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动,因为这是大麻。
她拿了一根,把这白纸卷着的,窄窄的扁扁的烟含在了口中。她管我借了火,点了一根。她吸了一口气,咳嗽不止。
她掐灭了烟火。“这破玩意,真难抽。你们怎么都爱抽这东西?”
我见她吸了一口,有点犹豫··还是拿了起来。
妈的,闹心,就放纵一回吧。我点了大麻。吸了一口,咳咳咳。
我被呛的辣眼睛,挤着眼泪。“这,这他娘什么东西?树叶啊?这么呛?”
赵宁笑了,在音乐声中哈哈大笑。
我有点蒙,看着她满脸不解。
她笑着指了指我手上的烟。“你以为这真是大麻啊?骗你的。这是卷成了大麻形状的旱烟!你们这地方叫什么来着?关东烟。”
我也喷了,又吸了一口,吐了烟圈。“就这?关东烟?这他娘的哪是关东烟啊,根本是大树叶子。得了,有机会啊,我让你抽一次关东烟,叫你知道什么是关东烟。”
有了这段插曲,气氛一下子好了许多。
接下来,我们听着渐渐嗨皮的音乐,喝着酒,聊起了正事。
赵宁说起了有关她的身份和四旧宝藏的事情。
赵宁,美籍华人,是最近才来到这座城市。她的父亲据她所讲是一名正经八百的摸金校尉,他们家族,也是靠着摸金起家的,挣足了钱,就移民美国挖外国人的坟(金矿,古迹,非洲的钻石矿)去了。
我听了她的家势,恍然大悟!金矿不提!就非洲的血钻!他家能插一脚,权势金钱当真可以富可敌国了。
她说了家势,又说起四旧的宝藏。
她此次回国,是父亲所托,寻找一个天机!可是现在那些号称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的人她都信不过,于是“本事大”的她就决定找两个胆大心细不贪财不好色的帮手!
那四旧的宝藏,她有过调查,和我那时候的推理大概相同。可宝藏早已经不知所踪,可藏宝的地点还再,她就利用藏宝地点,来考验我和何老六。
何老六好色,差点被她淘汰,好在最后时刻的义气,让她决定留下何老六。而我,又穷又横!但不贪财,没有色心(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她是在炫耀自己的美貌)各方面的表现,都基本符合了她的要求。
我听罢,笑而不语。
赵宁喝干了一瓶酒,放下了瓶子,看着我。“我在和你说。我真的在那藏宝的地方放了一包钱!真的!就在那坟里的棺材内!可是,底掉了,钱没了!那个钱,绝不是被那个一直在附近转悠的疯子拿走了!我猜,一定是那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给拿走了。”
“这坟下我们遇到的事情,是突发事件!所以,我很满意你那时候的表现!你没慌,没逃走!否则,我的命也就没了。”
我和她干杯。
我喝了酒,抽着烟,看着她。“听你说完。我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你为什么能找到何老六和我。我们和摸金毫不相关。第二,那天机是什么?呵呵,我还有个猜测,会不会和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男人有关?”
赵宁好像喝好了,看我抽烟就说你不是在抽烟,你是在吃美食!我看你抽烟这么享受,来,给我来一根。
我从来不歧视女性抽烟的,就给了她一根。
我俩抽着烟。她开始回答我的问题。
“何老六是来集团应聘兼职电工的!也是赶巧了,我就选了他,他找了你。在你们之前,我已经考核了十几波人了!那些混蛋,到了那个鬼地方,不是对我起了色心,就是对我起了色心还想吞了宝藏!总之都是一群人渣!就你们,应该说就是你!你符合我的要求!所以,我选择了你们。”
我吐着烟圈笑了笑,听她继续说。
赵宁说。“第二,你问天机和那个男人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他在国内,我们的公司,那可是出了名的!总是搞乱我们的计划!很头疼的一个人。”
“啊,你继续。天机呢?”
“呵呵。告诉你,天机,我也不知道。”
我一皱眉。“喂?你泡我啊?”
赵宁摆摆手,抽了一口烟,呛得她又掐灭了。“你听我说完。那天机,是写在两卷金箔之上的!文字,是··是什么来着我记不清,反正是很久远的一种文字!父亲和一些专家经过多年的破译,找到了天机的一些蛛丝马迹!父亲说,后半段的文字是契丹文和蝌蚪文的合体!比较好破译,他破译出,天机的契机名曰契丹血衣。只有穿上契丹血衣的人,才可以看到天机的所在。但怎么进入天机或则怎么开启天机,父亲也不知道,他说,那些秘密也许是上半部所讲的内容”
她口齿不清,云里雾里的,不过我总算是听明白了。我点点头。“你的意思,咱们只要找到契丹血衣,剩下的,那些老头子们负责?”
赵宁一皱眉。
我急忙赔笑。“对不起。是贵伯父,伯父们。”
赵宁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所以。我已经有了线索了,好在找到了帮手。”
“那··我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不找你们公司的人?”
“我说了。他们都不可信!全都不可信!公司里面的事情很复杂,你就别多问了。”
我点点头,余光中忽然看到一个充满杀气的人奔我们来了。
我心里一惊,给赵宁使了一个眼神。
她看去,一下子醒酒,站起了身体。
这男人格格不入的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冷漠的国字脸,年纪四十岁上下。
“宋··宋哥。”
我见赵宁这个冷漠又有几分傲慢的白富美对他像个小绵羊,心想她家那么有权势都对他··我也站起身来。“初次见面,宋哥您好。”
宋哥平静的目光看向了我。
我瞬间把他的目光和楚晴的男友那阴沉的目光做了对比。我发现,那阴沉的目光,现在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平静,一种不寻常的平静。这种眼神,没有杀气,却如屠夫,没有凌厉却如锋刃。他的目光中什么感情都没有,却带入了观察者心中一切的负面情绪。
我的心里第一次有了对于一个人的目光产生了害怕的感觉。
我不甘心,这是一个男人的耻辱!可是我的心骗不了我。
我心里害怕,但面上还和他冷静的对视。
宋哥看着我,只说了一个字。“嫩。”