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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接二连三地死亡

那大婶想是也憋得久了,而且本来许佳妮长得就水灵灵的讨人喜爱,于是她和蔼地回答道:“钟老的妻子早就去世了,也没留下子嗣,不过钟老的亲戚倒是有很多,刚才你们看到的那些忙里忙外的几乎都是。我们这太平村呐,有三大姓四小姓,钟姓可是其中的大姓之一。你说没见到他的亲属,那是因为你这丫头根本就不认得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至于你问的‘没有人给他哭丧’是什么意思?”

许佳妮先是连连点头,然后在听到大婶问话之后有些惊讶,便把哭丧的意思委婉地解释了一遍。

大婶连连摇头,说道:“哦,是这样啊,我们不许这个。人死了,是到另一个世界继续生活,如果这个世界亲人朋友的哭声被他听到,那么他走的时候会很不舍,等到了那个世界他就会做事犹豫,生活得不快乐。所以在我们这里,真正想他好的人是不会做你说的那种‘哭丧’的。再说了,是个老人到了这么大年龄也都是寿终正寝的时候了,钟老走得又那么安详,我们为什么要给他难过得哭丧呢?”

大婶一番话,几个外来的小年轻人都豁然开朗,怪不得有些人虽然面色都很沉重,却没有一个哭天抹泪的。另外这位大婶也证实了一件事,这位老人的死与任何人无关,确实是自然死亡。房思琪给了雪长生一个鼓励的眼神,雪长生做鬼脸一般冲着房思琪挑了挑眉毛。

许佳妮又问道:“阿姨,听说你们是真水族呀?”她其实根本没听懂之前村长说了些什么,她是从金少的话中提出来的,而且之前房思琪说的有关望仙湖的传说中也说过这个真水族,她也想多帮衬着打听一些信息,不过最主要的,是她想多说说话排解气闷。

大婶点了点头,“是呀,我们是真水族,而且根据我们的族谱,我们这个族都不知存在了几千几万年呢,这其中发生的故事要是跟你细讲,没个十几二十年的都讲不完。要不这样,等‘水葬’结束了你到阿姨家来坐坐,我讲一些特别有意思的故事给你听,我从小就给我儿子讲故事,他特别爱听。哦,对了,我那个特别特别帅气的儿子也比你大不上几岁,人也特别老实。哎呀,这么一细看,你们两个长得还真有点相像呢。”这大婶说着说着竟然开始把自己那个没法回家的儿子自卖自夸,而且附带了许佳妮和她儿子的夫妻相,许佳妮有点尴尬。

“水葬?水葬是什么?”金少探头过来,他总是能听到一些非常关键的词句。许佳妮赶忙也跟着问道:“对呀阿姨,水葬是什么呀?”许佳妮觉得自己的心里都冒冷汗了,感激地看了金少一眼。

大婶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遍金少,这之前还帅气的小伙子怎么越看越难看!她冷着脸撇了个白眼飞给金少,然后又换了张脸继续和蔼地回答许佳妮道:“水葬就是水葬么,一会到了望仙湖你就知道了。”

“望仙湖?!!”雪长生、金少、房思琪、许佳妮、大磨,齐齐惊呼。

“哎呀,你们吓我一跳。”大婶拍了拍胸脯,有些不悦。

雪长生一伙的声音确实有些大,表情也有些夸张,引得周围很多人都侧目过来,金少赶忙双手抱拳致歉。

雪长生一伙肯定要惊讶,因为他们把“一棵树镇”问了个遍,却把“望仙湖”只字未提,一心扑在了打听来的“只有一棵树镇才知道望仙湖”的线索之上。现在想来,哪怕问上半句也能早早得到现在才知道的答案。

“对不起嘛阿姨。”许佳妮嘟起小嘴,竟然摇着那大婶的胳膊开启了屡试不爽的撒娇模式。这招术由她施展开来果然杀伤力巨大,那大婶甚至没撑过半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她拍着许佳妮的小手,一副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见识短爱捣蛋的长辈样子。

“阿姨,还有多久才能到呀?”许佳妮趁热打铁。

“快了快了,再过两个弯口就到了。唉,我说你们这些孩子怎么都是长不大的样子,我家那个小子也是,毛毛躁躁没个老实劲儿……”这大婶之前还说她家儿子特别老实来着,这么一会儿就变了词儿。

许佳妮见安抚有效,而且打听到了目的地还有多远,得意地想着向雪长生邀功,可她回过头却发现雪长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把大磨放在了头顶,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直勾勾地盯着远方;而大磨也扒着眼睛,激动地四处观望;金少则变出一支单筒望远镜,把目光借着工具不断地扫射出去;剩下的房思琪一直拉着雪长生的手臂,也不往她这边瞧上一眼。

许佳妮只好放弃了找人夸奖自己,继续与大婶叽喳地讨教起来:“阿姨,你们真的不知道一棵树镇在哪里呀?据说他们也是真水族人呢。”许佳妮心想你们就这么一个村子也太孤单了。

“哪还有什么其他的真水族呦……”大婶叹道,“我们世代相传的祖训有说过,在很久以前有过一场什么大仗。那仗打得,把我们差点就灭了族呀,只剩下我们七家的老祖宗,拖着残缺不全的家族藏在了这里。打那以后族里就立下规矩,从此不许任何族人再到山下,也再不可以参与你们山下人的任何事情啦。不过祖训只是约束我们,倒不限制你们上山下山的。”

“咦?那一棵树镇是怎么回事呢?”许佳妮继续疑惑不解。

大婶想了想,答道:“有可能你说的一棵树镇就是我们这个太平村!其实原本我们这个村子没有名字,太平村是村长前两年取的,就是那三个‘神’到了村子之后,太平村是说给他们听的。这点村长给我们私下底解释过,他说名字这个东西,最根本的作用就是用来做区别,如果只有我们自己这个群落,那么有没有名字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自己人跟自己人还要提一嘴是哪个村儿的嘛?但是要让外人知道,我们是我们,他们是他们!嗯,还有你们是你们。不过要是你们两个女孩子真的对我们真水族特别向往,倒是可以嫁到族里来,不会有人反对的。至于男孩子么,入赘也是可以!”大婶见许佳妮似乎对真水族特别上心,竟然自然而然地把真水族抬高了一个档次,而且不仅仅是许佳妮,她甚至打起了所有人的主意。

“呵呵、呵呵……”许佳妮又尴尬了。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一棵树镇’这个名字恐怕也是一回事。某年某月某日,你们祖上某一代忽然有大悠王朝的人到访,于是那一代灵机一动,随口说出来‘一棵树镇’这个名字就把人家给打发了……”金少没有什么收获便收了望远镜,参与到许佳妮和大婶的谈话,把自己的推理有些调侃地说了出来,心想这真水族人还真能闹。

这次轮到大婶尴尬了,她感觉确实有点好说不好听呢,于是她岔开话题,和许佳妮拉起了家常。不过聊着聊着,她反而通过没心没肺的许佳妮掌握了雪长生一伙的第一手资料,就连附近能听得到她们说话的人也知道了雪长生一伙的来头和目的。但人正不怕影斜,一伙人中谁也没有阻止许佳妮泄露那些称不上秘密的东西。

路还在走,这“快了快了”的两个弯口根本不像想象中的那么近,队伍基本上没有什么停歇一直在行进。于是心中焦急的雪长生几人不禁交头接耳,感叹要是没有真水族的向导,恐怕这个望仙湖就够得上雪长生几人找上一阵了。

但道路终有尽时,队伍终于过了那第二个弯口。

眼前是一道山谷,能见得两侧山壁高耸,呈两条直线向前放射出去,而视力所及的远处便有一条亮线横在尽头与天地接壤,想必便是那望仙湖了。雪长生几人顿时心情大好,把路上积压的企盼一瞬间释放了出来。他们都想着,远处的那里一定会有帮助大磨恢复元气的奇异之物!

不过这是支送葬队伍,心中激荡的雪长生一伙总不能兴高采烈地超了过去,只能在队伍后面继续吊着。

可是雪长生心情好了就想咧嘴乐,但这场合不对啊,他赶紧想些不愉快的事情帮自己控制。想着想着,他忽然有些来气,于是哼哼唧唧地让房思琪帮他问个话。

他自己不去问一是因为那大婶似乎不怎么待见男士,二是怕自己越说越气急眼了吵起来。

于是房思琪抿了抿嘴,趁着许佳妮和大婶谈话稍有停顿的间歇插言进去:“阿姨,我听了这么久,对真水族越来越好奇,不知道有些事情能不能问?”

大婶一见另外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终于来接话了,怎么会错过?她赶紧答复道:“你说说看,阿姨知道的一定给你细细的讲,等以后你们嫁到了真水族也容易适应呢!”她倒是直接,旁边有位大叔听得都直咳嗽。

雪长生不乐意了,本来他就特意把自己搞得来气,这大婶又来浇油。房思琪暗暗地掐了他一下,她太了解他了。

房思琪向大婶点了点头,我见犹怜一般说道:“之前的仪式应该是真水族特有的吧?那个穿着黑袍的让我觉得好吓人呢……”

额,雪长生惊呆了,琪琪这一招用得好不地道。金少也有些惊讶,在他的意识里,房思琪不像是会这样演戏的人,不过在他眼角余光扫到许佳妮之后,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呀?”大婶中招,“他是村里的魂师……”

“魂师?”房思琪代伙伴们轻轻地又发出一声疑问。

大婶忽然警觉起来:“这个……这个不可以说,这个只有你们嫁了进来才可以讲给你们听……”她竟然避答了。

不过大婶虽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正主却自行来了。

“怎么,你对我很感兴趣?”黑袍人直接问向了雪长生。

不知黑袍人什么时候换了一身白色麻衣,如戴孝一般的装束,而且把头遮着。雪长生虽然早早就发现这个人在人群中穿梭而来,但直到他出言询问,才知道这个已经来至眼前的家伙就是那个招人恨的小子。

雪长生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孔子说过“不耻下问”,问其实即是下首,暴露自己无知,这种人情常理在哪里都通用。所以雪长生要想不落“敌人”的下风并且维护住面子,那么即使想知道答案他也不会问不能问。

黑袍人也跟着冷哼一声,指着那个之前与许佳妮相谈甚欢的大婶继续对雪长生说道:“晴婶不与你解释,是因为族里有规矩,所以你不应该怨恨她!”

雪长生的火气立刻窜了上来,恶狠狠地冲着黑袍人大声说道:“你是不是跟我整事儿?老给我扣屎盆子你很爽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揍死你!”

金少赶紧拉着雪长生让他别冲动。雪长生头顶的大磨则眼色不善,那小模样像是又有些按捺不住了。房思琪有些奇怪,雪长生和黑袍人似有些积怨,这是怎么回事?许佳妮有点搞不清楚情况,这个白衣人是谁呢……

突然,那之前与许佳妮孜孜不倦畅谈的大婶仰面倒了下去,惊得许佳妮和身边的人惊呼出声赶紧去拉,但入手时她却如一滩死肉一般,把许佳妮和其他几人也带倒在地上。

“晴婶,晴婶……”有爬起来的村民赶紧摇着那大婶,然后又拍脸又掐人中的,但折腾半天却还不见那大婶有什么动静。

披着麻衣的黑袍人赶紧撇下雪长生上前给大婶摸脉搏,随后却皱着眉头又探起鼻息,大家赶紧安静下来不敢打扰。

一小会儿过后,黑袍人忽然眼色冰冷又怨毒地看向雪长生,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好狠毒!!”说罢他招呼一个村民,让他快快去把村长请来。

雪长生莫名其妙,房思琪也赶忙走出两步把那个“晴婶”诊断了一番。但片刻过后,房思琪竟然一脸惊讶地回过头向雪长生吐出两个字:“死了……”

“啥?死了?”雪长生顾不得再与黑袍人斗冷,也赶紧凑近去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呢。村民们也都不可置信,顿时一句句“不可能”连成了一片,有几个人连忙挤上前来证实。

“但是很奇怪……”嗡嗡地吵嚷中,一脸沉思状的房思琪又吐出这样一句话,因为她不知道该怎样表达。

众人赶紧安静下来,都想知道她发现了什么。

“她不该死的。”黑袍人忽然冷冷说道。

房思琪眼前一亮,也附和着说道:“对,她不该死的。”

“嗯?”村民们疑问之声又起。

“都是因为你!”黑袍人忽地站起,指着雪长生的鼻子吼道:“是你的怨毒!是你!”不明所以的围观群众顿时把注意力放在了黑袍人和雪长生身上。

此时越来越多的村民围了过来,还有好多人挤到大婶的尸体旁边,“晴婶晴婶”叫个不停。

雪长生实在忍不下去了:“你姥姥的,你一直针对我到底是什么情况,今天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迷你大磨也摩拳擦掌,学着雪长生的样子指着黑袍小子来了一句:“你姥姥哒!”金少赶紧把他从雪长生头顶拽了下来弹了两个脑瓜崩,低声呵斥道:“不学好是不是!”

黑袍人气得嘴唇发抖,但似乎又不会骂人,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不是你还会是谁?!”随后他突然又把金少、房思琪、许佳妮、大磨挨个都指了一遍,大喊道:“是你们!”

这下围观的人看着雪长生一伙都露出震惊与害怕之色,纷纷远离他们。

不过黑袍人的话倒是提醒了雪长生,他迅速切出金环,然后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在人群里来回穿梭逐一查探,却无功而返。他陷入沉思却不得要领,只好悻悻地对金少等人说道:“那三个家伙不在队伍里,应该不是他们。”他说的三个家伙指的自然是来自棋盘星的“三神”。

而针对雪长生这一手“表演”,黑袍人看呆了,村民们也看呆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雪长生竟然有这种匪夷所思的速度。于是黑袍人看着雪长生的眼神虽然依旧很冷,却多了许多惊恐的味道,但很快又转变为坚定。

晴婶的突然死亡,让措不及防的村民们甚至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有几个像是晴婶亲戚的围在尸体旁边,专心地确认了一遍又一遍晴婶是不是真的无法救治,就连刚刚黑袍人对雪长生的指责、雪长生不可思议的表现他们也没有太多在意。

其中有个与晴婶相像的妇女,终于忍不住落下浑浊的泪来,但她又赶紧强忍了回去,如此反复几次她终于也背过了气,吓得身边的人赶紧把她掐了人中救醒过来。于是有人安慰:“晴婶是枉死的,不妨哭、不妨哭……”那妇女终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雨婶、雨婶……”众人开始劝解她。

一晴一雨,想来是姐妹吧。

生离死别的痛苦,只有至亲的人最懂。或许她还在时,总是有许多吵闹,可等到她某一天突然永远离去,剩下的那颗心,都要碎了吧……

房思琪和许佳妮两位女孩子多愁善感,房思琪红了眼圈,许佳妮却直接扑到了晴婶那里,“呜呜”地跟着雨婶哭了起来。

黑袍人没有再多说什么,但还是盯住雪长生不放。雪长生则和金少大磨讨论起晴婶的死因,却毫无头绪无从定论。而围观的村民们有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不发一言拭目以待、有的则聚拢在雨婶那里给予安慰。

“都让让,都让让,村长来了!”一直等到老村长赶来,除了雨婶和许佳妮还在呜呜大哭,其余村民们都安静下来。

黑袍人赶紧向老村长迎去,待到了村长身边他便指着雪长生对老村长说道:“村长,他……”

忽然,黑袍人卡住声音,直挺挺地向着老村长扑倒而去。而且不只是他,他旁边也有一个大叔没来由的扑倒在地。

老村长条件反射地去扶黑袍人,却被黑袍人压在了下面。

众人惊呼着赶紧要把倒地的几人扶起,却发现黑袍人和另一个大叔已经没了气息,老村长伤了胳膊。场面顿时有些杂乱,说什么做什么的都有。

房思琪赶紧跑了过去,号了黑袍人和那个大叔的脉搏之后,扭过头难掩震惊地对雪长生说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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