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提，江南烟瞬间来了兴趣。
她放下了手头上的文件，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什么事儿啊，很奇怪吗？”
她以前并没有听说过向文这号人物，所以对他的了解就仅仅只有现在这么一点点，以至于现在她对于许琳的那番话挺好奇的。
许琳瞅了她一眼，见她依旧是一副茫然的样子，便知她定是不知道的。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酝酿了一下，这才慢悠悠的道：“就是我们向秘书，看上去虽然是一副很温和，为人处事都给人一副很有礼貌的样子。可实际上呐，他就是一只笑面虎，上一秒对着你笑，下一秒就可能置你于死地了！”
许琳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像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其实吧，南城集团的总公司在S国，云城这边属于分公司。这两年来，总裁几乎没过来一次，有什么事都是向秘书代劳的。所以嘛，久而久之，我们对向秘书就比较了解了。”
她顿了顿，随手抓起桌子上一瓶没开的矿泉水，三两下拧开后，咕噜咕噜喝了三分之一。
放下水，继续道：“刚开始和他接触的时候，我们一致认为他人很不错。可慢慢的，到后来，我们才发现他压根就是一笑面虎啊！”说到这里，她嘴角下沉，脸上写满了被欺骗的悲伤。
这模样，俨然就像个被渣男欺骗的小女孩儿。
噗嗤一声，江南烟直接笑了出来。
“然后你没有找他要精神损失费？”江南烟微微挑眉，好笑的看着她，看她能说出什么话。
谁知，许琳撇撇嘴，有些无奈，“没办法，人家是上司，我一个小女子无法与他抗衡。”
江南烟：“……”
你赢了，真心赢了。
“对了，你说的总裁，我从来到现在，好像还没见过他呢。”江南烟敛起了笑意，一只手托着下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闻言，许琳倒是没反驳，赞同的点头，“别说是你了，就连我们，几乎也是没见过他一次！”
听到她的话，江南烟有些诧异，“为什么？”
许琳想都没想，直接回答：“因为总公司在S国啊，那里那么忙，他怎么可能还有心思来管这里？至于最近吧，他虽然是回来了，可或许是因为有太多事要忙，然后才见不到人的吧……”
听她这么一说，苏伊人猛的想起了她刚来那天，向秘书拿午饭过来给她，好像说是总裁的……
忙到没时间吃午餐么？
江南烟轻轻皱眉，转而又想到什么，便开口问：“对了，我来这么多天了，还不知道总裁叫什么呢，你知道吗？”
许琳点头，“知道啊，不就是叫季……”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带着笑意的声音打断了。
向文提着公文包，从里面走出来，金丝边眼镜下的一双眸子少了往日里的精明，多了几分笑意。
“下班了，你们还不走吗？”他的声音如同春日里微微掠过新生苗儿的轻风，如若是不了解的，还真会觉得他就是这么一个温润如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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