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明白华老板的意思。”
华老板摆了摆手,又说:“行了,你别跟我装了!”
韩弢故作诧异的问:“华老板你已经醉了,还是回含烟阁歇着吧!”
华老板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信函递给韩弢,韩弢忙问:“这是什么?”
华老板神秘的一笑,又说:“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韩弢从信封里抽出信来,越往下看,脸色就越凝重。华老板得意的笑道:“你以后可就要听我差遣了。”
韩弢怒道:“主公不是说好蜀国之事,全由我打理,怎会由叫我听命于你?仅凭一封书信,不足为凭。”
“你莫不是昏了头?主公的笔记你都认不出来了?何况上面还有主公的印鉴,这个你总不至于不认得吧!”
韩弢岂会连主公的亲笔书函都不认识?他只是不肯承认罢了。华老板见他脸上似由不快,便说:“你只管放心,这边的人马还是由你调度,我不过是督导你完成任务。你来蜀国已经快五年了,可你做出什么成绩了?叫你挑拨韩王和孟昶之间的感情,以引起蜀国的内乱,可你倒好,只爱上了毋昭裔的女儿。叫你偷蜀国的军事部署图,你到现在还没有得手!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别只顾着儿女情长!再说,蜀国一灭,不说是毋青竹,就是整个后宫的女人,都是随便你挑的……”见毋青竹正朝这边走过来,韩弢忙示意华老板别说了,华老板回头见了毋青竹,忙笑道:“真是奇闻,一国之母大晚上居然到我这里来了。”
毋青竹道:“只因我母亲病重,故此太后恩准我回家住上几日。”她一面说,一面还拿眼角的余光瞟了韩弢两眼,韩弢只装作没有看见,把眼光转向别处去了。毋青竹觉得有一种隐隐的失落正撕扯着自己的心。刚刚她看到了华老板从背后抱住韩弢的情景。而韩弢他居然没有把华老板一把推开!毋青竹心里暗自好笑:他们怎么样与自己何干呢?可另一个声音再告诉她:她的心里泛起了一阵醋意!
少坐片刻,毋青竹便要告辞,韩弢便向华老板道:“时辰也不早了,就不打扰你歇着了,在下也告辞了。”不料华老板忽地拉住韩弢的手,柔声说:“你别走,今晚留下来陪陪我?”
韩弢忙道:“只怕落人口舌,再说青竹孤身回去,多有不妥,须得我送上一程。”
毋青竹向韩弢道:“既然华姐姐叫你留下,你就留下来吧!”说完,她转身而去,明明知道即便韩弢留下来他们也不可能发生什么,可是她的心还是有些刺痛……
韩弢挣脱华老板的手,说了声“告辞”,便去追毋青竹了,华老板看着韩弢的身影,冷冷的笑道:“天底下只有一个男人配得上毋青竹,但是那个人绝对不是你韩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