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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明俄谈判

在三国军队在甘肃平叛时,以明国为首的对俄谈判也在进行中。

俄罗斯沙皇亚历山大二世在整个黄帝纪年4563年(公历1866年)里,派出外交人员在欧洲上蹿下跳,要求欧洲各国组织联军进行新的十字军东征,灭掉三国,最低程度灭掉明国。欧洲各国被俄罗斯的雄心吓了一大跳,以三国全歼法俄远征舰队、灭掉秘鲁的实力,普鲁士总参谋部估计,即使欧洲各国倾尽全力,也不是三国的对手,估计连最小的宋国也对付不了。别说还有比宋国强大的多的唐明两国了。再说大家虽然都有信仰,但现在宗教的情怀已经远去,大家关心的是自己的利益。再说三国与欧洲各国的合作刚刚开始,电报线路、电话网络、新式的陆海军武器(瑞典、挪威、丹麦、葡萄牙、普鲁士等国均向三国下了订单,购买武器),怎么可能陪你去发疯?君不见连堂堂的大英帝国都与三国交好,开展贸易,不可能与三国交恶。法兰西帝国正在舔自己的伤口,也不可能出兵,哈布斯堡家族关心的是巴尔干(刚被普鲁士击败),意大利地区诸国、普鲁士想的是统一,所以亚历山大二世的外交活动只能失败。在9月份传来唐国再次惩罚哥伦比亚的消息后,欧洲各国更没有兴趣了。

与唐国再次惩罚哥伦比亚的消息一起传来的还有一个对俄罗斯坏的不能再坏的坏消息,4月份明国驱逐了阿拉斯加的全部俄罗斯人(也不多,不到2000人)后,得理不饶人,又于5月份在海参崴登陆,全面攻击俄罗斯的滨海地带。不到2个月的时间里,仅仅以十万人的兵力(明国一个陆军军,唐国一个师,宋国一个旅,加上明国一个海军陆战旅,总兵力102000人),全面占领俄罗斯太平洋滨海地区。如同他们在其他地区一样,全面驱逐了所有定居的俄罗斯欧洲移民(不仅仅是俄罗斯族,还有波兰人、乌克兰人、芬兰人、以及其他斯拉夫种族的人)。可怕的是,这次他们驱逐的仅仅是老弱,青壮均被他们留下,据说男性青壮被驱赶出苦力,年轻女性被卖掉,至于卖掉干什么,那就可想而知了,老弱除去路上死去的,回到俄罗斯聚集区的不到十分之一,俄罗斯数百年来的东进成果,一时间化为乌有。

据回到欧洲的老弱讲,明国人扣留青壮的理由是非法入境,需要赎罪。这真是地地道道的卧槽尼玛,什么非法入境,什么时候你的边境上了大陆了。一时间欧洲舆论大哗,要求俄罗斯立即与明国签订停战条约,不能让他们继续西进了,要是让他们越过了乌拉尔山,还有欧洲人的活路吗?

在欧洲各国的压力下,亚历山大二世再不情愿,也就只能低头求和。在自告奋勇的英国人、瑞典人(他们很希望看到俄罗斯吃瘪)的陪同下,伊凡?费奥多罗维奇?巴布科夫作为俄罗斯全权代表,于11月20日从黑海出发,前往明国。由于路途遥远(此时苏伊士运河仍未修通),到达明国时已经时黄帝纪年4564年(公历1867年)1月上旬了。

与心急如焚地巴布科夫不同,明礼部侍郎秦真水以临近春节为由,年前部内事务众多,无法谈判。待陪同的联合王国外交大臣拉伦登伯爵问起何时可以开始谈判时,秦真水就说怎么也得出了正月,也就是在3月上旬左右。听到翻译的话,巴布科夫登时大怒,正要发作,又被秦真水的一句“如贵使不满意,可自行离去,明年开春我军继续西进”吓得堵了回去。拉伦登伯爵无法,只好去电国内,调停时间延后,请罗素首相择人暂时代理外交事宜。

伊凡?费奥多罗维奇?巴布科夫在明国度过了度日如年的两个月,黄帝纪年4564年(公历1867年)3月8日,正式的谈判终于开始了。谈判一开始,巴布科夫就要求明国军队停止推进,被秦真水冷冰冰的拒绝了,表示如果一日俄罗斯不承认失败,明国及唐宋两国军队一日不停止行动(其实他也是空言恫吓,实际上自去年冬季停兵以来,明国军队已经改为驻守,唐宋两国军队已经撤走,但是巴布科夫并不知道)。

谈判一开始就充满火药味,巴布科夫按照外交惯例谴责明国对于俄罗斯的侵略,就被秦真水挡了回去。秦真水拿出了黄帝纪年4085年(公历1388年)北元皇帝脱古思帖木儿的次子地保奴在捕鱼儿海战役后的降书(当然是社会建设模块的杰作),登时把欧洲三国外交官雷的里焦外嫩。卧槽尼玛,近五百年前的文件你们都有,这让我们怎么活?秦真水指出签订降书的北元虽然退出中原,但是对于成吉思汗遗留的帝国还有合法的继承权,所以地保奴的投降代表整个成吉思汗遗留的帝国均须归明国所有,包括现在的欧俄地区(实际这也是他的忽悠,成吉思汗的大帝国自蒙哥之后就分裂了,欧洲各国同样不知道这一点)。

巴布科夫当然不同意秦真水的说法,如果依他所说,现在整个俄罗斯帝国的国土明国均有资格提出主权要求,这怎么得了?待秦真水拿出明朝设立奴儿干都司成立的文件、唐国礼部欧阳震拿出唐朝设立安东、安西、安北、北庭、单于都护府、波斯都督府(黄帝纪年3359年,公历662年,波斯王子俾路斯向唐朝求援时成立)的成立文件,拉伦登伯爵以及巴布科夫凌乱了,陷入崩溃状态。另一个调停国瑞典特使卡尔森听的津津有味,大长见识,一点没有同为欧洲白人同仇敌忾的觉悟,让拉伦登伯爵以及巴布科夫不时对其怒目而视。

不得不说,在具备一定力量可以与对方抗衡甚至强与对方的时候,论起引经据典来,华夏外交官完胜对手。在宋国礼部侍郎赵秉拿出于阗王李圣天向宋太祖的称臣文书时,俄英两国外交官已经麻木了。拉伦登伯爵这才知道三国计划借助与俄罗斯的谈判,一次性解决俄罗斯在亚洲的领土问题。虽然在欧洲英俄两国很不对付,但是对于欧洲之外,英国人的屁股还是坐的很正的,即要全力维护同为欧洲人的俄罗斯的利益。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俄罗斯在亚洲受挫,会不会继续把目标转向欧洲?这是有很大可能的,那样就会极大的破坏欧洲的稳定,引起不可预料的变化,这是需要坚决制止的。

冗长的谈判在不断扯皮中度过,转眼已到6月份,此时明军及再次到来的宋唐联军(各一个旅)继续西进,至7月底,联军已经完全占据了后世的滨海边疆区、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犹太自治州、阿穆尔州、萨哈林州、马加丹州、勘察加边疆区、楚科奇自治专区、萨哈(雅库特)共和国全部区域,拓土总计669万km2,期间再次击败了来自欧俄的俄罗斯军队7万多人,驱逐老弱85万多人,成功回到欧俄的只有40万人多一些,捕捉青壮90余万人(击毙10万多人),加上去年驱逐、捕捉的欧俄移民,整个俄罗斯远东地区损失移民超过300万人(此时三国的俄罗斯青壮已达150万人之多,明国分得110万人,唐国分得25万人,宋国分得15万人)。

此时已经心力交瘁的拉伦登伯爵才知谈判刚刚开始时秦真水说的攻击不会停止不是一句空话(实际上当时三国计划采用谈判解决问题,后来的扯皮让三国知道很不现实,所以再次进兵),这次劝说巴布科夫承认现实(欧洲国家对于外交是很现实的,只有俄罗斯是一个例外,其对土地异常痴迷),赶紧签约,以法律的形式确认现在的边界。正在巴布科夫犹豫不决的时候(其时三国与欧美的电报线路已经铺设完成,巴布科夫与国内的联系虽然需要其他欧洲国家中转,但也可联系上,亚历山大二世在国内也是纠结无比),一直打酱油的瑞典特使卡尔森跳了出来,力主俄罗斯再从欧俄地区调兵,与联军在东北亚地区决战。对于这个明显居心不良的建议,巴布科夫坚决予以拒绝(只有俄罗斯继续虚弱,与之相邻的瑞典才更安全),就连拉伦登伯爵也认为卡尔森的这个建议极为不靠谱,没有支持。

当拉伦登伯爵、卡尔森再次赶到明国礼部,要求重启谈判的时候(谈判已经断断续续的中断了好几次),明国倒也未推辞,很痛快的答应继续谈判(此时三国因为华夏故地平叛、击俄,实力也达到了极限,虽然动用兵力不多,但是由于三国的精兵政策,负担也非常沉重,更不要说还要供给左宗棠新军的装备)。

谈判重新开始后,本身已经接到国内指示可以承认现实的巴布科夫听到秦真水的条件(此时欧阳震、赵秉已经回国,参与谈判的是两国的别院尚书,另外刘坤一也在明国的邀请下参加谈判),立时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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