连衣裙,肩膀和手臂都裸露着。耳垂上一颗水珠似的钻石来回晃动,熠熠闪光。保尔只能看到她那仿佛用象牙雕塑出来的肩膀和手臂。她的脸背对着光。保尔敏捷地用螺丝刀换好了车顶上的灯头插座,一会儿包厢里的灯就亮了。还得检查一下沙发上方的那盏灯,可那女人恰好坐在沙发上。

“我要检查一下这盏电灯。”保尔走到了她跟前说。

“啊,是的,我妨碍您了。”她讲一口纯正的俄语。说着,轻盈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几乎和保尔并肩站着。现在她整个人都看得清楚了。那细细弯弯的眉毛和傲慢的紧闭着的双唇是保尔所熟悉的。毫无疑问,站在他前面的是冬妮亚的好朋友丽莎·列辛斯卡娅。当年就是她告诉了维克托保尔救了水手朱赫来的事,正是因为这个,保尔才被关进了监狱。她不能不注意到修理工惊愕的目光。保尔虽然认出了她,可是丽莎并没有察觉这个电工就是她以前那个不安分的邻居,四年来,他长大了。

她轻蔑地耸了耸眉毛,算是回答他那惊讶的神情,然后走到包厢的门口,站在那儿,不耐烦地用漆皮拖鞋的鞋尖敲着地板。保尔动手修理第二盏灯,他把灯泡取下来,对着亮光看了一下。突然,出乎他自己的意料,更出乎丽莎的意料,他用方言问道:

“维克托也在这儿吗?”

保尔问这话时并没有转过身来。他看不见丽莎的脸,但是她长时间的沉默不语足以说明她内心的局促不安。

“难道您认识他?”

“岂止认识!我和你们过去还是邻居呢。”保尔转过身来来说。

“您是保尔,您的母亲是……”丽莎一时有点木讷,没有再说下去。

“是厨娘。”保尔替她说了出来。

“您长得多快呀!我只记得当年您那个野孩子的样子。”

丽莎极无礼貌地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他。

“您为什么对维克托感兴趣?我记得,您跟他相处得并不好。”她用她那歌唱般的女高音说着,希望这意外的相遇能给她解解闷。

保尔一边用螺丝刀把螺丝钉拧进墙壁,一边说:

“维克托还欠了我一笔债没还。您什么时候遇到他,请转告他,我还想跟他清算一下呢。”

她完全知道保尔说的是什么“债”。她对于保尔被捕的全部经过一清二楚。但是她想要拿这个下人寻开心,因此就这样讥笑他。

保尔故意不理睬她。

“听说我家的房子被洗劫一空,都快塌了,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大概那凉亭和花园也都给毁了吧?”丽莎忧伤地问。

“那房子现在是我们的,不是你们的,我们没有必要毁掉它。”

丽莎尖刻得冷笑了一声。

“哎呦!看得出来,您也被调教出来了,对吗?不过,顺便说一句,这里可是外交人员的专车,而我是这个包厢的主人;而您,仍然像过去一样,是个奴仆。您现在干活也是为了让我这儿有灯,让我舒舒服服坐在沙发上看书。以前您的母亲给我们洗衣服,您给我们挑水。现在我们见面了,地位仍和以前一模一样。”

她得意洋洋、幸灾乐祸地吐出了这一番话。保尔一边用小刀削着电线的末端,一边看着那个女人毫不掩饰自己嘲笑的口吻。

“女士,如果只是为了您,我连一颗锈钉子也不会来钉的。但是,既然资产阶级发明了外交官,那我们也只能以礼相待了,我们不会去砍他们的脑袋,甚至也不会像您那样,说出那样粗鲁难听的话!”

丽莎的脸顿时红了。

“要是你们真的占领了华沙,你们会怎么对待我呢?是把我剁成肉酱,还是让我去给你们当小老婆?”

她站在门口,弯着身子,做出一副娇媚的姿势。她那吸惯了大麻的鼻孔敏感地翕动着。沙发上方的那盏灯亮了,保尔挺直了身子,说:

“谁要你们?用不着我们的军刀,那些毒品里的可卡因足以让你们送命。你这样的人,白给我当老婆我都不要!什么东西!”

保尔拿起工具箱,两步就跨到了门口,丽莎赶忙闪到了一边。在走廊的尽头,保尔听见她压低了声音的骂声:

“该死的布尔什维克!”

奥库涅夫和党内的同志塔利亚结婚之后,保尔搬到了集体宿舍。

几天以后,大伙儿举行了一个不备食物和饮料的晚会——祝贺他们的婚礼。晚会上,大家追忆往事,朗诵最动人的作品选段,齐声高唱一首首优美动听的歌曲。这些战斗的歌声传得很远很远,手风琴被拿来之后,身后低沉的男低音和手风琴银铃般清脆的乐曲响彻整个房间。那天晚上,保尔演奏得十分出色,当有人出其不意地跳起舞来,保尔也按捺不住了,琴声一改他现在的新格调,又变得火一般热情奔放:

喂,街坊们,邻居们!

坏蛋们都完蛋了,

那些肃反人员呀,

把大头目枪毙啦……

手风琴诉说着过去,诉说着火红的战斗年华,也歌唱着今天的友谊、斗争和欢乐。当手风琴转到别人手里,场上奏起了热烈欢快的舞曲《小苹果》,而这时像旋风似的飞舞的不是别人,而是我们的电工保尔,他疯狂地跳着舞,这是他一生中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跳舞。

八月间,工厂团组织派保尔作为共青团的负责人,随同抢修列车。整个秋季,那支一百五十人的队伍转战各个车站。医治战争遗留下来的创伤,清理被毁坏的车辆。他们的行程由南到北。从前土匪们搞得到处都是被破坏和被抢夺的痕迹。有时候他们要花一个星期修复石头水塔,用铁皮修补炸漏的水槽。保尔是电工,并不懂钳工技术,也没有干过这种苦活,但他亲手用扳手拧紧了几千个生锈的螺丝帽。

深秋时分,他们才回到工厂。各车间都热烈欢迎着一百五十个同志的归来……

保尔额上的皱纹展开了,还时常传出富有感染力的笑声。满身油污的伙伴经常在学习小组里听他讲昔日的斗争故事。他还给他们讲衣衫褴褛、长期为奴、具有反抗精神的俄罗斯农民怎样试图推翻沙皇的宝座的,还讲一些英雄起义的故事。

一天晚上,这里又聚集了许多青年人,保尔出乎意料地戒掉了多年养成的不良习惯——抽烟。他从小就开始吸烟,可那天他突然斩钉截铁地宣布:

“我再也不吸烟了。”

这件事来得很突然。起初不知是谁挑起了一场争论,说是习惯比人更厉害,并举出了抽烟这个例子。大家各抒己见,意见不一,保尔没有参加争论,但是有人硬把他给拖进去,要他发表意见。他就说了他的想法:

“人应当支配习惯,而决不应该习惯支配人,否则,我们会得出怎么样的结论来呢?”

茨韦塔耶夫在角落里喊起来了:

“唱高调。保尔就爱说漂亮话。要是戳穿了他的西洋景,结果会怎么样呢?他本人抽不抽烟?抽的。他知不知道,抽烟没有什么好处?知道。那么应当戒掉——可又做不到。不久前他还在小组里‘宣传文明’呢。”说到这儿,茨韦塔耶夫变了一种语气,用冷嘲热讽的口吻说:“让他回答,他还骂不骂人?认识保尔的人都会说:‘他骂少了,但一骂起来就非常厉害。’传道容易,当圣徒难哪。”

一阵沉默,茨韦塔耶夫那种尖刻的口气弄得大家都很不愉快。保尔没有立刻答话。他慢慢地从口里取出香烟,把它揉得粉碎,然后轻声说道:

“我不再吸烟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又补充说:

“我这样做既是为了自己,多少也是为了茨韦塔耶夫。一个人如果不能改掉他的坏习惯,那他就一文不值。我还有一个骂人的坏毛病。同志们,我还没有完全克服这个坏毛病,但就连跟我最亲近的人也承认,已经很少听到我骂人了。骂人容易脱口而出,比抽烟难改些,所以我现在还不敢肯定地说,马上连这个坏习惯也一起根除。不过,我终归会彻底改掉这个骂人的习惯的。”

入冬之前,从上游放下来的大量木排把河道都堵塞了。秋汛时,河水重又泛滥,把木排都冲散了,木材随着河水往下漂去。团组织派出团员去打捞珍贵的木材。

保尔患了重感冒,但他不愿落后,于是,瞒着同志们去参加打捞木材的劳动。一星期之后,码头附近的河岸上,木材已堆积如山,但冰凉的河水和秋天潮湿的气候又唤醒了潜伏在他血液中的敌人,他开始发高烧了。急性风湿病折磨了他两个星期,当他出院回到工厂以后,只能趴在工作台上勉强干活。工长见了直摇头。过了几天,一个公正的委员会断定他已丧失劳动能力,让他退职,并且给了他领抚恤金的权利。但是,他气愤地断然拒绝接受抚恤金。

保尔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自己的工厂。他拄着手杖,忍受着剧烈的疼痛,慢慢地挪动脚步。母亲曾不止一次来信让他回家探望,现在他又想起了母亲,想起了老人家临别时的话:“只有在你们生病或者受伤的时候,我才能看到你们。”

他在省委会里领了两份卷在一起的组织关系证明信:一张是共青团的,一张是党的。为了避免伤感,他几乎没有跟任何人告别,就动身去母亲那儿了。一连两个星期,老太太不断用热气熏,用手按摩来治疗他的两条肿腿。一个月之后,他又扔掉了拐杖,保尔心中充满了喜悦,黄昏又变成了黎明。列车把他送到了省会。三天以后,组织部给他开了一份介绍信,派他去省兵役局主管的军训部队里担任部队工作。

又过了一星期,他来到了这冰天雪地的小镇,担任第二军训营的政委。共青团专区委员会给他分配了一项任务:负责把分散在各处的团员集中起来,建立新区的共青团组织。生活又翻开了新的一页。

保尔和边防营长骑马检查边防的工作。营长告诉保尔:

“守边界必须目光敏锐,稍有疏忽,就追悔莫及。干我们这行的夜里都不能睡觉,白天偷越国境线不容易,但到夜里就得把耳朵竖起来,必须十分警惕。你想想看,我负责的这段边界有四个村子是跨界的,所以工作起来特别困难。不论你布上多少哨兵,一有婚嫁喜事或者什么喜庆节目,所有的亲朋好友就会跨界聚在一起,那条小河沟连母鸡也能蹚过去。走私的事在所难免。当然,都是些小事情,譬如一个老太婆偷运两瓶波兰产的四十度的酒什么的,但是也有一些大的走私犯,他们都是有大本钱的。他们在所有靠近边界的村子里都开了百货店,里面的商品应有尽有。这些商品的买卖都是不缴纳关税的,那些非法物品的买卖也在这里偷偷进行。这些商店决不是为他们那些贫苦农民开的。”

保尔很有兴趣地听营长讲这些情况。边防生活就像是永不间断的侦查工作。

别列兹多夫镇是一个小镇。外面酷暑难当。区执行委员会主席办公室的窗户敞开着,一枝樱桃树枝悄悄地伸了进来。在路的那边,执行委员会办公室的对面是一座哥特式的波兰天主教堂,尖顶钟楼上的镀金十字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保尔和执委会主席在商议刚刚读到的紧急电报,电报上说发现波兰派遣了大批匪徒越境,企图骚扰边区。

提心吊胆的几天过去了,匪徒进行大肆破坏活动的阴谋未能得逞,在红军部队的追击下,已经被迫仓皇出逃,向境外流窜。

中午时分,烈日当空。暑气渗透到每一个最隐蔽的角落,所有的动物都躲到了阴凉的地方,连狗也热得浑身无力,懒洋洋地钻到仓库的屋檐下打盹。似乎所有的动物都逃离了这个村庄,只有一头猪躺在井边的小水洼里,滚得浑身是泥,舒服得直哼哼。

保尔解开缰绳,忍住膝盖的疼痛,咬着嘴唇跳上了马。马感到缰绳松了,立刻小跑起来。这时保尔听到一阵凄厉的嚎叫声。只有村里着火时,妇女们才会这样惨叫。他用力拉了一下缰绳,急速回过马来。这时,他看到一个年轻的农妇气喘吁吁地从村外奔来。周围邻居家门口也聚了不少老头老太。年轻力壮的人全在地里干活。

“哎呀!乡亲们啊,那边出大事啦!哎呀,不得了啦,真吓人哪!”

保尔打马走近他们时,人们已经从四面八方跑了过来。大家围住了农妇,拉着她的白衬衫的袖子,慌慌张张地问这问那。但她语无伦次,问东答西,大家一点也听不明白。她只是不断地嚷着:

“杀人啦!他们用刀拼啦!”这时,一个胡子蓬松的老头,边走边用手拽着粗布裤子,风风火火地跳过来,责骂那个年轻妇女说:

“别喊了,像个疯婆子似的!说呀,哪儿打架啦?为什么要打?别喊叫了。呸,真见鬼!”

“我们村的人跟波兰那个村子的人……在打架……为了地界。他们把我们的人往死里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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