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军威异常
登上这巍峨的城墙，边境汉国第一大城不是吹嘘。青州城城墙高十五米米，基宽二十米，顶宽十五米，青砖用糯米浆制成，显得坚硬无比，坚硬的砖缝里还会长出一些青绿色的植被，城墙顶上的地面是斜的，外高里低，这样雨水很容易流走，城周还有观敌台，远远的，婉龙江蜿蜒的江面也依稀可见，顺流而上便是盘龙山脉，江入山处，一座地势险要的水寨正隐隐的挡住入口，截住通行的商船。此时，宽阔的足以并行死俩马车经过的城头，已经不少官员和官员家属熙熙攘攘的瞧在上面，守城的守军真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个凑热闹的人。正值七月，太阳的阳光还不算毒辣，城门打开，一队队着甲的士卒夹道一只从大开的城门一只延伸到远处，听到消息闲散的佣兵，群众，商人，成群结队各自在城下的道路两旁围观这难得一见的盛况，人头攒动中，依稀还有一些样貌肤色身高都异于汉国人的外国人士。有点聪明劲的一些商贩居然把摊点暂时挪到的城门出，招呼生意的叫喊不绝于耳。
“师傅！”“爷爷！”远远的，重山他们一行人看见城头正中央有一小撮人，他们周围连身着符文战甲的士卒都没有接近，空出一大片地方，赫然正是李老爷子。不过最显眼的是李老爷子左侧有一个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长袍老人，脸上皱纹十分明显，身体十分瘦弱，一看就不是练过武的武人，右侧是一个身穿汉国官服，一脸严肃，头戴冕冠的中年官员，身上一丝不苟，干净整洁。
“咦？”说话的是老将军，他今天披上了那身青色的战甲，一条条意欲透甲而出的符文使得老人苍老的年龄不被人在意，抱着清风战甲的头盔，“你们几个小家伙怎么才来，看看这盛况，晚了你们可要后悔的！”
“诶~”这次说话的是旁边的长袍老人，也是重山铭文学习的老师，“怕是有些人不愿意来呦~”眼神瞟向秦年，充满了挪喻。
“当然了！秦年这小混蛋，父亲回来都扭扭捏捏的不愿意来迎接，”说着，素心就上去抱住白袍老人的手臂，一边还眼神瞅向亲爷爷，充满了控诉的说道。
“爷爷！”终于有人撑腰了，姐姐充满压迫的生活简直没法过了，“姐姐他欺负我，揪我耳朵！”十二三岁，对比在场的一众人，说道底，他还是个孩子。跑到爷爷跟前，抢过清风头盔就要戴上，老爷子连忙阻止，“你小子，平时叫你不听话，该！姐姐是对的，”粗粝的大手摸摸少年的头，“平时让你玩玩就算了，今天日子不一样，不能给你戴。若是你想戴，再加把劲，多加训练，清风战甲柳叶战甲都是你穿的，换着玩！”
听到这，眼热符文战甲的少年如同蛰了手般飞也似跑到老妇人身后，虽然想要，但是其中的意义更重，他幼小的心还接受不起，只能逃避。唉……这孩子，在场的三位老人皆知根知底，互相看了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师傅，我们这还没来迟吧？”重山见气氛不对，连忙圆场。
这长袍老先生听了，正要开口，旁边的中年官员突然开口，“重山小大人不迟，秦将军午时准点到达青州，交接兵权，现在还差一些时间，不会有事的！”这人是青州知府刘温，青州最高的行政文官。在这世界的汉国，武士的地位太高，文官因为其特性，远没有中国古代那样厉害，在这里的地位居然只能与身为佣兵头子的重山相仿，对重山的称为琢磨不透。
“太守大人太客气了，言重了！”知道了情况，送了一口气，看过了前世的阅兵，对这一世武力更为重视的世界武力更是向往，好不容易有个了解的机会，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是这个情况，”长袍老先生点点头说着，引过旁边的一个年轻人，年纪与重山相仿，不过是个文人，“给大家介绍一下，此人是华相的儿子名华呈，当朝皇后的亲弟弟，此次兵权交接，正是他为特使负责监督进行，大家打个招呼！”
“不敢不敢！”这人二十岁的样子，温文尔雅，倒是个大家公子的标准样子，连忙对着长袍老先生，“艾老先生您是皇室御赐的汉国铭文大师，怎么敢劳烦您如此介绍，我不过是一个受了点家庭眷顾的小子罢了。此次来青州不过想见识下祖国的大好河山，监督之言休要再提！”重山他们后来，还没见过他，想来是重山师傅特意介绍的。
“华特使！”三人一一打招呼。
“这位是李老将军的孙女、秦将军的长女？果然蕙质兰心，想来长大是一方有名的红颜！秦小姐您好~”此人风度翩翩，大家气质使得羞涩的素心有些脸红。
“早闻我们汉国有位不得了的山大人，在佣兵行伍之间威信日隆，想必就是青州城的这位了？”疑问的话语，肯定的语气，素来有礼的华呈十分完整的来了一套问候，内心的想法只有他知道了。
远远的，大地震颤的响动声逐渐传来，城下的无关人员也喧哗了起来，一条黑线从江边隐隐出现。“让开……”“让开……”守城的卫戍部队身穿符文战甲，有序的开始清场，把正门宽阔的大道让出来，给队伍让行。“来了！”随着眼神严肃的李老将军的话语声落，刚刚围在城墙周围的闲杂人等被请开，重山也被隔远，只能在城墙边看这城墙下面。中间清出空旷的地方，只留下了三个人，太守在右，华呈在左，老将军正中。
“报……！！！”一支通体身披符能战甲的战马，身上骑着一个先遣斥候，快速靠近青州城下，“秦毅大将率领符能铁骑五千即刻抵达，青州妥善接应！”
“好！辛苦了，回去说，我姓李的，在这里等着他，我这最后一班岗，让他快点过来接！！”这一刻，李老将军严肃的戴上头盔，笔直的腰杆，气势冲天！“所有守军听令！”
“是！！！”这一刻，所有身穿符能战甲的士卒皆大吼回应，回应着冲入云霄的气势。
“卫戍城墙，驱散围观，青州戴甲士，全体都有，即刻列队，我要把这精锐的汉国边军，一丝不留的传承到下一任汉国青州大将军手上！！”看着李老将军的背影，重山记忆中的形象和现实重合，感叹着时间飞快，他当时还是个幼小的婴孩，噢噢待哺的躺在兰秀秀怀中，如今他已经长大，老将也将要退休。咦？重山在城墙上，居然看着老爹的身影了，重刀在城下，拉着兰秀秀的手，带着几个护卫的佣兵，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还有说有笑的。重山看过去，重刀还向城上的他打招呼，兰秀秀在旁边捂着嘴笑。老爹还是这么不靠谱……
“哒哒哒……”“咚咚咚……”马蹄声配合着战鼓的鼓点，一骑骑士一马当先隔着身后的队伍百码先来到城下，拉着马缰定住。好一个威武雄壮的将军！身披这翠绿色的战甲符文围绕于周身，战马也是同一种颜色，高大伟岸的身躯，锐利的眼神，单手提戟，默默与城上的李将军隔着两个符文头盔对视！
“咚咚咚……嘘……”大军临近，少量的精锐骑士，带着过万的步卒停在了青州城城外，二三十符文骑军士来到绿甲将军身后。
“汉国大将秦毅，带领铁骑五千，精锐过万，前来驻守青州，守将太守何在！！！”将大戟插在地上，并不下马，朗声问道。
“李青龙在此！”“青州太守刘温在此！”城上，空旷显眼的二人道。
“圣旨！”直接从怀中掏出黄色锦布，“速速让我进城宣旨！”一招手，秦毅带着二三十人，就马从守军清出的大路上进入城中。不一会，走上城墙！身后的副官护卫都停在城墙的远处，他徒步伴随着铠甲的清脆响声，走到正中李青龙的位置。众目睽睽之下，秦毅打开锦布，众人皆跪，“皇帝诏曰：李青龙常年征战，为国为民，戍守青州边城劳苦功高，赐封安国公，念其年事已高，青州守将职位由勇毅大将军秦毅代任之，安国公尽可安享晚年！”
“谢陛下隆恩！”起身接过圣旨。一侧早已经准备好的华呈，双手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方符文玺印，正是青州兵权的象征，符印兵符！李青龙双手接过托盘，朗声道，“青州兵权在此，秦毅速来接过，望你以后，为国为民，执矛引戈，守护我汉国大好河山！！”
“我李青龙定然不负皇恩浩荡，尽职尽责！”拿起打印，举向头顶。远处安静的铁骑，戍守的守军皆暴起高呼。
“大汉无双！永世长存！！”
“大汉无双！永世长存！”
…………
真是壮观！没想到古代，也能有如同现代阅兵一般的气势，重山心中对这一世的认识倒是多了一层。不只是重山，旁侧的太守刘温，华呈也暗自琢磨，城下的异族人士也暗暗震惊。要知道，汉国从来在别国的印象中，是一个富有而又弱小的国家，军队符能部队从里就只有数万，精锐的符文铁骑因为昂贵和稀少，也只有万余。这次秦毅的到来，带来如此多的精锐力量，倒是狠狠震慑了一下浮动的边城军心民心。
“干的不错！”李老将军拍拍比他高出不少的秦毅，“这些年力量增长不少，看来是我老了，跟不上时代了！”面朝着正方，秦毅对着士卒打招呼，一边小声的说，“我从来就没有让您老失望过，玉儿是如此，事业也是如此！我从来都是说过，只有军力的强盛，才能保证国家的安定和和平，不是靠着某个人而来的，当然，老国师不算！”唉，说起老国师，他还是老将军的领路人，他去了，感觉汉国的方向都不对了。
“不说这些政见了，”年纪大了，再不想理论这些偏的，“只要你为了这个国家，我都支持你！”
“会的！”转过头，脱下绿色的战甲头盔，还没有完全稀释涂在脸上的符能液露出来，方正严肃的中年人对上老人，“不负重望！”
一队队的军士进城，朝着城西的营地而去，青州城民夹道好奇的观看，甚至胆子大的小子，凑上去就摸那些军士下马牵着的符能战马，佣兵也羡慕，因为毕竟是国家帮你置办的，连养甲的资源都不用担心，只是要用心卖命罢了，可是想想现在自身的处境，复又平复了心情，又看起了热闹。
“父亲！！”严肃的流程一过，素心再也忍不住激动，连忙上去抱住秦毅，隔着盔甲，秦毅都能感受到女儿的情感。
“素心啊~”脱去手上的拳甲，大手摸摸女儿的头，“想为父了吗？这些年苦了你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让你过如同小公主的生活！”
“想！”满脸的幸福，“母亲呢？母亲怎么没看见？”向着四周甚至城下张望。
“玉儿早已经回府先行打点去了，怎么可能随阵进城？”说着，看见一周的人，“你弟弟呢？这小混蛋跑哪里去了？”
“父亲！”看着这一身非主流的打扮，秦毅爆炸了，“你这鸡毛头怎么回事？谁教你穿这样的？”抄起巴掌就要扇到秦年脑袋上。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素心连忙抱住秦毅的大手，“父亲别，弟弟也不是成心的，只是忘记了今天的日子而已~~明天我就把我做的衣裳给他穿上，一定会正经的！”“哼！”毕竟也没真打，当然，他知道打了没用，“素心怎么不是男儿身，如此聪明懂事，看看他！今天看在你姐的面子上放过你，以后再让我看见你这个造型，给我围着青州城跑三十圈！”脑袋一缩，这个惩罚简直可怕。
“秦将军，又见面了！”说话的是华呈，京城一别，虽然同行同路，同来青州城，可是却并不能让他们走到一起，“代我父亲和姐姐问您好！”
“哼！虚伪！”看都不正眼看他，瞄到了身躯高大，俊朗沉默的重山，“你是何人？看你的身躯，是常年训练，应该是个武人吧？”
“将军！我叫重山！”看见身穿铠甲的秦毅，重山倒是不虚。秦毅身上的柳叶战甲，九千斤的巅峰爆发力，认真的重山不会怕，何况，同为汉国的子民，他的身份和抱负都让重山很尊敬。
“哦？”听到他说他叫重山，秦毅异常诧异的仔细端详起重山来，有些意味深长的说，“久仰大名啊！女儿口中的重山，和青州山大人是一个人？”
“额！”汗一下下来了，没办法，你操着泡他女儿的心，还让老丈人知道了，干的那些事就不知一提了。
“父亲~~~”看着重山难堪，素心只得拖着长长的尾音对着秦毅撒娇。“好了，好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只能投降，不再理会重山，“我们回府吧！走！”一大波人，连带着李老将军，艾老先生都要一起走了。因为常年不在青州，秦家一般都住在李老家中，因此回府也只能是会李将军府。
“徒弟！”艾老先生对着爱徒，“你要一起去吗？你也算是青州的名人了！”
“额~还是算了吧！”看了看乖巧一旁低首红面的素心，再看了看虎着脸的秦毅，他还是低调一点，以后有的是时间。
“该~~想泡我老姐，想的美~”不良少年故意落在最后面，看着重山比他还惨的样子，心里直呼开心。
“嘿~你这臭小子，以后我娶了你姐，有你好受的！”拿起地上的小木棍就准备追这打他！哈哈哈，追不到~~秦年一下子就跑远了。
话说秦毅为何能够记住重山？因为两点：一点，素心这些年来的日常推崇。常年不在儿女身边，秦毅每次回来都很珍惜，对于小女儿嘴边场挂着的符能天才，为普通士卒铭刻战甲的好人，他自然能够额外关注。仔细一了解，原来是岳父大人看好的人才，从小有双修武力和符能的天赋，自小从父学习武力，师从铭文阁大师艾老先生学习铭文，倒是个汉国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因此就记在心上。第二，随着重山帮助的人越来越多，士卒行伍，商人之间，这重山的威望越来越高，如今，远在都城定州，甚至其他国家都能找到佣兵的龙门镖局，这不得不让身为大将军的秦毅留心，毕竟，他仔细算过，如若心怀不轨之人，拥有了这部分的力量，汉国弱小的军事力量十分堪忧！如今相党、后党争权，老皇帝不理朝政，皇子纷纷现身说法要争夺这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身为汉国可以说唯二的军事力量，怎么能不揪心，此次前来镇守青州，未尝没有处理这龙门镖局的意思。
“父亲，这次就再也不走了吧？”众人走在路上说说笑笑，素心对着秦毅。“不走了，以后我就守着我家的宝贝女儿！”秦毅看出她对父母的眷恋，十分欣慰的哈哈大笑。恩！以后就该管管弟弟了，他没什么上进心，李家和秦家的家业如此之大，独苗让他得天独厚，可是这都是假象。年年身在铭文阁的素心十分清楚，将军府不行了，汉国最大的武装力量随着皇帝陛下的老去，已经走入末年，皇室三代英杰，虽然武力卓绝，加上老国师的倾力相辅，也难免后代难为。以至于到现在后党和相党把持着汉国的政局，虽然武力还没有很强，但是也极其可怕。要知道，这是一个符文武力极端强大的世界，哪怕是弱国，从来也没有文士弱女子把持朝政的先例。等到老皇帝去了，只怕更加肆无忌惮，也会对掌握着汉国兵权的两家不利！如果照着秦年这样的节奏，作为两家的独苗，何时能够担起大任？
“孩子啊，这些你就不要操心了！”带着她长大的爷爷和师傅十分了解她，“你这孩子，真是让人心疼，以前老是想着不归你管的事，现在你父亲都回来了，你以后只管和你弟弟一样，也多去研究符能，何必去想这些琐事？”
“恩！”乖巧的嘴里答应着，恬静的样子十分让秦毅满意，可是一转眼看见吊在队伍最后的秦年这非主流的造型，脑袋直突突。
“这孩子……”知道她还是放不下心，“倒是真是和重山那孩子性格一样啊，都是稳重的让人心疼。”李老爷子不免感叹。
“谁说不说，他家的哪些情况自以为我们不知道，其实早就被我查清楚了，如此天赋，背负着如此责任，性格还能担当重任，如何能不叫人放心！”说话的是重山师傅的艾老先生，“这两个小家伙真的是天生的缘分啊，哈哈！”语气一转，挪喻调侃的语气令素心措不及防，脸颊通红的不发一言，不敢直面秦毅。
哦？还有隐情？这些秦毅常年不在青州，倒不是很了解，只能回去再问问岳父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想泡我女儿，想的美，我家的宝贝可不是那个臭小子能够随意摘走的。转眼间，将军府到了，门前的车马十分之多，都是青州本地的官员，名人。“岳父大人，艾老先生，你们先行入内，玉儿想必已经筹备齐全了。待副将整理好军营安顿，我迎接好宾客，再一同与青州官员一唔！”
“重山小大人，”留在原地的华呈居然没走，带着一票家丁，凑上来与重山招呼，“这青州人杰地灵，想必以后我们汉国的顶梁支柱就是青州啦！”偏偏公子的模样，温文尔雅的谈吐，这些良好的特质都不能阻止重山对他的疏离，“公子言重了，一国怎么能只有一州英才，汉国的未来还要靠我被共同努力！”稍微啦远了距离，重山也不想跟他客套，可能是因为他看素心那特有的眼光让重山不舒服，转身就要离开。
“是啊，这我们有同感啊！”也不在意重山的疏离，“我还要在青州修整些日子，想必必能与你多打交道，来日方长啊！”望着重山远去的背影，华呈身后的一人问道，“公子为何对他如此？如此不识抬举！”
“诶~”浑不在意的盯着重山渐行渐远的背影，“要想在一个环境中如鱼得水，不说周遭都是朋友，起码也不能都是敌人，更何况是他，龙门镖局的少东家，青州山大人！呵呵呵呵……”
咦？怎么一转眼，老爹和母亲就不见了。城门附近找了半天，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只找到了刚刚守在父母身边的护卫佣兵。“石头！母亲他们去哪里了？”正拿着一个臭豆腐串吃的着甲青年听到有人喊，连忙转过来，憨憨的说，“是少东家啊，我没看见啊，小六刚刚说不用我们守着了，我就来吃东西了！”无语的看着这人高马大的青年，当年好汉酒馆的小二就剩下他和小六了，母亲念旧，就留他们在身边当护卫。虽然石头天赋不错，但是智商有点堪忧，只知道吃，白瞎了他这体格。“哝哝~”知道少东家不满意，看见附近的小六在旁，连忙指去，“小六在那，看猴戏那，您去问他吧。”说着又转身吃起了臭豆腐。还护卫呢，真想拍拍他傻大的脑袋！他要是在外边混佣兵，不被人卖了。
“小六！！小六！！”猴戏这里热闹的很，小六专注着，嘈杂的声音，叫了几下他才注意到后面有人叫他，“小六你给我出来……”
“谁啊，没看……”看见人高马大的重山，穿着符文战甲的小六都有些心虚，“少东家！您怎么到这来了啊！”
“哼！就知道偷奸耍滑，”连带着石头都不尽职尽责了，“我老爹老妈呢？刚刚在城墙上，我还看见你们在一起呢？”
“冤枉啊！”以前是以前，今天可是冤枉了我小六了，“东家带着老板娘刚刚看军阵，本来看的开心，可是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性情大变，表情很是阴沉，说叫我们自己去玩，他们两个有些别的事，我们要跟着，东家还不让，说一会如果少东家您问起，就说他俩回家了。我可不敢骗您啊！”
真的？母亲随和，老爹洒脱的性格居然满脸阴沉？说出去，重山都不是很信，可是小六如此信誓旦旦，他不会如此编排父母的。看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得回去看看。转身就走，不理会满脸错愕的小六，“什么嘛，今天东家一家怎么都神神叨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