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南宫景翌拼命的张着嘴,可是嘴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要说啊!他要说啊!他不要这个母妃也像母妃一样,那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他不要啊!
“翌儿?”
“景翌?”
南宫云他们紧张的喊着南宫景翌,他怎么了?又要不省人事了吗?又要回到前几天那样了吗?
江静歌向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先别紧张。
“小翌,母妃知道你想说就是发不出声音来对吗?”
南宫景翌听了猛点头,他想说,他现在想说了,也敢说了,可是……
南宫景翌又紧张又无助的抬起头来看着江静歌,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小翌没关系的,说不出来也没关系的,这样好不好要是母妃说对了,你就点点头,要是母妃说错了,你就摇摇头好吗?”
南宫景翌听了江静歌的话便趴在她胸口,身体也总算放松了一点,太好了!只要新母妃不要像母妃一样死去要他怎么做都好。
“小翌你是不是见过那个坏蛋的脸?”江静歌问着南宫景翌,只有见过那人的面他才会再次见时会害怕。
南宫摇了摇头,他没见过。
没有吗?好没关系,再来。
“那是不是坏蛋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你看见了?”江静歌又再次问着他,她想这个答案会比较接近一点。
南宫景翌又颤抖了一下点了点头。
“小翌是那天我们见的那个人吗?”
南宫景翌紧张的捉住江静歌的衣服,可是他却摇了摇头。
“不是?”江静歌感到奇怪了,竟然不是沧力?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可是要说不是,南宫景翌又为什么那么紧张呢?这里面有什么关连吗?
江静歌觉得这里面的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南宫景翌到底看到了什么?
“小翌,还记得你看见的东西是什么样子的吗?还能不能画出来?”江静歌期待地看着他,她记得南宫景翌的画还画得不错,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南宫景翌脸色苍白的在江静歌怀里点点头,他记得,他当然记得,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记得那个人身上的标志。
听了他的话,江静歌终于露出了笑脸,太好了,总算是有眉目了,她还以为她又要从新思考,从新查起呢。
“来,翌儿笔。”很快地南宫云就把纸笔都准备好了。
南宫景翌坐在桌前,手里握着笔,可能是因为害怕,也可能是因为紧张连画了几张都只是开了个头就被他揉成一团丢到了地下。
“小翌,别紧张,你就当作是平常一样画就行了!我们慢慢来不急。”江静歌在一旁安慰着着急的快要哭出来的南宫景翌,其实她也知道,对于一个小孩来说,经历了这么血腥味的事,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了。
几个时辰之后,在江静歌喝了第十一杯茶的时候,终于事情结束了。
“母妃好了。”终于画好了,他总算了没有白费母妃对他的期望了。
此时的南宫景翌终于露出了一个笑脸,可能是因为画出来了,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终于能为死去的母妃做点事了,心里的压力也小了不少,南宫景翌又开口说话了。
江静歌也对回以笑容。
“小翌你又能说话了哦!”
“耶……”
旁边一南宫云等人也开心的发出一阵欢呼声。
江静歌好笑的看着这一群跟个小孩子似的男人,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南宫云身上,而南宫云也对她回以一笑。
“静歌。”南宫云上前给了江静歌一个熊熊抱。
“谢谢。”这是他仅有能说的话了,他发觉他自从认识了江静歌之后好像最常说的就是这句话了。
“不客气。”原来这就是男人的胸膛啊!之前他们都是吵吵闹闹的,一直都没有在意呢!可是今天竟然让她有种不想离开他怀抱的念头,也可能是今天的南宫云太感性了吧!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喂喂喂!你们也客气了吧?不是都要成亲的人了吗?”季如风好心的提醒着某人要说话算话,不可以耍赖皮,他可是看够了南宫云的温吞样了,还不如帮帮他。
然而季如风才说完脚上就挨了楚言一记。
“要你多事。”虽然他也明白他们本来心里就有彼此,只是都没有说出来罢了,可是最起码那样静歌还是单身的啊!这个季如风那么多事干嘛啊?真是欠收拾。
“啊!你有病啊?是她自己说的又不是我说的。”季如风摸摸发痛的脚,他只是提醒她自己说过什么而已,又没杀人犯法,关他什么事……才怪!他根本就是故意帮南宫云的,只是就算楚言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能他怎么样。
江静歌白了他们一眼。
“你们发完神经没有?”他们也不看看事情轻重吗?什么事情该先处理他们连这个也不懂吗?还做什么皇帝,王爷将军的?
“发完了,呃……不是,我们没有发神经。”
哎!真是猪头啊!答得太快了,他们啥时候发神经了?他们可是正常得很。
“小翌拿来我看看。”江静歌叫着南宫景翌,从他手里接过他刚刚画好的画。
“这!小翌你刚刚不是摇头吗?”江静歌不解的问道。
她刚刚明明问他是不是他们那天见的那个人,可是他明明摇头说不是了啊!这会怎么画出来的却是沧力,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南宫景翌看了看她又指了指画中的人,然后停在了沧力的额头上。
“你是说那个坏蛋他这里也有一颗小梅花?”
江静歌询问着南宫景翌的意思,只见南宫景翌点了点头,然后拿起笔在画上加了一笔。
“他这里还有一个洞?”江静歌又问道。
她想他这是一个伤口吧!而且还是一个很特别的伤口。
南宫景翌又点了点头,对江静歌笑了笑,母妃真的好聪明哦!他都没有开口说话她都能猜得出来他要说什么,他真的好喜欢这母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