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铃铃—
清风徐徐吹来,林轩房间风铃清脆响起。
于文书,你来啦—
林轩睡梦中睁眼,可除了一眼的阳光明媚照耀窗帘,没有人!有则有清风伴着孤寂嗟叹。
于文书自从跟方头大耳来过以后,已经二十几天没有来了!
睹物思人,物在人空,林轩感到怅怅然。
于文书你这么长时间了,你躲哪修仙深造去啦,怎么不来我这啦?该不会跟那个叫李付省长的方头大耳走得了吧?你要是走,也要跟我打声招呼呀。
林轩看着枯燥无味的高中课本,指望着漂亮的于文书一阵清香,笑语盈盈、款款而来!
一只甲壳虫,披着身上花斑纹姗姗地爬到林轩的书桌上。林轩用笔轻轻地把它戳起来顶高
“甲壳虫呀,你是不是于文书变的呀?”
甲壳虫伸着触角,茫然地望了望他,感到不对劲,就匆忙忙溜下笔端。欲逃跑
“不要走,于文书书你不许走!”
林轩手拿着它又把它放到笔端。
扑哧—
甲壳虫猛地放了一阵青烟,林轩感到一阵刺鼻的气息。
“呀,屁屁呀,太难闻了!”
林轩手捂鼻孔,再来找甲壳虫,甲壳虫已不知去向
“哈哈哈,来了,来了,我们来了”
正在林轩苦思冥想之际,一阵清爽的笑声送来两个小年青
“哈哈哈,林轩,你想我们没有呀,我们可想坏你啦!”
哇靠靠,朱少俊!,哇靠靠,蔡学誉!
“你们这两个家伙,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不来看我呀!”
原来是林轩儿时就一块玩的两个小伙伴来了
“我在家已近两个月了,快要上霉菌了,你们就不能早点来我这报到吗?”
“靠,林轩,我们不敢来呀。我们在家左徘徊,右走动,心毛痒痒的,早就想来,可就不敢来”
朱少俊吡吡嘴
“为什么呀?”
“靠,你是名人,我们是平民。你是月亮,我们连星星的小尘尘都算不上!”
“此话怎讲?”
林轩不解地望望着朱少俊
“你小子走哪哪发光,你站哪哪生辉。村里的人提到你哪个不伸大拇指,说赞扬话。我们不能跟你比呀!”
蔡学誉吡吡嘴
“是呀。整个华玉村现在数你最有钱,你个把小时狂赚四百万,钱就象小河流水哗哗淌,钞票就象花儿空中飞,我们跟你比就象一个树叶跟大森林比,根本比不来,没有可比性哟”
朱少俊吡吡嘴。
“晕,你们。是不是太夸张了呀。我就俗人,农家娃一个,跟你们一样,不多鼻子不多眼睛不多腿来不多脚。”
“哈哈,你要多这些,你不是妖就是怪根本不是人了!”
朱少俊轻轻笑起来
“林轩,我们小时玩得多好呀,比股郎当。华玉河里游来游去,多快活呀!“
“是呀,那时的我们,铁得三人就象一个人,我们吃、喝、拉、撒、睡都在一块,不分你我,呵呵“
朱学誉也轻轻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朱少俊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林轩跟蔡学誉毛骨悚然,脸色愕然
“怎么啦?”
“怎么啦?”
“不怎么啦,我想起我们小时在一块,很特别的趣事了”
“哦,什么趣事,惹得你这么开心?”
林轩吡吡嘴
“哈,林轩,你可记得我们小时候没事做一般般干什么呢?”
“哈,比鸡鸡!比尿尿!”
蔡学誉也笑起来
“三个人中,你蔡学誉的小JJ最长,长就长呗,还在小JJ头子那块弯一下子,弯得就象钓黄鳝的黄鳝钩子,朱少俊的鸡鸡最短,短得象缩到肚皮子里的肚脐子。哈哈!不知你们现在有没有变化哒?”
林轩笑起来
“哈,我虽然平常还是短,但我现在发阳起来,我可以说我是我们三人当中最长最大的”
“不信,脱下裤,你发阳来看看”
蔡学誉对着朱少俊吡吡嘴。
“脱就脱,谁怕谁”
朱少俊欲手解皮带
“你拉倒吧你”
林轩上前一拉止住
“都这么大的人了,二十小几的光当小伙,还以为是屁事不懂的小毛孩子呀!”
“哦,对了,我们刚进你屋,你怎么叫什么‘于文书你不要走’呀?于文书不是老早就离开我们华玉村村委了吗,难不成他金屋藏娇在你房间里?”
朱少俊笑得嘴歪歪的
“他呀,总是跟那个漂亮的于文书小妞粘粘乎乎的,我怀疑林轩这小子早就跟于文书床上那个过了,哈哈,林轩,床第之欢,那滋味爽吧?”
蔡学誉色米迷地捣了一下林轩。
“呀,于文书走啦,什么时候呀?我怎么不知道的呀?”
林轩听着蔡学誉和朱少俊的话顿时失落无比、脸色灰暗。
“你小子总是捂在家里,以为仅凭一室就能运筹帷幄指点江山,要在外面晃晃呐。书呆子,不要整天捧着个书读得脸发青、嘴发紫。漂亮的于文书老早就拜拜华玉村了,现在村委会的文书也是个大美女,是新来的大学生。”
“呀—”
“怎么说走就走,走时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呀?
“我靠,看样子于文书入你心肺了,成了你的精神鸦片了。但你吊几人家,人家可不吊几你。”
朱少俊不屑地摇摇头。
“尼玛,这个书呆子,大情种在他的心肺里快要生根发芽了!”
“走啦,走啦,有现成的大美女不看,抱着个人去楼空的过眼云烟拼命唠叨,你们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呀?”
蔡学誉不满了
“林轩,古丰镇你究竟去不去呀,我擦!”
“嗯,与其在家闷着,不如到街上散散心。去,去,但我们三怎么去呀?”
“这还不简单,我的本田250摩托,一个带两,就是中间再夹个把小美女也是绰绰有余”
朱少俊掏出摩托车的钥匙得意地比划着。
半个小时不到三个小家伙就来到了古丰,此时赶街的人早已把街面挤了个水泄不通,摆摊设点的多如牛毛,卖服装的连成了一片,街道两边商店一家靠一家,各种厂企的广告牌迎风招展。
时代在发展,改革开放在深入,古丰镇今非昔比,变化太大了
哈,刚从我们这路过的那两个小美妹,你说哪个漂亮呀?”
熙熙攘攘的人群,朱少俊和蔡学誉这两个色比小子专往小姑娘堆里钻,色米眼专朝漂亮美女身上瞟。
“要我说嘛,是那个花格子裙的,那小脸就象貂婵,那身材就象王昭君。美得绝色了!”
蔡学誉说道
“切,错啦!”
“呀,我错在哪了?”
“是那个穿红裙子的好看呀,你看人家秀脸俊眉,一身讨喜样,有点杨钰银的味道哟!”
“错啦,杨钰银,那个小丫丫能跟杨钰银比呀,人家杨玉银是什么人物呀,他歌台上一站,小甜嘴一张,小甜眼一抛,哇,狂倒一大片。红裙子的嘛,不过是无意望你笑呲了一下,你就迷得不知天高地厚了。但他美在哪呀,要脸蛋没脸蛋,要胸脯没胸脯,要身材没身材,太普通了。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但人家根本不认得你,更不要说是你的情人了”
“我靠,你那个花格子裙的,怎么美得绝色了呀,绝色还有得了呀?!”
朱少俊彻底地不服。
“蔡学誉,你说花格子裙凭什么绝色?在哪块子绝色???不就高挑点嘛,不就峰大点吗,不就臀翘点嘛,不就脸上红红白白的多搽点了嘛。要说绝色,你把大美人宋珠英李纹他们往哪放呀?”
“貂婵你看见过吗王昭君你看见过吗,尼玛玛全是离我们十万八千里的人物,你根本没有看见过真人哎”
“我家里有王昭君和貂婵的画,那个美是无法形容的,闭月羞花算东东呀,沉鱼落雁算西西呀,不瞒你老弟朱少俊说,我是天天对着我家的那两幅画跟他们接吻的哟!”
蔡学誉讲着讲着口水就流了下来
“哈哈哈,你对美人画接吻?你花痴花到家了,那两张画是不是被你舌头沾口水舔通透了?哪天子我去你家看看瞧!”
朱少俊把刚喝进嘴里的雪碧饮料一口全喷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