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仇富心理。”柳七招了招手，示意海瑟薇跟他来：“人总是有仇富心理的，更别提对于那些贪官、资本家了，所以这会导致这些高人一等的家伙们所遭遇的危险增多。”
“这又有什么可怕的？”海瑟薇不解的问道。
柳七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你不理解人类。”他顿了顿，道：“首先，资本家当中有很大一部分会涉黑，甚至有很多人本身就是黑社会大佬。”
二人此时已经来到了楼下：“黑社会家里有什么我就不用说了，先说说普通富商吧。”
“普通富商，假定他有千万资产，那么他至少会有十万的现金在家里。”柳七解释道：“因为在他积累资产的过程中，由于我们是发展中国家，所以他会做出很多不违反法律，但是名声不好的行为。比如说，盗版。”
海瑟薇道：“这个我知道，你们国家的千度就是以这个出名的。”她恍然道：“那么接之前的话，这些现金被疯狂中的人们发现后，会遭到争抢，这又引发了新一轮的冲突，然后循环往复。更可怕的是，如果那些持枪者加入的话，人群就会变得更加混乱。再加上军队反叛的话……”
柳七道：“不错，看来你已经明白了。”他往左右看了看，眼睛一亮，指着一个小超市对海瑟薇道：“先去那里补充点东西。”
超市里并没有人，应该都逃光了；地上有几堆乱七八糟的货物，柜台下方有一台屏幕碎裂的电脑，更证实了这个猜测。
柳七拿了一个小背包，往里面塞了几瓶矿泉水和一大包巧克力和糖，另外还有几罐胡椒粉、辣椒酱、白酒之类的东西。
海瑟薇学着他也装了这几种东西，问他道：“巧克力、糖、水可以理解，其他东西是用来干嘛的？”
柳七道：“胡椒粉、辣椒酱用来泼人，它们蕴含了非常刺激的元素，泼到人眼睛里就能让一个人暂时性的失明；白酒御寒，也能做燃料；油你已经见识过了；可惜我不懂化学，否则可以直接调配出王水之类的牛逼玩意儿。”
“那你拿薯片干什么？”
“呃……这个……”
装完了东西，柳七随手撕开了一包方便面，倒了点热水（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去过一个叫【十足】的超市，里面有麻辣烫卖，就是这个热水），然后“滋溜滋溜”的吸了起来。
海瑟薇看着这一幕，自己也去拿了包牛肉干：“在这里干什么？”
柳七含混不清的道：“先补充一下体力，让体能值回升一下。”
海瑟薇一听，当即也吃了起来：“有道理。”
几分钟后，柳七站起身来，往外面看了一眼，随后转过身来，对海瑟薇道：“系统已经开始发威了，就是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场景——我不认为这个副本的难度只有那么点。”
海瑟薇赞同道：“嗯。不过这些ＮＰＣ给我的感觉跟其他那些虚拟游戏的ＮＰＣ完全不同，这些数据流……似乎有种‘生气’。”
柳七点了点头，道：“的确，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他对自己之前的遭遇闭口不提，道：“重要的是，会不会有什么数据流脱离掌控？比如说，系统？”
海瑟薇反对道：“这不怎么可能，因为系统……”
她又一次语塞。
还是之前那个理由！
“不，不对。”她心思急转：“柳七他这是无意，还是有意？误导我？不对，这不合理，他没有足够的利益啊……奇怪，难道是日月跟他有关系？这也从来没听说过……这么说来，我和他从来没有见过面，恩怨情仇之类的也可以无视，这么说来，如果他是有意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那就会，他有事瞒着我，还是很重要的事！就是不知道是好是坏、对我有利还是有弊，嗯……看他的样子，似乎是诱导我去想这个方面，难道跟我有关？这是提示，还是什么……”
海瑟薇并没有掩饰自己的表情，她脸色一变，浮现出一抹疑惑，但是柳七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想到《白夜领域》，所有人都会变色的。
她脱口而出：“不！”
柳七望向她，问道：“什么不？”
海瑟薇摇了摇头，道：“有一件事情你没有搞清楚。”顿了顿，她又道：“那就是系统的构成。”
“普通的系统，只是一种会死板的执行程序的一段更加精细、更加庞大的数据流，它本身是没有任何判断能力的，只能以程序中的设定来判断；所以普通的虚拟游戏，一般都是那种有一块大陆、多个种族的网游，类似于【信仰】之类的游戏。”海瑟薇看向柳七：“但是这个《白夜领域》，它却是由无数个副本构成。这也就罢了，毕竟这种游戏其他公司也有研发，无非是系统里的程序更加精细一点、庞大一点，耗费的钱财多一点。但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白夜领域》的游戏载入时间是很快的。”
柳七心中一震：这点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海瑟薇继续道：“再加上还要计算玩家的势力、生成副本、载入、创造ＮＰＣ，那么剩下来的时间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系统运算速度极快，同时被赋予了一段可以令它自主判断、近乎于本能的程序！”
柳七脱口而出：“这就说明这个系统有‘本能’！”
海瑟薇点了点头：“按照你们华夏修炼者的说法，‘意、精、魂’，我们黑客也是用‘意’，也就是‘意识’入侵虚拟网络的。众生有意，有意者为生灵。也就是说……”
她与柳七异口同声：“系统，已经是个‘活物’了！”
……
妈蛋，填了几个坑，但是又不自觉的埋了几个伏笔……
感谢各位书友的建议，会注意/修改的。
嗯，22章被屏蔽了，努力修改中。
另外，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被好多书禁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