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拿着阎罗剑,他身体和十字架一起漂浮在血湖的上空,凌迟的第一步就是割掉犯人的喉结,但是惨叫声对于黑袍人来说恰好就是最好配乐,听着它反而不会像一般的刽子手一样心神意乱,反而会让自己达到更好的状态。那么,直接开始吧。
按理来说前两刀就是要割去犯人的胸肌,阎罗剑轻轻的擦过勾任幸的胸口,冰冷的剑身和剑本来就附带着的死亡气息惹得勾任幸忍不住的身体一颤,这个变态真的抓到自己了,自己这次难免一死了。
勾任幸的目光和黑袍人幽绿色的目光对视在一起,如此近的距离勾任幸终于看到了他帽子下那神秘的长相,他脸上的皮肤已经溃烂,血肉烂作一团,脸上很多的肉都已经发黑。他的脸已经腐烂了!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人类?勾任幸的心脏都快被吓的跳出来。
黑袍人终于动手了,刀子轻轻的抵住勾任幸的胸肌,刀刃慢慢的刺入勾任幸的皮肤,皮肤被慢慢的切开刀子逐渐的深入,勾任幸咬牙顶着伤痛丝毫不愿意叫出声来,教出声来反而会让这个内心变态的家伙更开心。
然而勾任幸低估了黑袍人的疯狂,黑袍人刀口一转,半块胸肌被活活剜了下来。勾任幸终于也顶不住的低嚎了一声,伤口的疼痛可以明显的感受到。
白冰的脸已经被这个场景吓的心都快跳出来,脸色也被吓的煞白。这正是黑袍人最想要看到的,在你最害怕一样东西的时候忽然给你这样东西,那种害怕的表情一定美到了极致。“小伙子,该你了!”幽绿色的目光扫上白冰,这个脆弱的身板,如果割下他的一块肉,他一定会剧痛的直抽搐惨叫的。
白冰的额头渗出丝丝地冷汗,汗珠沿着白冰的额头流到下巴,阎罗剑再次抵上白冰的胸口,袍子被十分轻易的拉开一条口子,刀刃抵在白冰的胸口,他要和白冰玩心理战,白冰的心里防线终究还是崩塌了,白冰的心脏狂跳的甚至胸口发痛。
黑袍人挥刀使劲的切下去,原本以为刀刃会像切豆腐一般切开白冰的胸肌,然而让他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刀刃居然一动不动的停在白冰的胸口,刀刃根本切不进去一点。
黑袍人的眼瞳中闪过一丝的惊讶,这个家伙和杀手在一起居然不是什么恶人,阎罗剑是一把可以召唤出十八层地狱的妖剑,然而这十八层地狱所施加的刑法只对恶人有用,一些生平没有做坏事的人是不会受到一点儿惩罚的。显然,白冰就是这种人。这个小子要一会儿出去好好的玩玩他了。
铛!清脆的撞击声引的白冰已经绷紧的神经绷得更紧。短林转身横剑挡住一把匕首的攻击,对方是一个一头银发的男人,他的表情冷然而深邃,一看便知道是一个实力不简单的人。他的衣服已经有些sha破破烂烂,和勾任幸一样一副落魄的打扮,脸上灰尘和鲜血抹在脸上。他们的杀手公会一定是被人围剿差点儿歼灭了吧。
“元首!你终于来帮我了!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险啊,我差点儿就被人折磨死了。”
“放心,我现在就救你出去,你还知不知道其他兄弟的下落?”
“不知道!兄弟里就我一个跑出来了。”勾任幸的脸上瞬间被愤怒和悲伤充斥。
“难道我们公会就只有三个人吗?魔都!你等着吧!我们一定会再卷土重来的。”
“卷土重来?”白冰听到这个敏感词汇。“你们还要报复魔都?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白发男人看一眼勾任幸,眼神中在传达者一个意思。这家伙不是和你一起的人吗?
“元首,他是我在城门外遇见的一个人,我的衣服都是他给的,我快饿的昏过去的时候也是他出手帮了我。”
周围红色的血池开始慢慢的退散,眼前的场景已经逐渐变得模糊。场景又恢复回在花园时的场景。黑衣人自知实力不如白发男人。退开一步白无常也已经消失,他也把剑收回袖子里。阴冷的笑道“真是没想到啊,堂堂血衣会的首领,在大陆上即使是皇宫的人也不放在眼里的杀手公会今天怎么落魄到这副田地了?”这个银发男人是荆昆!是那个大闹了魔都比武大赛现场的那个荆昆!当时会场上弥漫起大雾,自己根本看不清楚比赛场上的状况。但是这张脸白冰在大闹比武大赛后的街头上见了太多,大街小巷都贴满了通缉他的通缉单人头悬赏很高。没想到现在他衣服破了一点,脸上脏了一点自己居然认不出来他了。
“闻石,今天你也别想跑了,你的底细我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你是魔都的一个大家族的二公子,多年前你就已经死了,是你的家人私下里借助黑魔法才把你复活的,你不过是一具记忆和人性已经消失了一半的家伙,你父母的莫名失踪也和你有关吧?你已经是一个尸体了。现在我就把你打回原形!”
“你这家伙口气倒不小,杀了我?我现在可是不死之身,你要怎么杀了我?”
“杀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被黑魔法复活的人弱点吗?你的灵魂就在你腰间的那个葫芦里吧,远远的我就感觉到葫芦里那死亡的气息了。只要我把这个葫芦毁了你也会死的吧?”
“哼!算你厉害!”黑袍人说罢身形一晃消失了。
“还是让他使用魔法逃了。我们对黑魔法的了解还太少,这种敌人必须要好好的研究一下对策才行。走吧!方若他就在外面等着呢,我们公会还剩下三个人,我们必须要快点儿让我们实力强大起来才行。”荆昆转身准备走,然而身后的勾任幸却没有一点儿的动静,他低下头脸有些红,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