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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搬救兵,阿猫二上飞龙顶

“报大王,那个羞陋大汉,已被恢衣老僧抓到了”。精细小斯正在得意地向狼风山禀报。

一听到豹三威被捉的消息,狼风山周围人脸上都有了喜色。尤其是在淑芳阁纳闷的蛙三娘,心中对狼风山的足智多谋也不禁佩服起来。

“风山大哥,小妹前来道喜了!”几天来一直愁眉不展的蛙三娘脸上出现了少有的喜色,在狼风山面前作了一个万福的姿态。

“三娘,看你一回笑脸可真不容易啊”。狼风山真有点儿感慨万千了。

“恢衣大师到!”随着门外的值事小斯的叫喊声,一个体态并不丰满的道门老翁来到了闻香阁。

“恢衣大师,你干的不错。可真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狼风山满脸堆笑地奉承着恢衣老僧。

“此乃雕虫小技,怎敢在你智多星面前玄耀!”恢衣老僧在狼风山面知趣地前打着哈哈。接着问道:“那厮被绑在门外,请问将如何处置?”

“先押在地牢里。慢慢发落。”狼风山胸有成竹地吩咐道。

精细小斯和一帮打手押着豹三威进了一间地下大牢,阴沉沉的什么也看不见。押解的打手们熟练将豹三威在一个地桩上一挂,便出了牢门,落了锁,与那看守交代一声,竟自去了。

“风山大哥,恢衣大师功不可没,是不是弄上几杯庆贺一番啊?”蛙三娘在一旁建议道。

“三娘说的对,是应该好好庆贺一番。精细,让厨上弄些上等酒菜来。”狼风山吩咐道。那精细小斯答应一声,便去安置去了。

自从那一天粗鲁大汉豹三威被黑影丽人救走,阿猫无端失踪,令他狼风山的心情坏到了极点。甚至于惑疑是内部出了背叛他的人把阿猫放走的。可是推演来推演去,都不可能。负责看守阿猫的小斯们都是经过多次考验的令他信得过的人。鹿五妹虽说和蛙三娘走得近些,却是在他还没有离开阿猫的时候就死在了豹三威的铁蹄之下。到最后他断定,那古天祥和阿猫都是被黑影丽人救走的,羞陋大汉豹三威与那黑影丽人是一伙的。他有一种预感,这次在这城皋古城和他狼风山作对的,不是普通的单枪匹马,而是有一伙人,这一伙人到底是谁呢?就眼前他所掌握的情况,还无法揭开事态的神密面纱。这一伙人太狡猾了,行动极有章法。无论从哪能方面来说,他们都组织得滴水不漏。已经许多天了,竟然没有抓到对方一点儿踪丝马迹。难道说这个人会是神仙如此高明?当然了,只要捉了其中一人,个中奥秘自然迎刃而解。不过要想捉得其中一人,只是一味地坐在飞仙楼死等是不行的,是要有个“托”,引诱那条大鱼前来上钩。那么要谁来当这个“托”呢?想来想去,想到了恢衣老僧。一来是恢衣老僧久经世事风霜,自然处事老成。俗话说:“世间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即为此理。二来恢衣老僧是师父信得过的人,别人无法提出什么异议。至于恢衣老僧还要带什么人,我只要把严重的情况向他陈述清楚,让他着情。这样一来,谁也说不出什么。

主意以定,派谁向师父通禀呢?想来还是蛙三娘比较合适。于是便来屋淑芳阁向三娘说了来意。那蛙三娘起先并不情愿。后来听了狼风山的高见便应了下来。临出发时,蛙三娘又拿不定主意了。狼风山问道:“好好的怎地又没了主意?”

三娘答道:“师父要是问我,崂山的事察得如何了?我却如何回话?还是你另派人去的好。”

“你只管说那崂山恶贼智高势大,根本不把我西月门派放在眼内,尽在我飞仙苑周围,对我交通馆驿威胁甚大,请恢衣大师立即带人前去协助。”蛙三娘听了狼风山的话,心中暗自高兴,“是了,你让也会让我帮你说瞎话!”

那恢衣老僧来到飞仙楼果然不负众望,让那豹三威落入网中。

那豹三威被困在地牢里,心中十分不服气。“妈的,真是邪了门了,不两天中了两次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里会是骗局呢?悔气啊,我是和师父赌气出来的,不但没救出古天祥,自已却被陷在这里,要是众弟子知道了,一定笑我是一个蠢才,呀,真是羞死人了!”

呼,一个小黑影子一下子跑到了他的面前,半天他才辨认出来那是一只山耗子。那山耗子也成了精了,竟然不怕人,呼啦啦地爬到了豹三威的身上,那尾巴在豹三威的脸上拨拉来拨拉去的让他豹三威觉得十分难受,不由得骂了一句:“妈的,真是‘龙落浅水遭虾戏,虎入平原被犬欺’。”

也许是那耗子饿的时间长了,竟趴在那绳子扣上吃啦吃啦地啃了起来。啃一阵子,还时不时的拉扯一下。

嘣一声,那绳子断开了。一种被解放了的感觉爬上豹三威的心头,不由得冷笑一声:“哼,天无绝人之路,你个狼妖蛙怪,想弄死你豹三爷,没那么容易哩!”

那豹三威用力伸了伸赖腰,打了一个哈欠,又打了一回飞龙劈风拳,身子渐渐发起热来。那看管牢房的小斯听到里面的了动静,立即从迷梦中惊过神来,大声喝道:“你不想活了?瞎折腾什么?”

豹三威见门守呵斥,立即来地桩处靠了,怯生生地说道:“牢狱总管,我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人,我口渴的很,请总管送点水来喝,俺就是到了九泉之下,也感谢你的相救之恩”。

“好一个羞八怪,你的事还不少哩。”那门守不知是计,便端了一碗水过来,隔着门缝递给豹三威。

“你须开门进来,我被吊着哩。”那门守想来也是,真个开了门把水送了过来。刚到豹三威身边,只见豹三威把嘴一张,呼哇地打了一个哈欠,那门守问道:“你那汉子,你口中放的是什么气,难闻的很哩!”,豹三威答道:“是俺在这地牢里长时间没刷牙,口臭气大了一点儿,很是对不起了”。说话间,只见那门守便晕晕乎乎,一头栽到地上,如同睡着了一般。

那豹三威也不敢耽搁,连忙把那门守的衣服脱了,给自己换上,把自己的衣服穿在那门守身上,往那地桩上一绑,出了牢门,沿着地下道钻了出来。

这一地区属高阳省水善郡管辖,东南与昭同市接壤,西临金川江,与川西省的凉山州隔江相望,这里十分偏僻,经济文化相对封闭落后,几乎无游人光顾。但是,鲜为人知的是,这里的地下藏有纵横交布,神秘莫测的溶洞群。

在现有以发现的22个洞中,最神秘的要属牛郎,织女洞,这些山洞长近万米。位于峡谷两侧,南北走向,且一水一旱阴阳搭配,与金川江边不足百米。两洞原为一洞,不知过去多少万年,经东西流向的碗箩沟水的长年冲刷,似一条天河把洞拦腰切断,并形成绝壁千仞一线天,山泉从落差高达百米的夹缝中喷涌而出,景象极为诱人。牛郎洞为原洞的北段,坐北朝南,是旱洞。洞口宽大宏伟,高大十余米,宽可并行两辆大卡车。进洞不久,声音都消失在一片漆黑中,凭感觉洞是在向下深入。洞内乱石林立,头顶滴水,空气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雾珠,越往里走越感湿热,满头如浇了露水一般,洞内阴森恐怖……慢慢行进了两个多小时,阴河水渐渐冒出地面,又是一个岔口,仿佛是人工凿出了一条运河,水和溶洞在此从容分离了。

人们沿着旱路爬上爬下,忽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钟乳石。这里宽大如厅,石笋林立。有的形如千年古树,三四人合围不能,四周还有“滕蔓”缠绕攀援;有的如惊弓之鸟倒挂金钩;有的形似带草帽的女郎凝视着远方;有的如海底玉柱,石花,石莲,千姿百态。这里的钟乳石高达二十余米,用手敲敲百褶长裙似钟乳石,有的还会发出编种似的音乐声。小到针尖的乳石种,吹口气便会“啪啪”折断。

绕过“石林”,洞徒然收缩,而洞高则猛然增至几十米甚至上百米,两面岩石如同绝壁,洞道蛇行般弯弯曲曲。忽然,一群蝙蝠呼啸着与人们擦肩而过,令人胆战心惊。如此溶洞转了一个直角弯,往东延伸……

在牛郎洞行至几百米,洞道全是坍塌的乱石,高高低低,洞顶高达数十米,在洞内前行简直就象在地底下爬山。洞的左侧出现一道规模宏大的“洞中长城”,挡住了半壁视线,由地面往上十多米全是40厘米左右厚的条石,砌成一道道城墙,连合之处刀片不入。仿佛是“水泥”等混合成的粘合剂。“地下长城”的构造比牛郎洞精致复杂,且规模整齐,更加宏大,层层叠叠一直向内延伸,很象人工用石条砌成的城墙。奇怪的是洞的顶部和右壁没有“城墙”的样子。全是裸露锋利无比的不规则岩石。继续往前,有一座“斜塔”挺立在前面,斜塔很高,由一层层似“石条”的岩石叠起。再往里走,有的地方的城墙已断裂垮塌,有的则好象是施工还没有结束,留下一片狼籍。

华月科院专门从事喀斯特水文地质研究的国家专家张林超教授对这一带的岩质作了认真分析后说:此地上部岩质属磊系,已有2.5亿年的历史,下部属奥陶系统,已有4.5亿年的高龄,和“二迭纪”同属于一套地质系统。碗箩沟两岸绝壁的形成要经过几十万年,洞的形成要稍晚一些。牛郎,织女洞中湖泊原是金黄色,金川江水位下降,碗箩沟水又将两面三刀洞斩断,形成了今天这种形状,这就是牛郎,织女原属一洞的原由。

当人们开始更为艰苦的“织女洞”的探访的时候,眼前又是一番景象:织女洞在碗箩沟南,洞中湖泊中的阴河水由洞口溢出,跌入千丈绝崖,飞瀑一片。洞宽六七米,高十几米。它是一个水洞,顺着沙路前行几十米后,洞的高度突然变得很低,水面至岩顶公有20厘米的空间,水深达1米左右。里面黑黝黝的一片,让人害怕,不知道里面等待你的会是什么?

走过十多米,沿阴河东岸继续向前,突然峰回路转,洞体再次变行与入口处一般大小,穿行者曾有人打趣地说,见织女姑娘还真难。踩着潺潺流水往里走,洞口有流水的梯级台阶,这叫边石坝。洞壁上有千余只正在冬眠的蝙蝠。此时,洞已开始缓缓上坡,阴河渐渐埋入下层,右面岩壁再次出现牛郎洞里的“长城”奇观,所不同的是这里上千米的“洞中长城”随地段不同而各异,但均有“雕琢”之嫌。

离极限400米的地方,宽大的洞道突然缩小成一道高约4米,宽3米的方形门,这是“洞中长城”的入口“城门”。

我们从“城门”左面向里走。进去后,洞变得宽阔起来,洞道里堆放着似人工打造待用的石料块,洞壁好像是砌成的城墙,整齐美观,拐弯处也有标准的角度,跟万里长城的转弯处没有两样,砌成的墙壁在石块与石块的夹缝间,生成一种魄白色晶体的力解石。长城道上摆放着一块长约八米,宽五至六粮油厚一米的巨石。更为奇妙的是,在“城门”外,一旦有声音,“天空”就会飘飘洒洒地下起“白雪”,一会儿便把门口铺白。这样的神奇不能不让人产生遐想,神秘的“洞中长城”留给人们的到底是什么以难解之迷?

华月科院地质研究所、地理研究所和动物研究所的有关专家进行了实地考察。以自然科学为研究对像的专家认为,这里在四亿五千万年以前是极其平静的大海,各类堆积物一层层绝欧亚板块运动,形成了今天的格局。“洞中长城”是由发展比较缓慢的中厚层,由珩之间的凝聚力不够,出现坍塌后形成的,光滑整齐的洞壁看起来像人工用条石砌成的城墙,摆放在洞道像人工打造完毕待用的方石料,其实这一切都是天然的,以社会科学为研究对像的人士则认会,非天成,但也不是地还需人的认知水平所能揭示的,对于它的形成应该跳出人固有的思维模式。民间人士的猜测则更为大胆直接,认为是很多年前由天外来客所建造。

当然前面这一段叙述都是后话。那豹三威进了洞中就象进了一个神密的世界,也不管是东西南北,只顾观看,进了死洞,就退出来,再进另一个洞口。

再说那阿猫,就拿了豹三威二两银子,一会吃点这个,一会买点那个,不到半天工夫就把钱花光了,眼见得又到了傍晚时分,心里吃紧了起来。也不见豹三威的消息,只好到大街上去瞅。

看看到了飞仙楼门口,只听得一个汉子说道:“飞仙楼现在正在摆酒宴庆哩,今天又捉了一个飞龙顶的细作。”

阿猫心中想道:“完了,定是那豹三威被捉去了,事到如今如何了好?到了这个时候,阿猫也说不清该怎么办,就那么呆呆地立在大街上。

“喂,小哥,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谁欺负你了?”问话的人是一个衣着华贵,姿色艳丽,目空一切的少年女郎。瞧她那一幅至高无上的神态,就好象是一个打遍天下无敌手有大英雄。

见眼前的少年没有答话,那女郎想着是她的话对方没有听清楚,于是接着说道:“我说小哥,你是不是有病了,怪吓人的!”

“你才有病了呢!”阿猫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哟,小哥还发脾气了呢,哈、哈、哈……!”那女郎听了阿猫的回敬,不仅没恼,还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我说小姐也,你就别烦人了,这忙你帮不了!”阿猫显得极不耐烦。

“哎,我说小哥,你就别看不起人了,你不行,你就以为别人都不行了?告诉你,在这小小的城皋古城,没有我虎妞虎玲玉摆不平的事!”那女郎说完话,把脸一扬,就象是在欣赏天上的蓝天白云。

“哟,你还真的吹上了啊?我这里正有一桩子事,要人去摆平呢。可别吹得太高了,到时候摔下来可是没人接,说不定还摔成肉饼呢!”阿猫毫不客气地说道。

“哼,我要是摆平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那女郎说罢,气哼哼地走到了一边。

“真没有见过,女人也会吹年”!阿猫嘟囔道。

“走,你说吧,什么事,咱们现在就去!”那女郎虎妞见小哥小声嘟囊,象是堵气似地一折身子又转了回来。

“我现在饿了,不想去!”阿猫说道。

“饿了就去吃饭。”虎妞回道。

“我没钱!”想吃我的大头,没门儿。阿猫心中想道。

“我有钱,足足撑烂你的肚皮!”

“去就去,我就不信真会撑了我的肚皮!”阿猫说着就跟虎妞来到一家饭庄。要了三浑三素,三个饼子,一碗汤。

虎妞见阿猫狼吞虎咽的样子,觉得好笑,忍不住问道:“你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吧?”

“是啊。”阿猫漫不经心地回答。

见阿猫吃饱了,虎妞问道:“说吧,有什么难事?”

阿猫见虎妞是真心帮忙,便把公子如何被困,一直到这次如何让豹三威来救公子,又从哪里听得三威被捉,自己又如何再陷困境,好比竹筒倒豆子,呼呼啦啦地倒了个干干净净。

虎妞听了,也觉得愤愤不平起来,吒言道:“走,我送小哥二上飞龙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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