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一个传说而已吗?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张间你这是在浪费我时间吗?不怕我砍了你的脑袋吗?”楚言从坐位上站了起来,他是活腻了吗?竟敢在他要答案的时候跟他扯东扯西的。
“皇上,臣怕,臣也怕死,只是这事的确是与圣女有关。”他的确是怕,不过那只是刚刚,但现在不怕了。
“说说看。”楚言又坐了回去,他都说有关系了!如果不让他说,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太不讲理了?
“臣遵命!臣查过了。他们这次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杀了圣女,以乱南风国的军心与民心。”这次张间不敢再罗嗦多话直奔主题,看来这次他们针对的是南风国,对他们东楚国来说也没有好处,只有坏处,南风国一出事,他们东楚国首先要面对的就是粮草问题。
“张间我要的答案是江静歌为何会遇刺,这跟南风国圣女被不被杀有什么……”
楚言还没说完就愣住了。
圣女?静歌?
楚言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然后又看着张间。
只见张间很肯定地对他点了点头道:“是的,江姑娘就是南风国的圣女,也就是女神。”
张间说到这顿了顿,又接着说道:“那日站在江姑娘旁边的白衣人便是南风国太子南宫云,那小孩是南宫太子的儿子南宫景翌,他曾经是个自闭儿,后来是被江姑娘治好的,至于其他人则是皇宫一品带刀侍卫,其中还有一位是将军,季如风季将军。”
难怪那天他会觉得季如风有点面熟呢!原来是三年前曾给他们林溪镇护过一次粮草的季将军,只是事隔多年一下没记起而已。
张间说完了好一会,可是都没见楚言回他一些什么话,故而偷偷瞄了瞄他,他们皇上到底是在想什么,怎么他都说完了,也没给他说一句话?他这脑袋到底是保住了?还是没保住啊?要他死,也给他个痛快啊!
“张间。”终于,楚言开口了,但他也只是叫了一声张间,脸上面无表情的,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楚言的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臣在。”张间一听见楚言的叫换,立马应声答应着。
“想尽一切办法找出那个暮后黑手,这已经不只是南风国国内的事情了,如果南风国败,我们会是第二个、第三个或者是第四个南风国。”这支敌军的军队真的很有野心,现在最强的是南风国,最弱的是西酿国,南风国管辖着其三国的粮草,可以说是南风国倒,其三国也会跟着倒,只是先后问题而已,敌人也一定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对江静歌动手,因为她现在是主要稳住军心和民人的圣女,但如果她被杀成功,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难怪之前就有传言传出,南风国如未能请来女神,南风国将血流成河,那么南风国一定是第一站,接下来……就是他们。
“臣遵旨。”张间严肃的回答道。
这事就算是皇上不明言他也知道事情轻重。
哎……未来的日子不大太平了。
“嗯!你先行下去。”楚言对张间谴退道。
他要一个人静静的先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臣,告退。”张间说完便退出了大厅之内。
“少主。”兰鹰叫换着楚言。
“嗯?”楚言揉揉发痛的额头,发出疑问的声音。
“少主照这么说,江姑娘是位女神,那您不就没办法娶她为国母了?”现在兰鹰不敢再称江静歌为那女人或者是什么不尊敬的称呼了,因为他什么都不怕,就怕打雷,乱叫怕天打雷劈。
“江姑娘?你今天叫得很尊敬嘛!”听见兰鹰对江静歌的称呼,楚言感到好笑的对他眨眨眼睛,相信他以后一定都很尊敬江静歌,呵呵……因为他怕打雷。
哎……他当初是哪根筋骨不对啊?怎么会选了一个怕雷的侍卫啊?万一敌人来的时候刚好在打雷怎么办啊?那他不就死翘翘了?想想他怎么做了个这么危险的决定啊?一句话,贪玩,没碰到过这样的侍卫,觉得新鲜好玩。
“有吗?属下一向都很尊敬她啊。”兰鹰满脸通红的回答着楚言的话,打死他都不能承认,那太丢脸了,要他承认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呵呵……你说是就是咯!我又没说不是,看你紧张得。”
楚言换了个姿势,接着又说道:“兰鹰,你觉得把静歌请到我们东楚国如何?”
他想把她纳在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内,这样他才比较安心,只是以她的个性……可能吗?
“少主是要属下说实话还是假话啊?”兰鹰问着楚言,因为他觉得实在不大可能。
楚言瞪了兰鹰一眼说道:“费话,当然是实话啦!假话我还用得着你说吗。”
他自己不会编啊?要多少有多少。
“哦……”
“哦什么啊?答我话。”真的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不过这怪谁呢?都是自己给宠出来的。
“呃……是,属下觉得不可能。”兰鹰直接对楚言说道。
少主是你自己要我说的哦,可不能怪我太直了。
“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吗?”楚言瞪了他一眼,真是,要你说真话,你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啊!害他连一点遐想都没有了。
“少主,又是你自己说的,要属下说真话。”他现在不就是说真话了吗?怎么又错了?
楚言眼睛一闭,脸往另一边一瞥,来个眼见为净。
“少主?你这是在呕气吗?”兰鹰不敢相信的问着楚言,这个圣女的魅力也太大了吧?竟然能让他们的少主露出这种表情。
“要你管。”楚言睁开眼睛转过来对兰鹰说完又把脸瞥了回去。
“虽然那个方法不可能,不过……”兰鹰还没有说完,楚言就搭过来一句话。
“不过什么?”一问完,自己是不是问得太心急了?楚言摸了摸鼻子。
“呵呵……”兰鹰见到这么可爱的少主忍不住笑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