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雷云慢慢地穿上自己的衣裤,轻蔑的说着:“怎么样,我是不是要比我的木头大哥,强上百倍。”
不着一缕的大嫂,像个破娃娃一样,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屋顶,没有任何反应。
“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不管是哪方面的。”
雷云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房门关上的瞬间,大嫂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雷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雷云回到了他和关山月的卧室,关山月正在里面坐立不安的,走来走去,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雷云,让她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她是绝对做不到的。
雷云一进屋,关山月就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定定地看着他。
雷云嘴角一撇,露出一个讥讽的弧度。
“刚才,看得精彩吗?”雷云边说着,边向关山月靠近。
“你……你不是人,你简直是个魔鬼,你是个魔鬼,是个恶魔!”关山月一边害怕的后退着,一边叫喊着。
“呵呵,我是怎么样的人,你是今天才知道的吗?看来,我真是高估你了,我以为,从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你就已经知道了。既然,你现在还不清楚我是个怎样的人,那我就让你再明白明白!”
雷云又对关山月施暴了,用他刚碰过大嫂的身体。
毫无意外,关山月这次,又是遍体鳞伤。
虽然,现在时间不早了,但是,雷云还是重新穿好了衣裤,一副要外出的样子。
从他们结婚以来,雷云一直都是这么残忍的对待她的,每次情事,都把她折磨的遍体鳞伤。而且,他从来不会在家里过夜,就算偶尔晚上会回家,也会很快再出去,就像现在这样。
关山月知道,雷云出去,肯定不是为了去看还躺在医院的雷老爷,而是去找别的女人,过他的风流混乱的夜生活。
没一会儿,雷云就衣冠楚楚的站在了床前,对着关山月说道:“亲爱的老婆,你刚才什么都没看到,对不对?好好地在家呆着,不要乱说话,这对你我都好,记住了。”
说完,雷云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关山月看着关上的门,眼里满是恨意。
“雷云,你这个禽兽,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关山月强忍不适,到了浴室,放好了热水,然后,走进了浴缸。
关山月慢慢地把全身都浸在了热水中,让温热的水,祛除身体的不适。
泡过澡之后,关山月感觉自己的身体舒服了一些。时间也不早了,所以,她没再想什么,躺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关山月醒来之后,就想起了她的大嫂,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穿好衣服之后,关山月来到了大嫂的卧室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可是,里面却一直没有反应,关山月以为是她动作太轻,所以,大嫂没有听见,所以,又重重地敲了两下门,可是过了一会儿,里面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关山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了弄明白,她没再继续敲门,而是直接推开门,进了屋。
可是,当她看清屋里的景象,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屋子里,硕大的床上,大嫂不着寸缕地躺在上面,身上和关山月一样,青一块紫一块,可是,让关山月害怕的,却是她手腕上,还有旁边被单上的那一摊鲜红。
关山月捂着胸口,颤抖着向大嫂走近,她小心翼翼地,将手探到她的鼻前,想知道她是不是还有气息。
一会儿之后,关山月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看着眼睛睁得老大的大嫂,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大嫂自杀了,而且还是死不瞑目。
关山月终于想起来害怕了,她“啊”的大叫一声,就惊恐地冲出了大嫂的房间。
很快,雷风老婆的死讯,又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传开了,众人都猜测,是雷风夫妻两个伉俪情深,所以,他的老婆才会在丈夫死后,就尾随而去。甚至有人说,他们是现代版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生死相随。
为此,很多人不禁唏嘘,没想到在他们这样的圈子里,还会有这么感人的事发生。同时,不禁对他们更加的同情和惋惜。
只有关山月知道,事情根本就不是别人以为的那样,大嫂是个多么骄傲的人,她肯定是受不了屈辱,才会选择自杀。
大嫂的死,根本就不是什么感天动地的爱情的力量,而完全是个悲剧的产物。而这场悲剧的制造者,不是别人,正是雷风的弟弟,大嫂一直喊他小叔,同时也是她的丈夫的人—雷云。
在葬礼上,雷云表现的是那样的云淡风轻,好像大嫂的死,根本不关他的事,害死大嫂的人,也不是他一样,关山月看着那样的他,她的心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因为恐惧,同时也因为愤怒。
儿媳得死,对雷老爷来说,无疑又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他这个儿媳,就像是他的女儿一样,对她,他甚至比对自己的儿子还要好,没想到,她竟然会自杀,他怎能不伤心。一连失去两个重要的人,对一个已近暮年的人来说,是怎样也承受不了的。所以,雷老爷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看来是真的没多少时间了。
这天,陈飞儿也起了个大早,甚至还下来和褚清扬一起吃了早餐。
褚清扬看着精神饱满的陈飞儿,却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为她日夜忧心,而她,却自顾自得过着她的悠闲日子,处处显示着,没有他,她会过得更好的样子,这如何能不让褚清扬受伤。
可是,褚清扬却不敢发作,因为,像这样地早餐,也是他所期望的,他不想让他们的关系更僵。
吃过饭后,陈飞儿悠闲地擦了擦嘴,看着褚清扬,平静地说道:“今天,我要出去。”
褚清扬看了看陈飞儿,她是知道他限制了她的自由的,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只是在告诉他某个事实,而并不是在求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