蔄清影的笑意越发明显,等会有好看的,化骨散应该是不错的。抬手摸了下发间,一愣,玉簪呢?
乐祯一脸好奇的看着蔄清影从头摸到脚的样子,好笑道:“你不会被下药的吧?媚药?不应该啊,看着不像。”
蔄清影那点急躁被乐祯的玩笑话拉回来许多,要镇定,说不定落在屋里了,别自己吓自己,卫竹应该会帮自己保管好的。
眼里继续恢复幽深,蔄清影挑眉:“噢?你说什么?不怕我阉了你!而且就你这姿色,姐姐还看不上你。”
“什么叫就我这姿色!你给我说清楚,站住!”
然蔄清影并没有理他就离开了,真是小孩子心性,比白毅还蠢,蔄清影不免叹了口气,白毅好像也没怎么理自己呢,不知道王爷在干什么,步伐加快了些。
“什么小美人,早知道就不担心你了!”乐祯在原地叫骂的声音突然一抖:“谁啊,吓的小爷我心肝疼。”
一双胖嘟嘟的手从后面伸过来:“就你还是小爷,不羞哦,这就被吓着了,还想和王妃姐姐一起玩。”
乐祯扭过头去看着眼前的胖姑娘,打趣道:“原来是你啊,小胖子。”
钱钱的嘴撅着都能挂油瓶了,郁闷的低着头,果然还是自己太胖了:“我也不想胖的,可婉儿和皇后都把吃的给我,常年如此,便是长了这一身膘,想瘦却瘦不了。”
乐祯就那样听完了钱钱的话语,安慰道:“这样也好,肉肉的看着可爱。你看,你也不丑啊,多可爱,我得走了,下回见,帮我照顾小美人。”
钱钱点了点头,可乐祯并没有看到。于此同时,夜那边却在经历着锥心裂骨般的痛……
夜没想过自己会栽,他不甘心。而且这不是乐祯的手法,也不是他见过的毒,那是那个女人!夜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不到一会,只剩一架白骨和一层衣裳。
隐藏的暗卫将此事汇报给李忱,李忱只道是一声退下,而殇却朝李忱作了一辑:“王爷,属下……”
李忱早料到会如此:“好了,不用说了,自罚。”
“是。”殇抽出一把小刀,往自己手心划去。
李忱只是将手里的纱布扯出去打开殇的刀,殇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忱的伤口处:“王,您的手,还有为什么不?”
“自罚不是让你自残,选择把部下的人查清楚才是你抵罪的方式,退下吧。”
殇起身对着李忱投去感激的目光,在出屋门时遇到蔄清影,蔄清影不认识殇,但看到里面的李忱,也没有说什么。
侧身进了屋里,喝了口水道:“你部下?行云流水呢,话说卫竹好像也很久没看到了,怎么回事?”
李忱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绕有兴趣地望着蔄清影,她刚刚喝的水是自己喝过的:“你干的不错,帮我解决了一个麻烦。”
蔄清影也不傻,知道他在说什么,故做不知道的样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什么都没做啊。”
李忱从椅子上起来,欺身而上,在蔄清影耳边淡淡的说了三个字:“化骨散。”
蔄清影有些无奈,这姿势怎么那么像新婚之夜那天?耳根突然红了起来,竟有些想入非非。
李忱说完以后就起开了,语气瞬间冷掉:“你这几天身边待的人是谁?”
啊?蔄清影还没反应过来李忱的变脸速度,这语气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