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丁小优傻笑,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摸摸自己的脑袋道:“我又忘记了,不过,不过,下次,我一定会记住的,院长。”
丁小优洗桑拿后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但愿吧!”
院长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道,其实他心里知道丁小优要是能记住,母猪都能上树。
“差点忘了正事,院长,他们就是来收购孤儿院的吗?”
瞬间恢复了女罗刹般的面孔,指着身材高大的五个男人说道。
“是的。”
院长点点头。
“您先去忙您的,我和他们谈谈。”丁小优连拉带退的将院推了出去。
丁小优转而打量眼前的几个男人,看气势,那个身穿灰色西装的男人一定是他们的头了,看他那副作威作福的死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
不过。五个人的个子倒是蛮高的,不,应该说是相当的强壮,特别是那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
简直壮的像一头熊嘛,敞开西装,领带随意的松开,慵懒中带有一种说不出的高贵之气,透过里面的白衬衫,结实发达的胸肌若隐若现,真******诱人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一拳打过来,自己肯定没命的啦。
不过,那个男的,长得还挺帅的,挺挺的鼻子,刀刻般坚毅的脸部线条,就像是雕塑的一样耶,还有那双眼睛,黑色的眸子像是一潭让人无法看到底的湖水里漩涡一样,看着,让人目眩,无法将眼睛从其身上移开。奶奶的,萧莫哥哥还帅上几分呢。
咦,还是个混血啊,皮肤说黑吧,也不是很黑,说不黑吧,其实又不是很白,倒是和那个香港的古什么乐有点一拼。
不是中国人,不是欧美人啊,难道是中国人和哪国的混血,丁小优心里泛起了嘀咕。
不过,帅有什么用啊,一点点的同情心都没有,哪里有萧莫哥哥好啊,所以丁小优不能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丁小优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从花痴中醒过来。
这一招果然有用。
丁小优在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大量丁小优。
那个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丁小优,手不自觉的摩挲起下巴,以一种观赏稀有物种一样的眼神在盯着丁小优看,嘴角浮起的一抹诡异的笑,不禁让丁小优觉得后背发凉,头上冒冷汗:不会是想一拳打过来吧。
不怕,丁小优,看他能耍什么花招,这可是在中国的地盘上,老外,哼,是龙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我有什么好怕的。
丁小优自己给自己打气,挺了挺胸脯,抬高了下巴。
那个男人把丁小优的一切举动和神情都看在眼里,眼神肆无忌惮的在丁小优身上游移,气冲冲的闯进来。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结果被院长在陌生人面前揭短,吃了瘪,傻笑。
接着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怒气冲冲,还有装作很强大的样子,不过那圆溜溜的眼神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那样的桀骜不驯,那样大刺刺的上下打量他,在他所在的国度,女人就是温温柔柔,男人就是天,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大刺刺的,明目张胆的在公共场合去打量一个男人。
眼前的女孩带着一股“气”势,不过是生气的气,在狠狠地等着自己,上扬的嘴角,给她增加了几分傲气。
总之,眼前的这个女孩已经成功的引起他的兴趣,她,很有勇气,很带种。
是他喜欢的款。
“看什么看,没见过!”
丁小优见到对方肆无忌惮的打量自己,嘴角还有玩世不恭的诡笑,一看,就是个下流胚子,没安什么好心。
“笑什么笑,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美女吗?小心闪瞎掉你的眼睛。”
“还笑?”
算了,肯定是个傻子,不要和傻子一样见识,毕竟是在中国的国土上,泱泱大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礼仪之邦,不能丢人啊,算了,客气一点吧。省得说自己欺负他。
丁小优这样想着,不觉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一些了。
“you……”
丁小优想着这样人也不会中文啊,要不然前面自己说话他也没有反应,说点英文吧,无奈自己英文又太烂。
唉,书到用时方恨少,不会英语憋死个人啊。
是用“why呢,还是用how呢,要不然还是用what?”
丁小优不住的抓着自己脑袋,眼皮不住的往上翻着,自己念念有词,把自己脑袋里的仅存的几个疑问词想了个遍,好像还是没有合适的,脑袋都大了。
算了算了,随便用一个吧。
“you,you,why……”
“我会中文!”
就在丁小优结结巴巴,绞尽脑汁终于决定用哪个词时,听到了一句非常纯正的中文。
这对丁小优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劈的她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眼睛瞪得像个铜铃,口气里带着疑问道:“你会中文?”
“是的。”
又是一句很纯正的中文。
奶奶个熊,普通话说的比我还好,丁小优一个人在地下嘟囔着。
“你会中文,为什么不说话,想看我出丑啊。”
冲着那男人就是一顿吼,这也太丢人了吧。
那男人看到丁小优急了,也没有生气,反而脸上的笑意更加浓厚了,轻描淡写的一句把丁小优彻底打到谷底:“你有没问我会不会,也没告诉我,你的英文……不行啊。”
狡黠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丁小优。
“还有,你觉得你很丑吗,刚才不是说自己还很漂亮吗?既然你是无人能及的漂亮,那我怎么会看到你的丑呢?”
“你……”
你了好长时间,丁小优没有说话,算了承认自己第一回合,算是吃瘪。
奶奶个熊,非得扳回一局不可,走着瞧。
看着吃了鳖的丁小优,那个男人轻笑出声,眼前的女孩生气起来,真的像一头发疯的牛。从打她踢开了门,进来的时候,他就觉得她好像一头被气得发疯的牛,前踢在不住的刨地,鼻孔里是因为不住的出气而冒出的烟,想着,他就忍不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