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大家沉默不语,不远处听到一个女子的嬉笑声,大家于是都把注意力放到了那人身上,只见一个绝美的少妇和无忌并肩行走着,两人有说有笑的,后面还跟着两个侍女和几个随从,那个少妇柳月眉、殷桃小嘴、小巧的琼鼻、狭长的美眸下有一双美丽的眼睛,一身黄色紧身的衣衫,衬托她体态婀娜的身段,不禁会让定力不好的男人想入非非。
如姬看到那个少妇,不禁暗道:“好美丽啊,她就是无忌的姐姐嫣然了吧,从他的姐姐就可以看出无忌的母亲一定是一个大美人。”
就在如姬上下打量她时,她也开始注意站在门旁边的有绝美容颜的如姬和欣姬,嫣然在心里暗道:“想不到弟弟真是不错,自己才出嫁短短两年不到,弟弟居然娶到两个让她都有点嫉妒的美人,想想算了吧,反正是自家人。”
无忌看到门口的五人,脸色微变,让无忌感到吃惊的是太子魏圉和公子魏齐为什么会突然造访,难道是因为自己在宫里冲撞赵玉,他来兴师问罪的。
嫣然笑容可掬的看到如姬和欣姬,她可不想自己在弟媳妇面前有不好的印象,尤其是第一次,可她也不曾想到欣姬和如姬也是一样,不能第一次见家长,有什么不好的印象留下,欣姬为人爽朗大方,敢作敢为,看到嫣然到还好,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紧张,如姬就慌了神了,也许是她太注意无忌了。
如姬的额头上沁着冷汗,一个心在扑通扑通的跳,她原来森白的脸也大变,她看到嫣然走过来,想上前施礼,可是不知怎么的,心里更加慌张了,腿也动弹不得,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当如姬在此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身边有很多人,她睁开美眸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无忌,无忌正在焦急的看着她,看她醒来后,无忌握着她的手,叫她好好休息,欣姬看到后,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要是无忌这样对我该有多好啊,当欣姬正在关注无忌时,她何尝想到郑泰正在情不自禁的看着欣姬,旁边嫣然走过来,亲切的拉着如姬的另一只手,低声埋怨无忌道:“你也真似地,如姬身体不好,你怎么可以让她一个人在房间呢?”
魏齐看到他们一家其乐融融,倒把太子凉在一边不管不问,不禁有些生气,这时的魏圉正笑呵呵的望着如姬,全然没有理会魏齐的表情,魏齐只有感叹道:“自古红颜多祸水。”
魏圉和嫣然以及无忌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他这次来无忌府上也是因为嫣然回来省亲,想来看望这位姐姐,要知道嫣然可是最疼爱无忌和他的,他和嫣然以及无忌聊了聊童年的趣事,就离开无忌府上。
魏圉本来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之类的鬼话的,可是自从遇见如姬后,他就像着魔似地,满脑子装的都是如姬,如姬的一颦一笑他都深深地刻在脑中,此后他就常去无忌的家中,因此也和魏齐有些疏远了。
魏齐就不乐意了,他先是将此事告诉夫人赵玉,然后又想一个点子来拉近自己和太子的关系,要知道今天的太子,就是未来的魏王,他可不想白白错过这个机会。
一天魏齐将魏圉请到府上,对其说道:“我知道你喜欢如姬,但是那是一厢情愿,但是无忌和如姬那是两情相悦,我劝太子还是打消对如姬的念头吧。”
魏圉站起身来,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我是单相思,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不能忘记如姬,自从看到如姬后,我才觉得自己没有白活,我以前的生活就像一潭死水似地,见到如姬后,我好像有源源不断地活水注入我体内一样。
魏齐站起身来,严肃的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得到如姬,不知道你肯不肯听我的。”说着眼角露出一抹奸笑。
魏圉看到魏齐的这个样子,就已经猜到魏齐出的什么主意了啊,他对魏齐正色道:“我先申明,我是真心爱如姬姑娘的,你可别给我出什么馊主意,我可不会逼如姬做她不愿意的事情,你也不要做出什么伤害如姬的事,否则……”
魏齐看到魏圉严肃的眼神,就拍了拍魏圉的肩膀,慎重其事的说道:“你想哪了去了,我可不会做什么绑架人,然后生米煮成熟饭之类的事情,我看的出来如姬是喜欢无忌的,你要想让如姬喜欢你,你就必须先把他们分开,然后嘛,就不必我说了吧。”
魏圉认为魏齐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又觉得很有困难,就深眉紧锁对魏齐道:“怎么才能将他们分开呢?他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
魏齐看到太子赞成自己的主意,不禁暗喜,微笑道:“这个很容易啊,你去找大王,请他找个差事给无忌公子,最好是能让他出使别的国家,例如齐国,齐滑王在世时,魏国曾经跟随燕国等国攻打齐国,害的齐国差点亡国,现在齐国新的国君即位一定很恨我们,虽然齐国实力不如从前了,可是齐桓公争霸的余威还在,我知道大王正在为此事烦心,现在大王的病情也开始好转了,正想派人去齐国和他们和好呢。”
“这是一个好主意。”魏圉点头,微笑道。
西华宫中,一个身材娇好,头戴朱钗,一身粉红色衣衫的中年妇人正端坐在桌子上品着西湖龙井,她的旁边立着两个相貌出众的侍女,这人正是赵玉,自从她和魏王的那次争吵后,她已经有十天没有见过魏王了,她知道魏王不久将会驾鹤西去,到时她的儿子就将继承王位,到时她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了,所以今天她将李御医找来,想问问魏王的情况,以便早做打算。
赵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西湖龙井,回味了一下龙井的香味,淡淡道:“李御医,大王的病情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大碍啊。”她的对面正跪着一个人,此人姓李名启,是宫中的御医,李启暗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前几天就告诉你大王快不行了,现在你却问什么大王有没有大碍,正是最毒妇人心啊,赵玉的为人他还是知道,在宫中稳居夫人之位这么多年了,没有一点手段是不行的。”想是这么想的,可是可不敢这么对赵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