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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痴情不一定有结果

“有一天,我一个人下楼要去吃饭,正好和他相对而过,所有的冲动都在鼓励我,拿出你作为红娘的胆略,去和他说句话吧!”

我在和他相距只有一两厘米的时候厚着脸皮向他打招呼,‘嗨,你和晓叶怎么样了?她好点了吗?’。

原来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他根本就记不得我,甚至,一刻都不看我一眼,别老婆拒绝那一次,在医院那一次。他不好意思地对我会说,‘对不起,你是晓叶的朋友吗?’。

我没有把情绪发泄出来,但是又不知道怎么交谈下去,我想,只有提起老婆他才有兴趣和我聊下去吧,我对他说,‘嗯,我是她最好的朋友。介意带我一起出去看她吗?’。

‘既然是晓叶最好的朋友,我现在正要去医院看她,顺路带你去吧。’他每说一句都迷住了我的眼神,我不信,在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他更让我迷恋的,‘晓叶最近在医院也很无聊。相信我,我有本事带你一起出去的!’。

我跟在他的身后,保持着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在外人看起来,既不像情侣,更不像不认识的陌生人。我们之间都没说话,但是我却能体会到他散发出来的安全感,连他都不知道。

来到校门口,我觉得所有的保安都盯着我一个看,幸好他过来牵着我的手,对那些保安说,‘这个是我女朋友,我要带她出去逛街,没事吧!’他说话的口气就像富家大少爷在问那些看门的保镖一样强硬。大概所有的女孩子都会被这种气质所迷住吧!

我看见一个年轻的保安走到他跟前,凑到他的耳朵偷偷讲讲些什么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的事。最后,还是放我们出去了。此时此刻,我突然觉得他变得好神秘,就像是我触手所不及的明月。

刚走出校门五十多米,他转身对我说,‘你吃饭了没有?’。

从小父母就把我管的很严,这可是我生来第一次和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漫步在大街上。我紧张地不敢说话,只是红着脸摇摇头。

‘那好,我正好要去给晓叶打包午饭,我请你吃饭吧!跟你说,我们学校附近有一家非常好吃的饭店。试试看!’我清楚地记得他对我说的每句话到每个字。

我还是没说一句话,默默地跟着他走。我和老婆每次去逛街的时候都是走反方向的,竟然不知道这里还有座桥,桥的附近还有一棵刚植不久的柳树。我想这一幕场景一定是所有有情人最爱拍照的地方,可惜偏僻了点,没见到几个人流。

他带我走进小桥边的一家饭店,门口挂着两个大红大红的灯笼,一种复古的气息袭来,我想这里的菜系一定不同凡响。不然他也不会为了心爱的老婆来这打包。

他出手很阔绰,一下子就点了六七样菜,我一直说我吃不完,但他执意要点这么多,还说这些都是这里的招牌菜,不尝一尝的话就白来了。我拗不过他的坚持。只好坐在位置上静静地等着上菜。

其实我很讨厌那些一出手就不知轻重的纨绔子弟,但为了他我可以改变这个观点的。

送菜上来的是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女服务员,我朝她微笑地点点头表示感谢,可是她看到他的时候,却带着一点淡淡的忧伤,是我作为女人的直觉告诉我的。

他对她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做兼职。’那女的说话很不客气,‘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新欢?’。

他站起来解释说,‘她不是,请你嘴巴放干净点。有什么话针对我就好了。’。

她越说越激动,情绪似乎不受控制了,‘你还护着这个狐狸精来了,你忘了当初你也是这么护我的!’说着,重重地把满满的一大碗热腾腾的汤放在桌子上,边缘部分的汤一下子就溅出来滴在我的手臂上,我疼的叫出来。

他的表情很生气,伸出一只手举在高空中停顿了数秒。我很喜欢他为我出头的行为,特别有男子汉气概,但我更不喜欢他在这里闹事。急忙过去阻止他。

店老板看到这个只有电视剧才看的到场面,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拿自己的店员开刀,他对那女的说,‘我花钱请你到这是来帮忙的,不是和客人闹的!’。

没想到她更有骨气,比店老板还大声,‘你这个糟老头别太嚣张了,告诉你,老娘我不干了。你另请高明。’说完,就当着一厅堂的客人和店老板的面脱掉身上的制服,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背心甩门而去。

店老板也没去拦住她,还很贱地向我们不停地赔罪。他说他被那个贱人闹的吃不下饭了,于是叫他们再来一份与桌上一模一样的饭菜打包一份,量少一点,不过价格一样。

我不敢问他关于那个女生的事,是真的不敢,而不是像前几次因为害羞不敢说话。但我隐约能够猜到,那女生也许就是被他伤害过的可怜人吧!

来到医院,老婆总算和我说话了,可是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态度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无话不说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客气伤着我的心掉落一片片的良苦用心。

我只能骗着我自己,或许是因为多了一个他,又或许是因为在医院躺久了,心情也会变差,所以我们谈的很不尽兴,等她回去,事情都会变回原来那么单纯!

看到他对前女友残忍地对待,我突然有点后悔当红娘乱点鸳鸯,如果有一天老婆也被他甩了,那我会在内疚中度过一辈子的!但愿,所有的顾虑都是我多心。

2003年5月23日星期五……

作者为了写这一篇花费了两页的纸,写的远远比我之前看的内容都要多,可见她对徐质的痴情是那么无助,除了抱着同情的心不知道还要怎么说看下去了。

但也让我知道了原来红灯笼饭店还要追溯到徐质那个时候,如果要查下去一定得从他那里下手。看到这里,我觉得唯一的亮点就是徐质在大学的第一个女友太******彪悍了。我可惹不起。我想只要我继续看下去,说不定会涉及到红疤女服务员,我一定要有耐心。

可是再有耐心人也会困的,看多了都是哈欠。我还是睡一觉等着明天程琳琳的回答。

第二天的晚上,我们各做各的,因为连着几个晚上都玩集体游戏都玩腻了。我躺在床上消灭星星眼睛时不时盯着门,说不出来有一种希望,那就是程琳琳快点出现在我面前。

十点了,大晚上唱军歌的人都回来,还不见程琳琳,我想在等等看;十一点过去了,该熄灯的宿舍都关灯了,该睡觉的人都去睡觉了,该来的程琳琳还没来,我有点气,说好的这个时候呢!但我还是想继续等下去;十二点了,我真的生气了,除了第一次等晓叶被她拖了半个小时那种气愤我就再没因为任一个女孩子搞成这样子,我再也不会等下去了。

我插上耳机准备睡觉,把音乐声开到最大然后闭上眼睛,听不到外面世界的动静就不会被放鸽子,更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儿生气伤身!

不知道我躺在床上躺了多久,就是睡不着,歌声也不劳累地陪我度过寂寞的夜晚。突然,在我眼皮覆盖下的黑暗世界出现了一道短暂的光芒,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等我一睁开眼,却还是黑乎乎一片,紧接着,耳边响起了洪亮的巨声,震耳欲聋,使我不知所措。

很多人在刚刚进入睡眠状态的时候,任何一点动静都会反映不过来,更何况是这么大的声响,等我恢复意识了才知道,原来是在打雷。此时,耳机根本就罩不住如此之大的声音,我干脆直接把耳机拿下来轻轻松松睡一觉。

可是当我以为只有第一声才会彻头彻尾地吓到我,没想到接下来又陆陆续续地来了几个几乎可以把房间震得好像屋内的任何一样东西都在左右摆动似的。

我抬头一看,借着手机的微弱光线看到仲伟和智勇睡得死死的。我草,这些人呐,这么大的雷声竟然还能风雨不动安如山,奇葩的人都******从四面八方往我们宿舍集中来了。

过了不久,就听到雨点开始掉到地上噼里啪啦的响着,让我觉得整个大地都像被用皮鞭抽打的颤动起来,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雨,有一种有人在天上直接往人间倒下一盆水的震撼。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伴着又是风雨又是雷电的夜晚,更显的惊悚吓人。在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情况下,我还是躲在单薄的被单里不敢出声比较安全。当然,你可以说我胆小,但我觉得我这么做事纯粹是顾虑到生命的宝贵,而做出的谨慎行为。

敲了几下之后,外面就没了动静,我还想可能是有人走错门了吧,幸好没去搭理,说不定就是哪里来的小鬼在寻不到鬼混的时候找我凑数。

雷声时有时无,倾盆大雨却下个没完,实在不是一个睡觉的好时节,我还是耐不住寂寞,可是阳台上已经积了一层雨水,根本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只好走到走廊里抽一支安慰烟。

还没把烟点燃,竟然看见在楼梯处冒出一个身影,天花板上的指路灯只能勉强照出那个人的轮廓,细长的身体,飘逸的长发,不可思议的光着脚丫子。我只能知道,那是个女的。

她慢慢地向我靠近,其实我心里最清楚,这个时间段能进男生宿舍的女生,要么是一只****的“野鸡……”,要么就是一个恐怖的女鬼。我不多想也不想冒险,还是回宿舍避一避吧。

突然的一道闪电劈下来,把黑暗的雨夜涂成白茫茫的一片世界,我看见的那个女生竟然是程琳琳,她面无表情,全身湿哒哒的走着。短短一瞬间,我看到的却是她那心事重重的眼神。

看到程琳琳被外面的雨淋成破落的落汤鸡委屈样,我先前对她所有的怨恨和不满早就被她的楚楚可怜湿润的不见踪迹,我赶紧脱掉我身上还算干燥的衣服跑过去替她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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