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神充满火热的展信佳,林杨开口说道:“你该不会想把他当成你的试验品了吧。”
“这可是独一无二的,从两年前到现在,联盟从来没有人会像他一样,出现这样的症状。你明白这个的珍惜的重要性吗?”展信佳看着林杨反问道。
“只要可以研究出抗体,我们的生活有会回到正常。这难道不好吗?”
从展信佳的话中,林杨从中听到了展信佳的渴望,有些担心展信佳成为在沙漠里饥渴了两天的人,只要看见远处有绿洲,就会积极追过去,不会去管是否是海市蜃楼,也会拼命去追。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阻止。而一旁的潇潇和宁杰也都陷入了沉思中,半天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们现在可没有任何可让你做研究的设备,更别提他能付挺过你说的‘最后时刻’。不是吗?”林杨说道。
听到林杨所说的,展信佳也开始慢慢回复理智,开始仔细思考。半晌,看着大家说道。
“放心吧,没有任何设备我无法做什么有用的研究,而且谁也说不准他能不能在‘最后时刻’坚挺下来。这可是从未有人到达的地步。虽然并没有人认同我的这番理论,但这是我个人所认为比较正确的。如果达不到,他就和其他人一样一点用都没有了。你们可以准备好亲自杀掉他的准备。”
虽然展信佳说道令所有人都很不舒服,但也是实话。
“希望不会到这一步。”林杨看着李云孤自言自语地祈祷道。
“那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助他的东西吗?”潇潇看着展信佳问道。
展信佳左思右想,半晌,才从口中说道:“这我并不知道。这研究所里,我们试过各种研究的抗体,但都以失败告终。我们或许可以注射些感冒药,可以减轻点感冒,但作用不会太大。”
“这样吧,我记得在校园里有个小诊所的,我去拿些输液的设备和一些药之类的备用。只少需要给他补充点葡萄糖。他现在可没办法进食。”林杨说道。“你们大家可照顾好他。我去去就回。”
说完,林杨就一个人跑了出来。剩下的人都坐在旁边看着李云孤。只有潇潇坐在旁边将李云孤脸上又出现的汗擦干净,放到水盆中洗了洗毛巾,又从新放到他的额头上。
“被感染者抓伤后,伤口是不是一直不会结痂了呢?”
看着李云孤胳膊上的伤口,潇潇问道。
“不会的。伤口处于坏死的状态,就想溃烂一样。难以愈合。”展信佳解释道。
“但他的伤口上面,有几个小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潇潇说道。
“怎么可能?”展信佳脱口说道。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潇潇旁边,观查起来李云孤左臂的伤口。
在整个很大的伤口边上的几个小口子,竟然已经开始结了痂。而且伤口也不像之前所见的一样流血不止。
“或许,他真的可以撑过‘最后时刻’。”展信佳看着李云孤很是期待地想到。
大概半个小时后,林杨就背着背包回来了。进门第一件事就是问李云孤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没变化。”宁杰说道。
“潇潇过来帮我一下。你应该会皮试吧。我现在把这些弄好,你现帮忙做下皮试吧。”
林杨将包中的一次性输液器,一次性针筒,药,酒精棉签之类的一个一个地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将瓶子挂在了李云孤正上方的床边的栏杆上。在潇潇皮试过,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林杨才将针给李云孤扎上。在扎的时候,林杨的手还有些颤抖,费了一番功夫,才将针给扎上。
“这种事果然得专业的人来做,好在李云孤现在处于昏迷的状态。”林杨心中暗暗窃喜道。
“好啦,我们现离开吧。”林杨说道。“待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帮助。先去吃晚饭吧,至于能不能挺过就看他自己的了。”
其他人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李云孤,很无奈地点了点头。林杨说道没错,大家都没有任何能帮助的办法。
“你呢?”林杨看着还坐在床前没有任何动静的展信佳问道。
“我要留下来看着他,这可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可不能错过任何细节。我需要将这段时间的心跳和血压给完整无误地记录下来。这可是很重要的研究资料。”展信佳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李云孤回道。“加上总得有个人来照顾他吧。我应该是你们中最了解蚁虫菌和感染者的人了。不用担心。”
见状,林杨也不好再阻拦,而是拍了拍展信佳的肩膀说道:“好吧,这里就先交给你了。有什么事情立即叫我们。”随后,林杨就离开了。
直到楼梯间传来的脚步声不见后,展信佳起身走回自己的宿舍里,打开自己的背包,从背包最下面拿出了一个小的密码箱,重新走回李云孤所在的宿舍,坐到他旁边。连林杨和宁杰都不知道展信佳有个小的箱子。
展信佳打开箱子,有些慌神地看着里面的东西,片刻从一排中拿出一很小的玻璃瓶。里面有大概10ml的无色液体。这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用处,只有展信佳一个人知道。
展信佳将手中的瓶子在烛光前晃了晃,起身走到桌子前,将林杨带回来的东西中拿了一个未开封的一次性针筒,打开,将瓶子里的液体取了出来。展信佳看着管中些液体,在烛火的反照下,看起来格外不同。展信佳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将针筒送进李云孤正在打的输液瓶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展信佳打入的液体的关系,李云孤眉头紧皱,可以看的出他现在很痛苦。
展信佳一脸表情凝重地看着李云孤,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另一边,在天台的三人正在烤着烧烤。因为李云孤的事,所以几人的也没什么太大的兴致。几人试图通过边烤边聊着天,来排解心中的苦闷。
“什么?”宁杰停下手中已经快熟的烤串,难以置信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