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他到临淄游学的过程会一直会一直来春风楼,美名其曰我琴艺高超,能听我弹琴十分的荣幸,春风楼是什么地方,是临淄有名的销金库,他来了几次就没有钱了,对于钱这种东西,我想没有什么能难得住儒家二当家的吧!
那个时候我认为他就是一会武功的平常书生,对于这个平常书生我刚开始的时候是没有多大兴趣的,我们两个刚开始不是什么多好的关系,可能也注定了我们没有一个很好的结局。
他是怎么让我注意到的,他是让我感觉到与种不同的柔情,还是他让我感觉到他和俗世中人不一样,好像两者都有吧,三年的时间虽说不是很漫长,但大部分的记忆都已经很模糊了。
我记得我们两个的第一次的正常谈话,我还记得那是天气晴朗的一天,越是天气晴朗,人的心情越是愉快,一曲完毕,他看着我说:“青衣,你不应该在这种地方”。
青衣是我在春风楼随便起的名字,我进春风楼的那天正好穿的是青色的衣服,我就给自己取的名字叫青衣;这次我不像平常那样给谈完一首曲子就起身告退,听到他这话我反问道:“那先生认为我应该呆在什么地方呢?杀手营里?”
“我觉得青衣姑娘应该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而不是……”说到最后,他好像觉得自己说的话略有不妥,然后就没有往下说下去。
我接过他说的话,“而不是呆着这勾栏院中卖弄秦艺,对吗?”
我记得那时我的恶作剧心起来,我说完之后我就把做到他的腿上,在春风楼里我也呆了很长时间了,勾栏院中的女子怎样挑逗男人我大约也了解那么一点,我对这他耳边吹了口气说:“书生,你来了怎么长时间了,今晚奴家就满足你怎么样?”
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镇定,他推开我的手让我从他身上站起来,说道:“青衣姑娘,请自重!”不过他走的时候还是撞到了门。
作为刚入阴阳家的小菜鸟来说,尽管身处高位,任何行动也是要人看着的,当时东君就是我的监护人。
东君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狠狠的骂了我一顿,说什么万一这个书生是一个斯文败类怎么办呀,我吃亏了怎么办呀,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这件事也刷新了我对东君的认识,我以前认为东君只是机械般的遵循着东皇太一的行动指令,没想到他还会教训人。
之后我有很长的时间没有见过颜渊哥哥,我并没有太在意,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对他有多上心。
待我再见到他的时候,好像是在一个多月以后,我也在临淄潜伏了三个多月。
那个时候我正遇到一个无赖,在春风楼这个地方没有人找茬的话就有点见怪了,因为无赖,对他没有任何道理可讲,他死活都要我陪他,我心想既然你死活都要让我陪你,那你就去死好了,当时我的修为虽说没有现在的好,但是让一个人大庭广众的毙命,而丝毫不怀疑到我身上,这种事情我还是能做到的。
在我出手之际,颜渊哥哥拉着我就往春风楼外走,那无赖挡着我们不让我们走,颜渊哥哥上去就给他一脚,把他给踹翻在地,这是颜渊哥哥最man的一次,和以前的任何时候都不太像。
他一直拉着我,拉着我走了很长时间,停的地方人很少,靠着海。
他看了我很久都没有说话,打破这个僵局的认识我,“颜渊先生真是好人,每次奴家要杀人的时候先生都会出现。”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他只是说:“我为你赎身吧!”
海风太大,我以为我听错了,我问了一句“什么”
他认真的重复了一遍,“不管青衣姑娘要干什么事,请青衣姑娘不要呆在春风楼这种地方,好吗?”
我当时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我竟然说了一个“好”。
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对他所说的话并没有太在意,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来了,面对老鸨的的刁难,他显得那么从容不迫,这明显是有备而来,最后老鸨没办法了,对他说这要看我的自愿。
我那个时候三天两头的犯糊涂,我竟然跟老鸨说,我愿意跟他走。
我就这样给他走了,我没带一点的犹豫,那个时候我竟然忘了,我的身边还有一个东君在我身边时刻监视着我;可能那个时候跟他走我也有点私心的吧,我想要一个人带我远离阴阳家,我不想待在阴阳家那个地方了,我若是一个人走,天大地大我不知道我要去那里,有一个人带我走,我想我以后的生活可能就没有这么孤单寂寞了。
我们在临淄住了一段时间,那个时候我不会煮饭,颜渊哥哥也不会煮饭,对于两个不会煮饭的人来说,吃饭是最大的困难,我尝试着做饭,没想到我做饭的现场堪比火灾现场,自此以后,颜渊哥哥就再也没有让我进入厨房了,我看着秉持着君子远庖厨的一介书生为我洗手做羹汤,你能想象那场景吗,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能抵挡住这样的这样的柔情攻势吗?反正我是不能。
在临淄的那些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日子,相处的时间越长,我们俩之间就越熟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改口叫他颜渊哥哥,他很高兴,他说他要带我来桑海,看他的师兄弟,他的师父;可能日子太过于安乐,我一时之间没想起来我的处境。
变故是突然之间来的,来的让我措手不及,那个时候颜渊哥哥没在家,一群齐国士兵突然就闯入我们住的地方,他们说我是秦国的奸细,我不准备挑事,为了颜渊哥哥我要好好的。
那个带头的士兵突然死了,鲜血贱了我一脸,我体内真气一下子就暴动了起来,越来越多的士兵死在了我的手上,我回过神来的我看见我已经把匕首插进了颜渊哥哥的肚子里,我记得身后的屋子找了火,我还记得颜渊哥哥对我说,“青衣,别怕”。
我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阴阳家了,东君告诉我,我只是病犯了,当时我没有在意,我也只是单纯的以为自己病犯了,这一忘就是三年。
这故事也没有什么亮点,对吧!”
“是,这故事是没有什么亮点”,张良平静的听完,平静的发表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