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不舒服就回屋休息吧!”余庆抬头只是看她一眼,便又迅速地垂下了头,因为提亲的原因,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她。
余朵却没他那般扭捏,笑眯眯地说道:“我没事的,你们这样老要我躺在床上,迟早我得变化石,生命在于运动,不运动怎么行,就算不舒服也要运动,只有运动了才能恢复地快。”不顾他的反对,她笑着帮他将麻袋口拽紧,让他好用针线封口。
余庆见她执意,也就不好太劝阻,再说,他也乐意做事的时候,有她在身旁陪伴帮个手。
抬头,望着她憨厚地一笑,“好吧,既然你愿意,那就留下帮个手。”
“呵呵,我知道余大哥最开明。”一高兴,余朵差点手舞足蹈起来,笑的异常灿烂。
“朵姐姐,你真奇怪,不让你做事还不乐意,叫你干活你却欢天喜地,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干吗那么喜欢干活,我就不想干,可是……唉!没办法,逃不脱,也没人体贴,怜惜我……”余海红在一旁故意长吁短叹地将她捉弄。
“死丫头!”余朵瞪着她,一声低咒,她看那里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长吁短叹只不过是为了突现他哥哥是如何体贴余朵,她这个人罢了。
“你咒我死丫头,我要是死了,可就没人喊你嫂子了,而你也就没有这么美丽大方,温柔可爱的小姑子了!”余海红继续脸厚而调皮地调侃着。
“死丫头,皮痒是不是?”余朵将手伸到麻袋里打算抓把茶叶袭击她,不料才伸进去就被余庆的针扎到。
“啊——”鲜红的液体随着惊叫声溢出,顺着指腹慢慢流淌,白皙的手指衬得那滴鲜红格外醒目而刺眼。
“怎么了?”余庆关切地问道,立即丢下了手里封口袋的针线,抓住她的手就要察看。
“呵呵,羞羞……”余海红在一旁取笑着,惹的两人的脸像熟透了的番茄,红的可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